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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你……你抓我干嘛呀！”钱茜茜缩在地毯里不能动弹，像一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母猴了，只能任人摆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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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你？没直接干掉你，就已经是看在李凡的面了上了！”小婉在沈训有一套，吓唬钱茜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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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茜茜被吓着了，只得如实接受李凡的“采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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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李凡点着一支烟，俯视着地上的钱茜茜，“刚才从你家出去的是什么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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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个叫查尔斯的外国商人，怎么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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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商人？做什么生意的？”李凡继续追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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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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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行业，你都敢涉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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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的？我就当个中间商而已，又不是我要组建什么武装势力。”钱茜茜强颜欢笑，希望李凡早点心软，先把他从地毯里放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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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找你买武器，还是向你推销？”小婉忍不住问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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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他是向我打听一个人来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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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李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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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茜茜却摇头，说出了一个李凡没听过的人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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