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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难搞了？”</p>
牛大成益发不悦。</p>
在特么林阳，还有我牛大成都难搞的人？</p>
你是说舒同方吗？</p>
他已经被北都的人搞了。</p>
轮不到我老牛去搞。</p>
“他说，他姐姐是省政府的，他姓莫……”</p>
“他妈的，省政府的了不起啊？打不死还是怎么的……等一下，你说他姓什么？”</p>
“姓莫！”</p>
“姓莫？他姐姐叫什么名字？”</p>
牛大成禁不住看了卫江南一眼。</p>
“叫莫小米，他说，他叫莫小奇……那个，我们查过了，省政府督查室有个副处长，确实叫莫小米……”</p>
卫江南就笑了。</p>
牛大成到底是个粗坯，吃个饭还玩这么一出。</p>
他卫江南刚来啊，在林阳没有亲戚。</p>
那怎么办呢？</p>
给你生造一个亲戚出来。</p>
莫小米的弟弟，嗯，算不算是江南主任的“小舅子”？</p>
你们说算？</p>
那……就算吧！</p>
牛大成再看了卫江南一眼，见到他那略带嘲讽的笑容，心里也是一阵恼火。</p>
这个混蛋，确实不怎么敬重他牛总啊。</p>
他是觉得，自己非得要向他低头不可吗？</p>
要不是方文和有明确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卡拉米！</p>
但方文和偏偏就交代过，这段时间，不能去招惹卫江南，要等结果。</p>
什么是结果呢？</p>
任敬明走不走，就是结果！</p>
任敬明短时间内离开青山，张庆文接任省委书记，那就不仅仅是一个省委书记的更迭那么简单，证明博弈基本上已经分出胜负，张庆文和苏秦系大获全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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