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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虹接着对楚恒道：“老楚，我去新马泰旅游的时候，小杨和我一个团，他可是个热心人，一路上跑前跑后帮我提行李。”</p>
楚恒不动声色看着老三，微微一笑，又看着张磊：“你们是……”</p>
“我们是大学舍友。”张磊回答。</p>
楚恒点点头，眼皮轻轻跳了下，面部肌肉微微抽搐。</p>
看楚恒这表情，张磊意识到，楚恒应该猜到老三是自己雇佣的那私家侦探了，说不定早就知道。</p>
而今天楚恒知道了老三和自己的关系，说不定会怀疑，老三告诉了自己他雇私人侦探调查季虹的事。</p>
大家闲聊了几句，然后楚恒和季虹就走了。</p>
看着他们的背影，老三问张磊：“你和他们很熟？”</p>
“是的，我和章梅就是楚部长的媒人。”</p>
老三点点头，若有所思。</p>
周一上班，楚恒把张磊叫到办公室。</p>
“小张，你那个舍友小杨，是做什么的？”</p>
张磊感觉楚恒在装糊涂，道：“他现在开了家私人侦探所。”</p>
“哦，这小伙看起来很精干聪明。”楚恒夸了一句，接着道，“你们关系很铁？”</p>
“还不错。”</p>
“小杨的职业很有意思啊，你们在一起，他会不会经常聊一些客户的事情呢？”楚恒带着很感兴趣的样子问。</p>
张磊摇摇头：“这家伙嘴巴很严，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些，可他从来不说，说要恪守职业道德。”</p>
楚恒点点头：“那看来他是职业道德模范了。”</p>
“可惜他没有参评的资格，不然我看行。”张磊笑起来。</p>
楚恒也笑了，接着转移话题：“李有为出来了，你没去看看他？”</p>
“去了，在他家吃了顿饭。”</p>
“他现在状态如何？”</p>
“还可以吧。”</p>
楚恒叹了口气：“唉，这个老李，在里面一定受了很多苦，我倒是想去看看他的，可在这个时候，以我现在的身份，去看他有诸多不便之处，只能等等了。”</p>
张磊觉得楚恒这话说的很假，徐洪刚不能去看李有为，那是因为他的位置太高，确实有不便之处，你一个处级干部有什么不便的？</p>
又琢磨，楚恒这话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呢？还是想让自己转告给李有为？</p>
想想觉得是前者，李有为现在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病虎，楚恒根本不用在乎他。</p>
自从对楚恒起了疑心，虽然那根卷毛鉴定失败，但张磊感觉自己对楚恒的看法，在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p>
这种变化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会出现如何的结果，此时张磊没有多想。</p>
中午，方小雅约张磊一起吃西餐。</p>
两人坐在西餐厅一个安静的角落，边吃边聊。</p>
“张磊，前几天我了趟松北，找到了在县红十字会工作的姜秀秀的妹妹，把救助白血病儿童的事谈妥了，很巧，他们提供的名单里，就有那个肇事者司机的女儿。”</p>
“很好，什么时候开始救助？”</p>
“过几天就去，一共救助20名，我打算拿出600万，每个孩子30万，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后续追加，直到这些孩子康复。”</p>
“不错不错，大善人啊，赞！”张磊伸出大拇指。</p>
方小雅笑起来：“其实我救助的目的不纯啊，假公济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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