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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听见了谁的呢喃……</p>
“如果你……多好……”</p>
【喜物。】</p>
挑选名字是个麻烦的过程,好在「潮汐」允许绫带着我去地牢外游玩寻找灵感。</p>
他总是很乐意看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用他的话说就是:“如胶似漆。”</p>
“别听他胡扯。”</p>
踹走落在绫发梢上的桃花瓣,我照旧停歇在他的肩头:“但我们确实越来越熟识了啊?”</p>
“……那是形容夫妻的,与我们无关。”</p>
“哦……”不知为何,我缩了缩身子,失落感漫上心头,“我的名字呢?绫想好了吗?”</p>
“我只能建议,还得看你是否喜欢。”</p>
他回想着几日来教会我的字句诗词,指尖轻捻飘落的飞花,薄唇轻启:“‘水镜澄澜,照翔鸾之舞影’”</p>
我侧过身看他染上笑意的眉眼,聆听他虔诚的祝祷:“愿你安居之所波澜澄清,愿你此心如明镜之水,不染尘埃。”</p>
哪怕是没有心脏的怪物也会在他充满魔力的祝福中忘却呼吸。我安静地靠在绫的颈边,第一次确切的告诉自己——我要留住这份笑容。</p>
直至我和绫被叫去「潮汐」的书房。</p>
大红的长袍被他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旁的衣架上还挂着另一件配套的红衣。</p>
还没等我问出这是什么,绫已经先一步质问他:“你这是搞什么名堂?”</p>
“给你置办婚服呢,”「潮汐」抬手扬了扬宽大的袖口,似乎是在炫耀这上好的布料,“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喜欢?”</p>
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绫的眉头早已拧在一起:“你有这功夫不如把这里的海平面降下。”</p>
“那怎么行?水位要是下降了,我出了海面就不能立刻抵达成衣铺了。”</p>
这是我第一次在地牢之外倾听他们的谈话,但我很快就发现了「潮汐」话中的不对劲。</p>
他这几日忙里忙外怎么可能只为了两套婚服?我能感觉到海平面还在不断上升,很快就会淹没最近的城池……</p>
“「潮汐」!”绫几乎是立刻声嘶力竭地喊住漫不经心的「潮汐」。</p>
“我早就答应你封印裂缝了!潮汐——这片海域不会被魇侵蚀的。”</p>
我感到绫全身都在颤抖,我甚至看到一步步逼近的「潮汐」眼中满布的痴狂。</p>
“那是你该报答我的,风绫。你只需要和这家伙乖乖待在地牢里,和他融合然后封印裂缝。至于水淹云螭……”</p>
“就凭你这副残破不堪的身躯,凭你不及我千分之一的实力也能阻止我……”</p>
嘲弄的话还未完全脱口,绫的巴掌随即落在了「潮汐」的脸上。他有些发懵,绫却握紧颤抖的手向他宣告:“若真如此,你也休想让我替你封印裂缝。”</p>
绫转身离开,本以为事情就此止步,却没料到守在门外的寒渊趁机将我冻住,就连绫也被「潮汐」掐着脖子拖回屋内。</p>
我甚至无法出声,只能在门外无力地等待。</p>
绫被拽到椅子上,险些磕到脑袋。缓过劲来时,正好对上「潮汐」探究的眼神。</p>
“趁他不在,我且问你:这婚服你应是能用上的吧?”</p>
迫于「潮汐」降下的灵压,绫只能靠在椅子上却不惧他的压制:“若不穿在你身上更好。”</p>
「潮汐」耸了耸肩,干脆褪去这喜庆的外衣:“那就换个问法。风绫,你相信一见钟情吗?”</p>
绫没能想出答案,或者他分明清楚自己的内心却不愿说出口。</p>
「潮汐」却没嘲笑他的怯懦,反而取下婚服边的大红盖头回到绫身前。</p>
“我也相信。所以,如果你们阻止不了我,”视线染上喜乐的红,模糊了一片,“那么最后掀开它的人将是我——不是他。”</p>
“……在你眼里,爱是怎样的存在?”早在盖头遮住视野时他就该发出这个疑问。</p>
“我的爱人必须能与我并肩而立,甚至超越我;而这份爱意会驱使我为他付出一切——我的生命,乃至整个世界。”</p>
“你呢?为了那个笨蛋能做到哪种程度?”</p>
“这意味着,你只剩三天时间攻占云螭。”</p>
「潮汐」突然大笑,笑声险些刺穿我的大脑。我本能的想去到绫的身边,却被出门的「潮汐」扔回地牢。</p>
在那之前,「潮汐」没有挡住我急切的目光。我瞧见屋里的戴着红盖头的人儿倒在血泊中,身上还盖着被血色浸染、暗红了一片的红衣。</p>
我记得书里的话:红色,是喜庆欢欣的色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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