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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头快要彻底落下地平的时点,岸边已经升起了篝火,不间断行进一整日的军队终于在安全的地点驻扎下来,让疲惫的人力与马匹都稍作?休息。
四?周警戒的士兵仍像之前一样相隔着一定的距离面向自己守备的区域,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会分批次与同伴之间交换一次,而没有值守的人则三五成?群围坐在篝火旁分享着简陋的晚餐。
这严谨有序的行动一看就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训练,根本根本没有任何空子可钻,于是杨哲庸彻底死下心,专心撕扯着硬得像砖块一样的风干牛肉,顺便一边烤火一边和哈兰他们无意义地大眼瞪小眼,再和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履行着自己职责的骑士长探讨几句接下?来行进的路线,或者说、单方面地被告知接下?来要走哪些路:
“明天早晨出发之后,我们再往北方前进一些,会路过一个规模不算大的村庄,刚好可以在那里补充一点物资,接下来就要不间断地长途跋涉。”
“嗯?”啃着面包的王默探过头来也去看地图,却发现那画在羊皮纸上的简陋草图和现代社会精细的教学图完全没法比拟,看起来就和鬼画符一样:“为什么我们今晚不直接去附近的村庄过夜啊?”
骑士长只当这人是个从没参过军的普通平民,耐心却带着点居高临下意味地解释道?:“对于我们这个规模的军队来说,目标实在太大,容易引起注意,如果在这种无人的平原上还好,只要有人接近就可以一律视为敌人,但如果来到了人员混杂的城镇和村庄,反而会因为混乱失去敏锐度,毕竟谁也不知道路过的究竟是不是敌人派来的刺客。”
“哦——原来是这样,真聪明哎。”对行军打仗知之甚少的王默恍然大悟。
“听他胡扯。”杨哲庸把他往旁边推了推,略有敌意地看了骑士长一眼:说的倒是好听,分明就是怕我趁乱混进人群里跑掉,所以才尽力避开所有人员密集的地方前进,还搞了这么片一面峭壁一面平原的浅滩,傻子才信你是为了警戒外人。
骑士长不气不恼地解释道?:“这倒是您误会了。我说的
句句都是实话。”
王默以一副‘学到了’的认真表情帮忙说话:“是啊,我觉得很有道?理嘛。”
“……原来傻子在这。”杨哲庸小声叹息。
这时,远处的某个士兵呼唤了骑士长的名字,男人站起身对在场的众人告退后快步走开,刚才还算和缓的面容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严峻,不过除非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要紧事,杨哲庸也没太大兴趣去了解。
余下?的八个人里,阿希斯与基石似乎在‘做饭’这件事难得地找到了共同语言,不知打哪弄来了纸和笔,正在聚一起涂涂画画;七星习惯性地坐得远了一些,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外表像小孩子的琴不知道是不是也一并遗留了小孩子嗜睡的体质,还没彻底入夜就靠在王默身边打起了瞌睡;哈兰抱着自己的佩剑死死盯住杨哲庸,仍然无法释然。
伊诺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沉闷的气氛实在有些古怪,装了些食物后说:“我去看看安格,那小子还在闹脾气呢。”
然后就带着蹩脚的理由飞快逃出‘战局’,气得哈兰在心中大骂队友不靠谱,没良心地留他一个孤家寡人面对人世险恶。
之前密集地一连串事件让杨哲庸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自己朋友突如其来的改变,但此时夜晚深沉、除了远处夜鹰的几声鸣叫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他看着哈兰频频从王默身上掠过的目光,心脏突然猛地一下?沉:
难道说他知道了?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杨哲庸很清楚哈兰并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而既然第一次见面时他对王默的态度可称之为‘亲切’,那第二次见面时最多也就是稍微陌生一点,但再怎么也不会变得如此反感——除非这个人的身份远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外。
可是为什么?
杨哲庸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清楚这其中的理由:王默从来没和哈兰他们私下?会面过,也应该没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为什么他魔王的身份会这么唐突的暴露了?
难道是安格?但那家伙很明显看起来对王默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亲切。
想来想去都找不出合适
的理由,杨哲庸虽然信任自己的友人并不会不问缘由就唐突出手伤人,但还是决定向他说明一切:
毕竟同伴之间的误会还是越少越好。
“那个、哈兰……”
万万没想到的是,杨哲庸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见骑士长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之前的闲适与淡然一扫而空,像是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逐一样在他面前站定,禀报道:
“卡伊缇瑟侯爵,我想我们今晚可能无法休息了。”
“怎么了?”杨哲庸疑惑地问。
其余人也不约而同地静下?来,等待着接下来的消息。
“刚刚接到帝国的线报,魔王天灾就在我们所处位置的西北方向。”骑士长的脸色惨白如纸,饶是久经沙场也敌不过恶魔之王带来的恐惧:“就在正午的时候,他刚刚用魔法毁灭了那附近的一个小镇,镇上的两千多居民?全部死亡,天灾现在也不知所踪。”
“啥?”
在旁边听着的王默顿时感觉又?有一口新鲜出炉、锃光瓦亮的大黑锅‘哐当’一声扣在了自己脑袋上。
——
“好了,我的大少爷,到吃饭的时间了。”
伊诺像饭店里的应侍生一样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掀开了马车的帐幔,对里面还在撇着嘴生闷气的安格唤道:
“全世界最有才华的黑魔法师给?你送餐哎?你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感激吗?以及你的身体应该已经早就可以自如行动了吧、不要总给别人添麻烦啊。”
“哼。”抱着颗天体球斜靠在软垫上的安格翻了个白眼,像守着蛋不肯离开的老母鸡一样又把怀抱中的天体球抱紧了一些,酸溜溜地讽刺道:
“因为不想动不可以吗?一顿不吃也饿不死。反正你们也不愿意让我加入你们的话题、我去不去吃饭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不受欢迎也不招人喜欢的叛徒,像我这种卑鄙小人的意见当然也是无关紧要的啦。”
伊诺见他像被冷落了的小孩一样撇着嘴发脾气,竟然也没有发怒,反而轻松自如地登上了马车,把装着烤面包和肉汤的餐盘放在了安格身边的座位上:“真是难得,你居然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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