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美容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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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涨两百？”</p>

老太婆脸色变了，哭诉道：“怎么涨这么多，我一个月才卖不到一千块钱，我还得吃饭，还得给我儿子……”</p>

“别他妈废话，给不给？”寸头不耐烦道。</p>

老太婆面色苍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p>

“不给是吧，老二，砸摊子，撵人。”</p>

寸头把手里黄瓜往地上一扔，和身边同伙直接弯腰伸手抓起布袋，将里面的蔬菜全都掀翻在地。</p>

两个人不顾老太婆哭喊，抬脚往菜上踩，新鲜的黄瓜茄子还有蔬菜，全都被踩烂，踢到一边。</p>

其他菜贩看到这一幕，全都默不作声。</p>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p>

这两个人是菜市场一霸，比工商的人还要厉害，在这里说一不二。</p>

别看这只是个小菜场，可同样也是个江湖，他们这些菜贩，就是生活在这里最底层的劳苦大众。</p>

“求求你，别踩我的菜，别踩我的菜，那都是我自己种的，要卖钱给我儿子……”</p>

老太婆恐慌地弯腰到处去捡，只是到拿到手的都是烂菜叶，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p>

“别砸了，求求你了……”</p>

寸头感觉大腿一紧，低下头就看见老太婆正跪在地上，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哭着喊道：</p>

“给我一条活路吧，我不在这卖了，你别糟蹋我的菜……”</p>

“糟蹋你的菜？”</p>

寸头冷笑：“不松手老子今天还要打你的人，给老子滚！”</p>

他抬腿一脚踹翻老太婆，老太婆惨叫一声仰面倒地，又连滚带爬地跪起，一边磕头，一边用手去护住面前的黄瓜菜叶。</p>

“砸，砸完腾地方，她不干，有的是人干，别他妈耽误老子挣钱。”</p>

寸头骂了一声，刚直起腰。</p>

“砰”的一声。</p>

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寸头“哎呦”一声，直接狗啃食地朝前摔了出去。</p>

“我草拟吗，谁打老子！”</p>

寸头趴在满地的烂菜叶上，扭过头怒吼。</p>

李二宝手掌缠着绷带走上前：“我。”</p>

“妈的哪来的残废，敢动老子，老子今天弄死你！”</p>

寸头双手撑地，刚站起身。</p>

“砰”的一脚，又被踹飞了出去。</p>

“五哥！”</p>

旁边光头见状，转头怒视：“你他吗找死！”</p>

他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柄水果刀，直接朝着李二宝冲了过去。</p>

李二宝侧身一躲，在水果刀擦着腰间划过的瞬间，膝盖猛地往上一撞。</p>

“砰！”</p>

光头身体立即弓的像条虾米，满头大汗。</p>

紧接着。</p>

他感觉头发一紧，人当场被拎起，随即被一脚踹飞出去。</p>

“砰！”</p>

光头身体重重地砸五哥身边，满脸痛苦，捂着肚子哀嚎。</p>

“你，你他妈是谁，来干什么的，想砸场子？”</p>

五哥躺在地上，用力支撑起身体质问道。</p>

他不明白，一向风平浪静的菜市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狠茬子，难道是有人来抢地盘的？这不应该啊，这菜市场不是工商划给他们的么，谁这么大胆子来闹事。</p>

李二宝走上前，弯腰伸手，抓住五哥头发。</p>

“你他吗的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你想死吗？”</p>

五哥拼命挣扎，但很快。</p>

“砰”的一下。</p>

他被李二宝按着脑袋，狠狠地撞在旁边的石阶上。</p>

瞬时间鲜血如注，流满了整张脸。</p>

李二宝没有废话，抓着他的头发，又是朝石阶上狠狠一撞！</p>

“砰！”</p>

五哥头脑发昏，视线被血红遮掩，有气无力地开口：“好，好汉，有话好好说……”</p>

他怕了，他彻底怕了。</p>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狠的人，来了就说了一个“我”字，兄弟二人就差点被活活打死。</p>

在道上混迹久的人都知道，打架怕的不是那种嗷嗷叫，张牙舞爪的，那种跟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眼神阴沉的人，往往才是狠角色，出手就能要人的命。</p>

很显然，李二宝就是后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