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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中打碎杯盏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在狭小而混乱的空间中从来少不了?互相磕碰,玻璃的碎裂声于随性的客人来说只不过是一场稍微会引起注意的小变故——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如果打碎东西的并非是这家酒馆的店主、而他也并没有?用一双充血泛红如牛眼般瞪大的眼睛望向?自己’的前提之上?。
时间正值客人稀少的时段,酒馆内的客人本就不多,先?行进来的杨哲庸等人已经被帮忙打理生意的店员带到了里面的长桌前,没有客人结账离开,因而此时站在门口的就只有晚了?一步进入店内的王默等人。
该不会是我背后的两个家伙又惹出什么麻烦了吧?
——下意识这样想着的王默回头看了?看,但已经被严厉警告过的基石和琴正表现良好地站在那里,表情迷惑而乖巧。
王默又转回了?头,在酒馆老板的注视下向?旁边挪了几步,而那道敌视的视线就像加了?粘着剂一样分毫不差地追了?过来。
“我?”王默迷迷茫茫地伸出手指向?自己:
从很早以前王默就知道自己不但不擅长记忆欧美系的人名、连带着对欧美人的长相都有些脸盲,面前的这位老板虽然看着很眼熟,但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他们曾在哪里见?过。
“还能是谁啊!”
身材高大快要突破两米的老板没管刚被自己失手打碎的酒瓶,用虽然缠着绷带但姑且算是完好的左手一捶桌面站了?起来,面色狰狞地对他吼道:
“怎么又是你!怎么又是你啊!为什么我跑到这种没人认识的乡下地方也能碰到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成心?作对和我过不去是吗?”
这荡气回肠的几嗓子,非但让全酒馆的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顺便吸引了?已经落座的杨哲庸的注意,他以为王默又一不小心惹上了?什么麻烦,循着声音走到台前后,看着酒馆老板的脸惊讶道:
“你居然没死啊?”
尖酸刻薄的‘问候’让站在杨哲庸身上的报丧鸟闻言‘噗嗤’笑了?一声。
气势汹汹瞪着王默的酒馆老板转头看向?
唯一的声音来源,顿时差点吓得直接背过气去:
“你你你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们认识?”王默指着已经动手在柜台下掏出武器的男人问杨哲庸:“他是谁啊?”
以你这脸盲程度以后就别吐槽恶魔了?。人家好歹是对异类脸盲,你这是连同类都盲啊——杨哲庸无言地揉了揉额头,也指着那个脑袋上?缠了?几圈绷带、右手还被吊在胸口的店主说:“这就是你一天前在敌方据点里一拳捶飞的反派头领啊。”
“哦——”王默像是恍然大悟地发出一声长叹,对店主笑眯眯地说:“之前看你穿铠甲的样子习惯了,突然这么平民化还真认不出来。你好啊,这是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吗?”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
被这两句对话气得青筋暴起的酒馆老板、也即是曾经设计阴谋试图将勇者一行人杀死的前骑士长——拉斐尔·兰德,咬着牙又徒手?捏碎了一个杯子:
世界是真他妈小到让人想要自杀,怎么就让我又碰上了?这两个坏事的奇葩。
就在前几日还荣光一时的最大佣兵团团长,拉斐尔·兰德在心中无声咒骂。当然,诅咒的对象还是更偏向于那边那个一拳就把自己撂倒的神经病红毛。
心?知自己这次彻底插翅难逃的拉斐尔拿出骨气放下狠话:“有?事没?要杀就杀,不杀快滚,别耽误我做生意。”
被命令过不允许出手的琴哼出一声,对王默抱怨道:“主人、这是谁啊?居然敢对您这样无礼……”
“朋友。”见?面前的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老熟人’,王默也就不再拘谨,十?分自然地拉了?张椅子在台前坐下。
“谁跟你是朋友。”拉斐尔向?天花板翻出一对白眼,却一言不发地离王默远了?点:开玩笑,被一拳打到闭气的惨状可就在昨天呢,总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
杨哲庸对已经去里面落座的哈兰等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也过来,而拉斐尔则悄声嘱咐了?作为店员帮手的部下,将几桌无关的客人请了出去,刚还算有?些热闹的酒馆顿时冷清了?
下来。
“你们可是真奇怪。”面对这一群明明之前还被自己追杀、现在却完全没表露出任何杀意的人,拉斐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从酒架翻出几瓶好酒顿在了吧台上,说:“不是来杀我的?”
言罢他的右腕动了动,散开的纱布里露出一小截刀尖来:“我这可都准备好了。”
“我无所谓,反正没死。”王默戳了戳桌上?的酒瓶,把话题递给了?杨哲庸:“你呢?”
“我也不在乎,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不是杀你。”杨哲庸抬起眼帘对拉斐尔伸出了手?:“既然是成年人就把话说开,你的人脉对以后的我来说可能有用,交个朋友?”
瘫在某张长椅上?的安格忿忿不平:“那可是之前追杀我们的人啊!杀人如麻的混蛋!被迪亚德玛下令追杀的对象!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别理他。”王默说。
“不知死活的小鬼。”拉斐尔胸腔中发出了闷笑,却似乎牵扯到了还未愈合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你不怕我反手?杀了?你?”
“够胆试试看啊?”杨哲庸看出了拉斐尔对王默打心?底里的畏惧,故意挑挑下巴向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身边那座‘坚不可摧’的靠山。
“妈的,两个疯子。”
拉斐尔似怒似笑,但还是在杨哲庸手?心?甩了一巴掌,作为‘同意’二字的代替回答——虽然任务失败赏金一分钱都没有?拿到、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佣兵团在雷伦萨和迪亚德玛的两轮围剿下几乎全灭、且自己也迫于通缉不得不躲到这样偏远的小镇里谋生,但无论如何,与圣启教精神领袖的勇者成为朋友也是一个不坏的选择。
做完这些,他把桌上?摆出来的酒随手甩了两瓶给在另一张桌前坐着的哈兰,后者接了,却摆在一旁没有开封,毕竟在大白天喝得烂醉并不是他们这些神职人员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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