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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那条小道上出现了两道身影。</p>
胡双将手里的伞交给了蝴蝶夫人，自己转身走了。</p>
蝴蝶夫人慢步走了过去，油纸伞撑在战倾城的头顶上方，她柔声道：“你又在想念他们了吗？”</p>
战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眼前这口石碑，目光幽深。</p>
蝴蝶夫人的目光，也落在了石碑上，她的声音柔和一如这细雨清风。</p>
“其实，他们是幸福的，至少，都在一起了，反倒是我的阿九，一个人孤单了这么多年，是不是熬得很痛苦？”</p>
他还是不说话，始终盯着石碑上那几个名字，薄凉的唇，没有一丝丝的温度。</p>
每次他过来就是这样，盯着这口碑，有时候可以一站便是一整日，谁也不能阻止，更不能将他劝走。</p>
通常，他站着，蝴蝶夫人便站在他的身边，偶尔给他撑伞，一如现在，偶尔，跟他说说话。</p>
但，这孩子不爱说话，大多数情况下，就是她在说。</p>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谁也不知道。</p>
蝴蝶夫人的目光回到了他的脸上，他看着前方的风景，而这一刻，他却成了她眼中最美的风光。</p>
“阿九，你至少还有姑姑，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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