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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灵，你要做什么？”</p>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p>
“有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卫晏洵道，“你不该走到万众跟前。”</p>
“我更不会躲在人后祈求成愿。”浅灵道，“天不如我愿，我就自己来促成。”</p>
“你为何就是不信我会为你做到这一切？你可知我为何会不让你动手？宫中有淳王的暗棋！你那时若执意把淳王仍活着的秘密扯开，你立刻就会死！会死得不明不白！你我都被困在这时局之下，轻动一子，你就可能被压垮，你明白吗？”</p>
浅灵定定望着他：“这就是你从赵跃嘴里钩出来的秘密？”</p>
“不错。但淳王心机深重，赵跃也只知半面棋局，其他的还要逐步击破。”</p>
卫晏洵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疏离他太久了，他想她想得心痛，针刺一般，像此刻的亲近已经是许久未有，他终于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p>
“你做什么？放开！”</p>
浅灵肘击他的腹中，卫晏洵放开了手，却按在墙上，横臂拦住了她的去路。</p>
“浅灵，我一直在好好做事，真的。不止为了我自己，”他低声道，“我要保护的人中，你和母后是首要的。”</p>
“是吗？可我却觉得，在这天子脚下，我便如小林子一般，总会被牺牲。”</p>
“小林子？”</p>
“你忘了？”浅灵嘴角有两分讥讽，“便是十一皇子身边的小太监，留碧园里，为平你们兄弟之争，他被人从长阶之上扔下去，死了。”</p>
“我固然没他凄惨，可若不主动出击，我这辈子只能任人拿捏，淳王的走狗，随时有法子弄死我。”</p>
卫晏洵脸上既怒又怜：“那日，你受惊了。阿东与人闲话，我听到了，我才知你决定进宫的前夕，究竟受了什么惊吓。”</p>
“不必说了，与你无关。”</p>
浅灵推开他的手，拂袖远去，而卫晏洵久久望着。</p>
不管怎么说，她在宫里，比在府中安全。</p>
只要她平安就好。</p>
另一处宅院，漆黑的内室里，一个小人跪地道：</p>
“主子，岳浅灵已经晋升为御前女官，掌侍文书，看来真的是转移阵地了。”</p>
“哼！”</p>
座上之人，打落了茶盏，怒道：“淳王老贼！毁我大事！”</p>
他仰头枕在椅背上，口中喃喃：</p>
“岳浅灵与我想的大大不同，非我能掌控之人。”</p>
“她，才是今生，最大的变数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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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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