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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间隔了几张椅子，空气死一般寂静。</p>
冯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一个不熟的人——</p>
东学真。</p>
是东学真先看见了她，他肃脸走近：“冯小姐，你怎么在这里？”</p>
冯芜愣了愣。</p>
张瑶要追究她的责任，并且通知了律师，而冯芜谁都没说，她心绪郁结，一团阴霾拖着她沉入谷底，破罐子破摔，想着死了也没什么可留恋的。</p>
可被东学真看见的这一刻，冯芜感觉不大妙：“东警官，你别告诉茵茵。”</p>
东学真打量她片刻，断然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p>
“徐小姐，我在警局见到了冯小姐。”</p>
冯芜：“......”</p>
呜呜呜。</p>
这人怎么回事！</p>
东学真把手机开了免提，递到她面前。</p>
将将靠近，电话那头徐茵火爆的声音传了过来，震耳欲聋：“冯芜！！你觉得你姐妹不在就好欺骗是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找人捞你，不跟我说，也不跟择言哥说，你翅膀硬了！！”</p>
冯芜：“......”</p>
她脸木了半天，连表情都做不出来，可徐茵爆炭般骂来时，那股子死寂的酸像是忽然打开阀门，直往她眼睛里冲。</p>
“行了，”徐茵利落地做了决定，“在那等着，姐妹给你弄律师，跟谁他妈没律师一样。”</p>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车内。</p>
卢行添接了个电话，支支吾吾的：“大嫂，不是不帮，小九...不愿见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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