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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众人算是明白了林牧野的意思。</p>
“我还是感觉林院士说的有些太过分了……”</p>
“这精度是我们在开始之前就努力调试过的。”</p>
“怎么在林院士嘴里，这么一无是处……”</p>
就在这时，几个年轻的科研员小声嘟囔道。</p>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仪器的数值，已经是极限了。</p>
然而他们的话，被一个老院士听到了。</p>
老院士眉头紧皱的道：</p>
“咱们的眼光，是咱们的。”</p>
“你们不要忘了。”</p>
“林院士是造出来1纳米光刻机的人。”</p>
“他眼中的精度，和我们眼中的精度天差地别。”</p>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p>
众人顿时微微一愣，猛然想起了这件事。</p>
对啊！对于林牧野来说，1纳米的精度差距，都是不完美！</p>
“我如今已经调试好了。”</p>
“今天大家先休息休息吧。”</p>
“事实上，这个数据的确已经很不错了。”</p>
林牧野沉声道：</p>
“但是，我们做的是科研工作，所要探求的是尽量接近完美，而不是合格，更不是不错。”</p>
“所以，我们明天要继续。”</p>
继续……</p>
这两个字，几乎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眼前一黑。</p>
即便是没有参与的华修文，还有身为总工程师的谢婉君，眼前都是一黑。</p>
“咳咳……”</p>
有个老院士，更是没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p>
这五个小时，虽说并不算太长。</p>
但是对于他们，比五年还要难熬。</p>
如今居然要再来一遍，而且就是明天，他们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p>
然而，林牧野并没有再解释。</p>
他之前的语气，是命令，而不是商量。</p>
“大家，听我说一句。”</p>
就在这时，谢婉君轻咳一声，开口道：</p>
“我能明白，你们现如今的想法。”</p>
“但是，林院士说的不无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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