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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见无人看管自己,委委屈屈地抱着枕头问阿希斯能不能收留他一晚,结果被跟在后面的伊诺一魔杖挑回了房间。
在两边都不怎么受人待见的安格悲伤地哀哭自己的境遇有多悲惨,还没放开嗓子?嚎出第一个字,怀里就被塞了把扫帚:“你干嘛?”他扁着嘴问面前严肃的哈兰。
而第七皇子?则是看着一地白色的鹅绒,未置一言。
“叫仆人们来打扫不就好了!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我很累的耶!”安格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道,然后在哈兰的死亡凝视下回想起了自己刚才与‘疲劳’二字毫不相干的活跃表现。
“懂了?”哈兰问道,“我可以在困到要暴走打你之前躺下来睡觉吗?”
“可是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安格用扫帚在地上拨拉了两下,越想越觉得委屈,“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我也没有打人、也没有打破枕头搞得满地鹅绒!这明
明都是——”
在‘恶魔’二字要脱口而出的之前,因为犯错而一直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的基石突然钻了出来,用那双金属灰色的眼睛看了安格一眼,非龙非人的面孔上?也不大看得出喜怒,道具师一时间被这冷肃的气氛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的口不择言招来了杀身之祸,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而基石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多久,敏锐的耳力捕捉到长廊外又一声沙哑的干咳之后,他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带着鳞甲的指尖在地面上轻点,一阵幽蓝色的火焰便以他指点的那处为中心迅速向?周围蔓延,卷过所有轻盈的白色绒毛、随后将其化为灰烬,期间诡异的蓝火从同样易燃的被褥上?爬过、又越过上?了桐油的实木陈设,却未使它们被烧到分毫,最后,鹅绒燃烧留下的那点余烬被一阵微风送往洞开的门外,地面又整洁如初。
而做完这一切的基石又钻回了被子里,蜷成一团在心里闷闷地想:又搞砸了,还惹魔王大人那样不高兴,呜……
不知道这举动到底算是被安格的言辞激怒了所以在炫耀力量、还是单纯为了展示友善而好心帮他们处理麻烦,但总之还准备打扫的两个人类再也无法说什么了,毕竟刚才那小秀的一手实在是太过亮眼,该说不愧是从诞生之初便精通于魔法的龙族,对术式的掌控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细致的地步。
这样的家伙目前来说不是敌人,真?是太好了。
——不约而同地、两个人的心中竟然飘过这样的小小庆幸。
终于在外面吐掉所有刚才被误吸到气管里的所有鹅绒的王默扶着门回来了,边清嗓子?边说:“我会?死吗?感觉还是有东西被呛进去了没有咳出来、接下来我是不是就会?得上?尘肺病然后转变为肺癌英年早逝……”
“你想得可真多。”跟在后面扶着他的杨哲庸感到非常嫌弃,“以为自己是豌豆公主呢?一根鹅绒就能要了你金贵的魔王命?”
王默虚弱无力地坐到自己的被褥上?,指正道:“那可不是一根,我刚才分明吸进去一大口!你不知道,刚才路过的侍女看到我时脸色都变了,我觉
得我命不久矣。”
“天哪,那太可怜了。”杨哲庸用三流影视剧里的经典棒读语气说,然后转过头问安格:“所以我们可以睡觉了吗?这里有个得了绝症快死的病人啊。”
“……”安格无语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在这一唱一和?地演什么呢?!欺负人还没个贴心的情?侣是怎么!烦死了!
这样想着的道具师忿忿不平地抱着被子走向了属于自己的那块地方,先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左右两边的恶魔,确定了他们对自己并无兴趣后终于铺好床躺下了:
“我就不信你们今晚谁能睡得着。明明有三个可怕的家伙在这里等着、却连个守夜的人都不安排,能睡好的人才真?是心里有问题。”
哈兰最后一个熄了灯躺下,安格的碎碎念也趋渐微弱。
又过了几分钟,刚才还自言‘能睡好的人才有问题’的道具师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抱着被子无比舒适地陷入了深睡眠。
屋内的空气不知为何有些沉默。
不久后,杨哲庸问:“我可以揍他吗?”
“不可以。”哈兰咬牙切齿地回答,“弄醒了大家就又都没得睡了。”
“那我可以——”
“不可以。”
“……”
最后,声音沙哑的王默为这场鸡飞狗跳的睡前活动落下了批注:
“有仇明天再报、现在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睡觉心里想着睡觉,果然文字是人类渴望的忠实反应。
明后天区里大停电呀,如果没更新那我就是彻底断电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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