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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宁揉她的脸颊，“好啦，再怎么担心你们都生米煮成熟饭，米粒都煮开花了，融成一体，不分你我，你呢，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动摇军心。”</p>
秦棠一个字都反驳不了，还很震惊：“宁宁，你什么时候被收买得这么彻底？”</p>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贺年怎么说也是我的大老板，多少给点面子。”</p>
这会，秦棠的手机响了，是张贺年打来的。</p>
“我出去接个电话。”</p>
“张贺年的是吧，快去快去。”</p>
有些话当着程安宁的面不好说，怕难为情，才躲出去接。</p>
指尖滑过接听键，张贺年问她：“吃过饭了？”</p>
“没有，在等上菜。”秦棠没走远，在走廊上接的，声音很轻，“你呢？到桉城了？”</p>
“刚到，给你汇报一声。”</p>
“发条消息就行。”</p>
隔着手机，他声音愈发低沉磁性，“你不是在担心我？”</p>
“我没有......”</p>
“程安宁胳膊肘拐不回去了。”</p>
秦棠讶异，“什么？”</p>
“你们刚刚聊天，她同步录了语音发给我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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