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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陈惊隅对陈局的态度很意外。</p>
“那行。”</p>
陈局都有点想回江京看看,想必现在江京很热闹。</p>
“就是这样,”陈局回到沙发上,跟明东珩解释,然后拍拍他的肩膀,“今年你确定是没希望了,明年咱们再试试,就是……”</p>
其他人又要质疑明东珩为什么能跟在姜家身后。</p>
“你要委屈点了。”陈局摇头。</p>
不远处,姜鹤已经吃完。</p>
明东珩一边听着,一边马不停蹄地去把姜鹤的饭碗收走。</p>
白蔹不紧不慢地写完这一面。</p>
然后抬了下头,看向明东珩,“小明,上次让你练的东西,你练得怎么样了?”</p>
明东珩拿着碗,他站得笔直,声音恭敬,“还可以。”</p>
“嗯,”白蔹点点头,她将笔盖盖上,又随手将书收回书包,“书协知道吧,旁边那个武馆现在场地能凑合用一下了,那里以后就是你的训练基地。”</p>
时间凑巧,金楷刚把地方整理好。</p>
明东珩送过白蔹很多次,自然知道书协在哪。</p>
也知道那里有个废弃武馆,但是不明白白蔹这话什么意思,“白小姐,那里……”</p>
“你不是一直跟人说我很强,总不能让你丢脸,”白蔹“唰”地一声拉上拉链,站起来,慵懒地偏了下头,“是时候给你展示一下了。”</p>
白蔹在楼下时。</p>
姜鹤吃完饭就跳下板凳去楼上。</p>
姜附离散漫地靠在椅背上,他麦开着,视频没开,脸上没什么表情,贺文正在做文献汇报,电脑大屏幕上显示着全英文ppt。</p>
余光注意到姜鹤,姜附离没理他。</p>
姜鹤低头慢慢戳着手表,偶尔瞥他一眼。</p>
姜附离意识到这家伙有点不对劲,他将麦闭了,指尖敲敲桌子,示意姜鹤过来。</p>
姜鹤坐在一边,依旧自顾的低头玩着手表,并不搭理他。</p>
姜附离:“……”</p>
姜鹤一双黑漆漆地眼睛看向姜附离面前摆着的茶。</p>
很好。</p>
姜附离单手翻了个杯子出来,给他倒上,起身一把搁在他面前,扯了下唇:“喝。”</p>
姜鹤喝完,然后伸出一根小拇指,缓缓对他比了一个“1”。</p>
“你八岁了,再延后一年,”姜附离手撑着桌子,“以后你白姐姐会是个研究生,而你,姜小鸟——”</p>
他轻轻吐出几个字:“你是要做真正的文盲?”</p>
姜鹤忽然站起来,然后郁闷地从书房中出去。</p>
想起来什么。</p>
又翻出手表,愤愤给姜附离发过去一张图片。</p>
开完组会。</p>
姜附离送白蔹回去,一路上他沉默到窒息,白蔹戴着耳机听英语原文,她知道很多文献都是英文,所以英语基本功很重要。</p>
直到两人下了车,他跟着她身后往巷子里走的时候。</p>
白蔹才摘下耳机:“你实验室不顺利?”</p>
是的,有人沉默得有些不正常,很不习惯。</p>
姜附离摇头,“不,我在思考。”</p>
“什么?”白蔹诧异,她把耳机塞到兜里,什么难度的东西能让他思考半个小时还没结果,“说说看。”</p>
她是很认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难题。</p>
姜附离大概落后白蔹一步,巷子里路灯很亮,他姿态放松地跟在白蔹身后,头微低,灯光落在他笔挺的鼻梁上,矜贵淡雅中透着些忧郁。</p>
他缓缓抬了下头,幽幽地:“一定是我物理不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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