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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为选王谋划的严肃会议,最终却演变成了一场染血的悲剧,伤者相继跟随圣启教主教们的指引去往离此地不远的以斯拉大教堂接受检查与治疗,尸体也接连被士兵装殓运走,地面?上只残留着昭示屠杀曾经发生的大片血迹。
被层层军队包围着的剩余的大臣与贵族们仍惊惧异常,暗藏着怀疑的目光频频扫向大殿的每个角落,生怕何处会再出现?一只猩红色的可怕怪物取走他们的性命,这金碧辉煌、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勒斯汀格大殿,在他们眼中俨然已经化身为孕育恶魔的魔窟。
之前饱尝恐惧的可怜人们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府邸或庄园,用热水澡冲掉身上粘腻的冷汗或偶然喷溅到的鲜血,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在众多护卫的保护下安心休息。
然而菲欧提斯却皱着眉头,迟迟不肯解除军队的包围,于他而言,这些帝国的护卫军不单是保护这群贵族们最好的盾牌,也是目前能将‘真凶’牢牢禁锢住的牢笼。
下面?的大臣与贵族们开?始传出不耐烦的议论声,对王室这种猜忌防备的表现?很是不满,毕竟此次会议的流程和准备是由他们全?权安排,而最终引出的祸事照理来说也应该由他们承担——而现?在这算什么?疏忽大意以至酿成惨剧的这群家伙却拿他们这些受害者当幕后黑手来看待?
“凭什么那群圣启教的主教就可以离开??我们却要在这里被军队包围?”
“刚才分明有人没有受伤、却还是跟着伤者的队伍离开?了,那我们又何苦留在这里被人猜忌?”
“身为未来君王的候选人,在这种事上疏忽大意,却还想推卸责任!”
“刚才可还有‘愤然离席’的王女殿下呢!”
“伯父。”性格最温吞软弱的第二?皇子?珀西面?露紧张,朝现?在唯一能主持大局的摄政王投去了求助的视线。
“摄政王殿下。”莱瑟斯低声传达着自己的意见,“目前恶魔的事还没有一个详细的定论,且不提凶手到底是否在今日?参加宴会的这群人中,就算真的有,刚才借疗伤之名我们也放走
了一批人,若是有证据,想必这会儿就已处理干净了。现?在无凭无据,我们不好抓住人不放啊。”
菲欧提斯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现?在群臣恐慌,应当以安抚为先,再之刚才的一番争论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显然平日?里一贯与骑士团互看不顺眼的员臣眼里已有了猜疑之色,此时作为当事人的赛特已经愤然离去,如果王室再一意孤行将已经不满到极限的贵族和大臣扣押在此地,就算不引起哗变,也会使?人产生王室昏庸无能的错觉。
不得已,菲欧提斯只能将大部分朝臣与贵族解散,只留下少数的部分心腹处理余下的事情。
丹特丽雅仍颤抖着抓住梅迪纳的衣服不肯松手,菲欧提斯想着留下这些不成器的侄儿侄女在这里也只会碍事,便吩咐梅迪纳先将丹特丽雅送回她?母亲的寓所,而本应负起照顾妹妹的责任的哈兰则因为现?下庄园里住着帝国的勇者与‘远道而来的客人’,被安排与杨哲庸二?人先行离去。
杨哲庸刚好也不愿再掺和进来——恶魔在会议上暴起伤人的确是件令人挂心的大事,但他无非是教廷培养出用来鼓舞人心、讨伐恶魔的打手,能做的也只有在事出之时将敌人斩于剑下,其余的权谋斗争他没有兴趣去管、也没有能力去管。
被指派的哈兰抬起头看了一眼伯父,却并没有看出他的神色中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怎么了?”菲欧提斯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侄儿的神情有些异常,眉间堆起深深的褶皱。
哈兰目光躲闪了一阵,不自觉地看向了不远处的挚友迦南与他身边站着的天灾,心中的思?绪来来回回翻滚不停:
他刚才分明看到了,从化作恶魔被处死的大臣尸体残骸中,一条红色的小?蛇爬了出来,然后回到了天灾身上。那是‘它’做的吗?将好端端的活人变成食人血肉的怪物、再引起人们之间的猜疑和伤害、挑起谩骂和争斗,然后披着纯良和善的人皮在暗地里窃笑?
说出这一切吧。
——哈兰的心底有个声音高声呼喊着:迦南被欺骗了!或者本来他就已沦为了恶魔的爪牙!现?在他们
准备在你的国家、在你的兄弟姐妹之间引起新的惨剧!你该说出这一切!说出勇者迦南与魔王天灾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是正义?的!你是为了你的臣民和亲人,是为了正义?!现?在皇家护卫军都在!圣启教的大半有生力量也近在咫尺!而天灾身边除了迦南已经没有任何帮手!现?在召集军队将他捉住、砍下他的头,所有人都可以从恐惧中解脱!
而如果不这样做,你就会成为迪亚德玛的叛徒!
一边是并不和睦的兄弟姐妹,另一边是同自己相伴长大的朋友;一边是至今仍生活在恐慌下的臣民,另一边则是不断带来灾难的加害者。
究竟要选择哪一方,结果显而易见。
菲欧提斯终于没能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道:“哈兰,你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吗?”
“伯父。”哈兰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四周犹疑的众人,然而在他看到还未走出殿门?、脸上挂着泪痕懵懂望着自己的小?妹时,话语却突然哽在了喉咙中。
他猛地转回头看向天灾,而对方仍用平静无波、好像已经胜券在握的冷静模样看着他,仿佛在问:你敢吗?
在家人、臣民、亲生妹妹全?都在场的情况下,你敢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吗?就算我难逃一死,你又能保证不会有任何挚爱的人死在我的手下么?
“哈兰,你到底想说什么?”菲欧提斯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
哈兰颤抖的手在身侧攥成拳头,又缓缓地松开?,最后他露出一个相当勉强的笑容,说:“没事,伯父,我刚才就是在想,二?姐的事你该找个人好好劝劝她?,她?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丽雅我接下来一段时间没办法照顾了,你让大姐她?们多陪她?说说话。”
“这我知道。”这听起来多少有些奇怪的话语让菲欧提斯直皱眉,看着侄儿告退离去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疑云。
“走吧。”哈兰面?无表情地对杨哲庸点了点头。
杨哲庸觉得朋友这番表现?着实透着古怪,便一边跟着行出大殿一边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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