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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p>
“你告诉我，主刀是谁。”</p>
谢婉莹需要费劲儿想想这个问题怎么解释清楚：“是谭老师做的一助，但是，没有谭老师的话——”</p>
“你在手术里头被他骂了吗？被他踢下去了吗？你全程做完了主刀吗？”陶智杰每句话均戳中了重点处。</p>
“是，我这个主刀是谭老师指导下做的主刀。我没有谦虚。”谢婉莹回答着，感觉是可能自己对谦虚两个字的理解和其他人的理解不太一样。说话必须实事求是。实事求是怎么是谦虚了。她觉得今晚整场手术是谭老师在主导不是她，这个结论绝对是当时手术间内所有人认可的。</p>
坐在她前面的前辈们听了她这话全在笑，望向她的眼底和陶智杰一样越深了。</p>
陶智杰转过头，笑眯眯问起组内其他医生：“你们认为她这话说得怎么样？”</p>
“过度谦虚，等于是对自己要求甚高。”何光佑道。</p>
“她的目光很远大。”邱瑞云补充上。</p>
其他三个医生，和谢婉莹算是第一次见面，接到陶智杰问话也来评价了：</p>
“有点不切实际的盲目追求。”</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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