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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3章</p>
第二次面对这支枪，姜时也没了第一次时的恐惧，更多是难过。</p>
因为栾赢尔每一次都能毫不犹豫的朝他举枪。</p>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p>
“我知道了，栾姐姐。”</p>
顿了一下，他反问：“那我父亲......”</p>
栾赢尔收起枪，“给栾娇下毒的人和带走你父亲的人是同一拨，你把栾娇治好了就什么都知道了。”</p>
听到栾赢尔的话，姜时也心中有一种很别扭的，相当奇怪的感觉。</p>
从栾赢尔和栾娇的相处中，他看不到栾赢尔对栾娇的在乎，不，不仅仅只是不在乎而已！</p>
可能还带了些厌恶！</p>
但她在行为上好像又很看重栾娇。</p>
想方设法要治她，有意无意提点她，甚至不在乎她想要杀自己......</p>
姜时也是学过改造意识的人，像他们这种改造者，必然要对被改造者的心理了解得十分透彻，知道哪里是薄弱点，才能进行突破和再造。</p>
所以姜时也此时仅略一沉吟，就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p>
“栾姐姐，你是不是......很在乎你的第二人格？”</p>
栾赢尔转身的动作一滞。</p>
其实这个问题如果换成其他人，她是一定会否认的。</p>
她栾赢尔从来没有在乎过谁，世人皆负她，那便举世皆可杀。</p>
没有在乎的人，就不会有软肋。</p>
没有软肋，她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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