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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p>
这一次，他没再用大小姐称呼她。</p>
而是用了董事长。</p>
她明白这样转变的称呼意味着什么。</p>
可她不甘心。</p>
明明当初......这些人都曾和她是至交，仅仅是因为她沉睡了十七年，那个胆小懦弱的苏俏，就可以代替她的地位？</p>
抢走她的东西？</p>
她一把将那文件夺走，直接当着楚郁的面撕碎，“我不会同意的。”</p>
“无论您同不同意，我都已经——”</p>
“如果我说，是为了我呢？”</p>
少女眼眸深处，已经隐隐的有几分难堪。</p>
“什么？”楚郁似乎没明白。</p>
栾赢尔张了张嘴，到底也没能再把那句话补充完整，只是说：“不用签字了，你走吧，离职手续我会让你帮你办的。”</p>
楚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谢谢。”</p>
他说完，就简单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科研部。</p>
除了少数的个人物品，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带走，却又好像把什么都带走了。</p>
可他带走的那些东西，又有什么价值呢？</p>
直到楚郁彻底离开，科研部只剩下栾赢尔一个人，她才自言自语一般的问：“如果我说，是为了我留下，你也会走吗？”</p>
“会的吧。”</p>
“因为你的心里，始终是那个栾俏，那才是你认为的活生生的，活着的栾俏。”</p>
“十七年前，你们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是我真的杀过人。可十七年后，你们仍旧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是杀了栾俏。”</p>
“十七年前的旧债冤孽，我来了结，可我和栾俏之间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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