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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p>
“爷爷本来就年纪大了。”</p>
他没承认，但也没反驳。</p>
“我不信，那天你想拦住他说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你也知道，对不对？”</p>
如果不知道沈老爷子要说什么，他是不会目标明确的阻止沈老爷子把话说出口的。</p>
“是否知道还重要吗？最重要的是，那一辈的最后一个人，已经带着这个秘密入土了。”</p>
他说的轻飘飘的，好像死的这个人，门外吊唁的人，不是他的亲爷爷一样。</p>
寒意顺着地板，直窜脑门。</p>
我看着他，就觉得可怕。</p>
但一个人真的恐惧到了极点，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害怕的了。</p>
我快步上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袖子里的眉刀滑落出来，正落在我掌心，抵在他颈动脉上。</p>
“我没耐心和你耗着，我必须要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栾家！”</p>
他无视了那眉刀的锋利，低头看了一眼。</p>
锋利的刀片立刻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p>
他也没在意，只说：“这就是你那天解决了爷爷派去的司机的那把刀吧？”</p>
“是。”</p>
我以为我会把那把眉刀毁了，至少扔了。</p>
但事实上，没有。</p>
那个司机真正意义上不是我杀死的，但确实是因为我而死的。</p>
如果没有我，他或许根本不会被派来杀我，也就不会因此死了。</p>
当然，他也可能死于别的任务，但那就不关我的事了。</p>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想对你动手，我只想知道答案。”</p>
“栾俏，知道答案并不是一个明确的选择。”</p>
“很多人对我说过这句话，可后来，他们想要隐瞒的事，我终究还是知道了。只不过早晚而已。”</p>
“早晚而已......”他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p>
“既然你知道早晚而已，为什么要执着于现在知道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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