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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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需要平衡？</p>

“他真是……造孽。”老夫人一时心灰，“我怎么生了他？”</p>

管事妈妈宽慰她半晌。</p>

宁祯拿了账本回去，不喜不怒，认认真真当功课做。</p>

她身边的曹妈妈想说话，被宁祯压住了话头。</p>

宁祯：“什么都别问。大事是大事的做法，小事是小事的做法。”</p>

曹妈妈等人不敢说话了。</p>

徐芳渡院子里的佣人，也听说了这件事。</p>

“……老夫人最疼的还是您。‘督军夫人’只是拿了厨房的账本，对牌没有给她。”</p>

徐芳渡正在梳头。</p>

她安安静静听着，梳子一下下从她的青丝流淌。</p>

她听着佣人向她“报喜”，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p>

她有张很动人的脸，五官明艳喜人。</p>

“是夫人漂亮，还是我漂亮？”徐芳渡突然问。</p>

佣人一愣：“您自然是最漂亮的。不管是夫人还是二姨太，都比不过您。”</p>

“撒谎。”徐芳渡淡淡说。</p>

佣人：“……”</p>

“宁祯长得好看。”徐芳渡说。</p>

徐芳渡一直觉得繁繁很美，又妖娆妩媚，她不及繁繁。</p>

可宁祯站在繁繁旁边的时候，愣是把繁繁比了下去。</p>

宁祯身上，有世家用底蕴、金钱和宠爱培养出来的高贵感。这种高贵，刻在她骨子里，稍微不经意就流露几分。</p>

如此气质，繁繁和徐芳渡都比不上。</p>

“我没觉得夫人哪里好看，普普通通的。就是个子比较高。”女佣说。</p>

徐芳渡听着，轻轻叹了口气。</p>

若说先来后到，徐芳渡排在第一。</p>

她在盛长裕身边时，还没有苏晴儿，更别说繁繁。</p>

结果呢，每个人都比她占优势。她小心翼翼、处处忍让，反而每个人都可以踩在她头上。</p>

已经是民主政府了，外面青帮、洪门的大佬、一些商户，全部都是几房太太，不分妻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