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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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不可貌相。</p>

上次唐白送颜心，他就很突兀问了颜心一个问题，她是否在广城生活过。</p>

颜心说她没有。</p>

很笃定。</p>

她没有去过广城。</p>

而少帅自己和那个村子里的人，都证实当时在村子里的是颜菀菀，皮肤黑黑的女孩。</p>

颜心太白，不是她。</p>

唐白挺失望的。</p>

颜菀菀中途被送走，督军府的舞会还在继续。</p>

不擅长跳舞的客人，去西花厅的耳房或者二楼休息室小坐、喝茶闲聊。</p>

颜心则在交际。</p>

几个年轻的千金小姐围绕着她，跟她讨论跳舞。</p>

颜心一一回答。</p>

督军夫人略感疲乏，她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喝点人参汤。</p>

这段日子照顾中枪的弟弟，督军夫人很疲倦。</p>

景元钊亲自送参汤上楼。</p>

督军夫人对着他叹气。</p>

景元钊吊儿郎当坐在她房间的沙发里，架起二郎腿，身姿随意仰靠进沙发椅背。</p>

“……怎么总对着我叹气？”他问。</p>

督军夫人：“那个女人，她实在太糟糕了，我看不上。”</p>

她说颜菀菀。</p>

景元钊不以为意：“您看不上没事，往后我不带她到您跟前。我结婚后就置办小公馆。”</p>

“那我白养了你？”</p>

“怎么白养？”</p>

“我养了你，媳妇见不着，孙儿孙女又膈应。”督军夫人道。</p>

景元钊耸耸肩：“那没办法，您尽量想想她的好处。”</p>

“几次见她，她没一点令我满意。”督军夫人说，“不说她的性格，单单那双眼，总滴溜溜乱转，上不得台面。”</p>

又说，“她是外室女，连庶女都不如。”</p>

景元钊很想抽烟，就掏出雪茄盒，拿出一根裁开。</p>

他低头点燃雪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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