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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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重重点头：“你说得对。”</p>

她脸上有了点笑容。</p>

老夫人最在乎的，还是她自己。</p>

宁祯送老夫人去了宴会大厅的院子，安顿好了一切，准备回摘玉居。</p>

她还没出门，督军府的副官长程阳来了。</p>

程阳见了老夫人，叩靴行礼：“老夫人，督军让接了夫人出去赏烟花。过年诸事，老夫人多操心些。”</p>

众人都看向宁祯。</p>

“旧人”自尽，躺在军医院病房里生死未卜，“新人”就要接出去过除夕。</p>

盛家众人看向宁祯的眼神，意味深长。</p>

老夫人拍了拍宁祯的手：“你去吧。你年前诸事都安排好了，放心歇几日。”</p>

宁祯道是。</p>

她刚刚还在想，去哪里找盛长裕。</p>

副官长程阳的汽车停在主干道，宁祯回摘玉居换了件新的风氅，便上了督军府的汽车。</p>

程阳开车，宁祯问他：“督军在哪里看烟火？”</p>

“夫人，督军吩咐属下送您回娘家过年。督军叫您过完初六再回去，一切都有他兜着。”程阳说。</p>

宁祯：“不去看烟花？”</p>

“督军只是吩咐送您回娘家。”程阳道。</p>

“他人在哪里？”</p>

程阳沉默。</p>

宁祯：“没关系，你告诉我一声。我和督军说好了，过了十二点再回娘家。现在回去，我娘家的人也会吓一跳。”</p>

程阳很为难：“督军没吩咐，属下不敢擅自做主。”</p>

宁祯：“……要不，你找程参谋长，跟他请示一下？”</p>

程阳还是为难。</p>

“他在二姨太的别馆吗？”</p>

“不在。”程阳说。</p>

“那你送我过去。”宁祯道，“其他事，不与你相干的。你放心好了。”</p>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妥协，送宁祯去金凤俱乐部。</p>

盛长裕寻了个包厢，正在打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