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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机问司徒苍羽 “主子，柯王爷来所为何事？”</p>
江川和小瑶都是他心腹，司徒苍羽没打算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p>
“柯王来查金甲卫的事情，金甲卫头颅被挂在兹国城墙。”</p>
司徒苍羽翻身上马，其余两人也跟着上马。</p>
司徒苍羽居中，小瑶和江川二人跟在两侧靠后半步。</p>
马道很宽，三匹马并列也不拥挤，马儿漫步朝前。</p>
司徒苍羽勾起单边唇，露出少有的痞笑：“太子殿下被扰的无法开战，所以柯王才北上。”</p>
“金甲卫头颅在兹国？.....这案件当初我们花那么多心血，都没结果，柯王爷能查出吗？” 小瑶打问号。</p>
江川想了想 “主子，是不是骸骨有问题？”</p>
司徒苍羽扭头看向他 “不错嘛，一下就问到点上。”</p>
“查不查案不重要，重要是解决骸骨留下的麻烦，兹国城外臭气熏天，梁兵一踏入就腹泻不止，柯王爷是来找解药的。” 司徒苍羽回头，继续朝前行走。</p>
“解药？南疆人都没了踪影，怎么找。”</p>
“你忘了，除了疆罣山脉逃走的南疆人，你还在别处见过。”</p>
小瑶解释 “那些南疆人都同化为异国人，没什么用吧。”</p>
司徒苍羽挑眉一笑 “有用的。”</p>
三人回到雄关大营后，准备洗手吃晚饭。</p>
江川憋了很久的问题，“主子，你说司徒老太公的死，会不会和西南那位有干系。”</p>
司徒苍羽一愣，半晌，摇了摇头 “应该没关系。”</p>
“为什么，欧阳与的死是那位一手策划的，欧阳予如此忠心，老太公的死怎会与他没干系。”</p>
“若真是那位让其假传圣旨的，那么欧阳予就不会甘愿赴死。”</p>
“这是为何？”</p>
“欧阳予倾慕那位，害死祖父是想让司徒氏族与梁帝生出嫌隙，太子虽无大才，但也算敦厚，想不通这样的计策。”</p>
“可是让欧阳予赴死，也是他的计策。”</p>
“欧阳予的死，是有人给他定了主意而已。”</p>
江川恍然 “所以主子才故意避开柯王。”</p>
司徒苍羽笑笑，扬了扬下巴 “你还要挡我多久？”</p>
江川不好意思收回胳膊，跟在司徒苍羽后面。</p>
“主子，这仇要报。”</p>
“留着吧，等时机。”</p>
雄关大营今夜生了篝火，所有人围着篝火，席地而坐。</p>
端着碗，朝着梁曲。</p>
明月高悬，篝火映人暖。</p>
很久没这般痛快了，司徒苍羽这样想。</p>
同在一片天地的梁兵也这样想。</p>
司徒苍羽又想起柯王对他说的话。</p>
【苍羽，你变了！】</p>
或许真的变了。</p>
人，总会变。</p>
别人在变，自己也在变。</p>
到底好与不好。</p>
其实不重要，唯由当下对酒高歌。</p>
司徒苍羽喝了不少酒，被扶进营帐时，嘴里喋喋不休。</p>
谁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p>
帐内烛火熄灭后。</p>
一滴清泪从眼角划过，无声无息，被黑夜吞噬殆尽。</p>
.......</p>
“你说，主子好了吗？” 江川问身边人。</p>
“好了吧，你看，今日跃马扬鞭、英姿焕发犹如驾着飞龙在天。” 小瑶扭头反问 “你说呢？”</p>
“.........”</p>
“我觉得还没有。”</p>
“为什么？”</p>
“不知道，反正觉得主子还没有真正好过来。”</p>
“咱们插不上手，只能多帮主子分忧点旁的。”</p>
江川眼神落寞，木楞颔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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