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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哲庸以为王默会崩溃。
或许会又哭又叫喊着我再也不要做魔王了、顺便把自己那半截像是被丧尸病毒感染了的手顺着窗户扔出十万八千里。
毕竟在他心中,王默就是没品笑话里所描述的那种、手指割了个五秒钟就愈合的口子也要大呼小叫跑去医院缝针的奇葩。
但出乎意料的是,王默表现得十分镇定?,一直关注着已经失去生物活性的那只右手,甚至还招呼着杨哲庸躲远点。
这完全像个正常人的表现,让他有点担心这个灵魂装在奇妙壳子里的异界人是不是又被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夺舍了。
——之前又不是没有过先例。
更晚一步跟着跑上来的黑夜永眠为面前血腥的场面吃了一惊,手指从地面上抹下一层粘腻的血肉放到面前嗅了嗅,急忙甩手丢开捏住自己的鼻子,换上个欲呕的表情,抱怨道:“又是那股味道、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王默没有回答,杨哲庸也没有回答,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沉寂着。
然而刚才的一声巨响也一并吸引了其他散布在魔王城各处的大恶魔们——
最先赶到房间外的是魔术师。
身穿黑色铠甲的高大恶魔手里握着一柄与其体型极不相称的厨刀,胸前还系着一条粉色的小围裙,贤惠居家的模样与这如同凶杀惨案的现场形成了十分有冲击力的对比。他看了看地面上喷溅的血痕,立刻麻利地从围裙的口袋里掏出块手帕,说:“魔王大人、王后殿下,你们没事吧?请先移步到其他房间稍等片刻,我这就把房间处理干净!”
紧随其后的是琴。
黑精灵抱着一把形状类似金属探测器的大型仪器,像在玩寻宝游戏一样循着警报器哔哔啪啪的声音和闪烁的红灯一路来到了目的地,从门外探出半个脑子四处张望:“呜哇——这里怎么回事?刚刚在房间就探测到好强的一股魔力?,难道说你们打架了吗?”
接着是百手。
毛茸茸的玩具小熊一路飞奔到魔王的卧房门外,从背后仿佛万能宝箱一样的拉链中取出一叠白纸,就地计算完这次受害造成的
损失有多少后跪倒在地,对着破碎的门板、窗户,以及大量不成原样的昂贵家具抱头惨叫:“啊啊啊啊——这都是我的钱啊!”
最后一个抵达的是七星。
黑漆漆的大鸟拍打着翅膀落到了窗口的破洞里,眼含着一汪泪水哭起来:“邪云大人!邪云大人你怎么了?!”
就在杨哲庸愣在原地、思索着面前的大鸟是不是和那只名叫报丧鸟的小灰麻雀有着种族上的亲缘关系时,就见刚才还围聚在门外准备更深一步提问的几只恶魔展开了轰轰烈烈的逃亡行动,那恐惧而绝望的气氛,只差暗恨自己出生的时候没打娘胎里带出十八条腿来应对如今的危机。
然而,灾难还是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房间本就在刚才的异变中受到了影响,亦或是这一大群恶魔的体重实在是超过了建筑的承受极限,平整的地面顿时裂开了几条蛛网般的裂缝,下一秒就连带着周围的走廊和范围内的所有活物一起塌到了下面的一层。
一时间烟尘与碎石齐飞,痛呼与叫骂声不断。
杨哲庸稍快一步跳出了这个下塌的大坑,站在安全的边缘地带俯瞰下面的狼藉——
王默顶开了碎石直接从废墟中站起来,结实的身体连块皮都没擦破;魔术师一手抓着琴、一手拎着百手,带着满身灰尘从破烂的砖石底下起身;黑夜永眠索性直接解除了固定的形态,散作一团黑雾从缝隙间钻了出来;只有七星还可怜兮兮地趴在一堆废砖烂瓦里,伤心地低声啜泣。
几只恶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靠近了去扶。
王默也没空管兀自伤心的堕神,四下里环视了一番,脸色微变,问:“你们看见?我的右手了吗?刚刚在地上、应该一起掉到这附近了。”
魔王的一只手不见?了,这的的确确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本来还斤斤计较着嘴里吃到了灰的恶魔们当即停下了争论,在还黏着血迹的碎石间翻找起来。
杨哲庸站在高层,拥有最佳的俯瞰角度,也四处寻找着那条手臂是否掉到了某些不易被察觉的缝隙间。
而这一找,还真被他找到了踪迹。
那半截
断臂呈竖直卡在某块床板与砖石的缝隙间,一大半都被土灰掩盖,只露出小半截蜷曲的手掌。
“喂。”杨哲庸对着王默唤了两声吸引他的注意,伸手指向失物的所在地:“在那边,最大的那块石砖地下。”
当然,王默听到了,其他的几个恶魔也同样听到了。
“我去拿!”距离杨哲庸所指示的地点最近的琴欢快地喊了一声,就朝着那截藏在灰尘下的断手跑去。
正待她要伸出手将那半截断肢从灰土下拉出来时,一直平静如常的王默却像被突然激怒了似地厉声喝道:“不准碰那东西!”
琴被他凶恶的语气吓得浑身一抖,立即缩回了自己的手。
她不明白往日里连他们更过分的言行?都能容忍的魔王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虽然自己刚刚的确想过把手臂私藏起来留作研究,却不知道这个再平常不过的恶作剧念头究竟触碰到了什么样的禁忌、才会换来如此严厉的责骂,道不清的恐惧让她害怕到了极点。
似乎发现自己刚才过激的语气吓到了黑精灵,王默露出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对琴招招手,说:“总之,先来我这边好吗?那东西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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