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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程翌发起了高烧,袁娘检查着他的伤口,感染的地方虽然被师傅剃掉了脓包,上了药,可奈何面积太大,溃烂的速度很快,她又给程翌的伤口做了清洁消毒,重新上了一层药粉,包上纱布。这一个晚上,不断地折腾,高烧退烧又高烧,袁娘一直没能休息,折腾的够呛。早上袁曲醒来时,元祯已经早早来到了程翌房中,袁娘在她来的时候,便被她强行送回房间休息了。索性早晨的时候高烧又重新退了下去,袁娘连夜赶路后一直到现在都没能休息也确实有些熬不住,便也没在坚持。
“丫头,你很担心他?”元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复杂的看着程翌,听到袁曲的声音,有些慌忙的收回眼神,这一番动静下来,看在老头的眼里就像是被戳穿了心事的姑娘害羞的模样。
“师公,听袁姨说,他昨日反复高烧,早晨退了下来。”元祯起身让袁曲坐了下来,给他检查了伤口,袁丫头已经给他又上了药,处理的不错。
“正常,不用过于担心,伤口感染造成的,他这伤口创伤面积极大,五脏皆有一定程度的受损,除了缝合伤口,待他醒来,还要进行药浴,调理内部,恢复起来不会那么快。”看着元祯微拧的眉头,怕这丫头担心,他赶忙补充道:“不过不用担心,这小子从小底子打得好,这种伤口都能让他熬过来,死不了。”呼~元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从内心深处来说,她并不希望程翌就这样死掉,她还没有亲口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家。
隆吉恰逢此时给他们送来了早饭,袁老头吃着吃着突然疑惑的看向元祯,眼睛里带着满满的不解:“丫头,师公问你,你说你这轻功是你师傅教的?那你师父是谁?”
元祯有些好奇,昨日她看到师公对自己的轻功这般惊讶,以为师公吃惊的是她会轻功,可没想到的是,师公此时似乎更关心教她的人是谁。“我师父?”她转头看向隆吉,似乎在说:你知道的。
“你师父是万青言。”没等元祯回答,袁老头自己说出了答案。当初隆吉说的时候她听不到看不到,现如今,她恢复了,这个答案在此刻也就更加清晰了。“那你师父她还好吗?”
“师公,您是师父的师父吗?”元祯想起万青言曾经跟她提起过的往事,隆吉叫袁老头师傅,袁姨也叫他师父,那~就在她心中有了答案之时,他看到袁老头冲她点了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复。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冥冥之中来到了师父生活的地方。师父,如果你知道我到了这里,会开心吗?
“师父常跟我说起她小时候的故事,有师父和师兄师姐,很是快乐。她教我跳舞,教我轻功,教了我很多很多。”元祯看着老人眼里的期盼,不忍隐瞒。万青言来到东羽时她还是个抱在手上的孩子,刚刚开始牙牙学语,可,即便是什么也不懂的年纪,却也是知道分辨美丑,她一见到万青言便欢喜的不肯撒开手,崔嬷嬷总是笑她被美色冲昏了头,总是向他提起那段往事。“师傅的身上总带着一种淡淡的花香味,特别好闻,从小我就爱闻,我想可能是因为这种香味吸引了我吧。”元祯看着窗外的梨树,思绪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袁捞头和隆吉二人,就这么看着她,听着她说起青言在东羽的故事。
“从我记事起,师父就一直住在我的月华殿,从没离开过。除了教我跳舞和轻功时能看到她露出一点微笑,其他时候总是有些郁郁寡欢,我尝试让师傅开心起来,可师父也只是对着我挤出一抹笑容,连我都能看出来,她一点都不快乐,别人又怎会看不出来呢?”那时候的万青言,一张美丽的脸上终日不见笑容,修颜感恩她对元祯的教导和陪伴,总是会隔三差五来陪她聊天说话,试图打开她的心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东羽帝后的恩爱,深深刺痛了万青言早已冰封的心,原来她一直都在渴望,一直都在追忆那段属于她的美好爱情。终于,在修颜日复一日的陪伴下,她们成为了密友,修颜也终于知道了万青言的故事。她曾经向万青言承诺,一定会帮她找到挚爱之人,可无论元庆帝用了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能够查到关于袁柏的消息,谁能想到,她心心念念的袁柏早已改名换姓变成了现在的隆吉。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助纣为虐,协同程轩亲手毁了万青言的朋友一家。元祯看向隆吉的眼神突然变得伶俐,而隆吉也深知自己理亏,虽然他并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他确实帮助了程轩间接摧毁了她的家。
“隆吉大人,你还记得这把匕首吗?”那日隆吉将匕首归还给了元祯,她时时刻刻都戴在身上。“这是师傅送给我的,她说,她刚下山时,这是师兄亲手给她锻造的,让他随身携带保护好自己。她就这样带了很多年,可她却再也见不到她的师兄了。”元祯的话平淡如水,可却像一把剪刀插进了隆吉的心里,看着他有些扭曲的面孔,元祯突然笑了出来:“大人,这把匕首还给你吧,就当留个念想。”
隆吉猛然望向元祯,“什么叫做留个念想?”一种强烈的绝望感侵袭她的全身,元祯浅浅一笑,原来万青言就是他们的软肋啊,师父,真是对不起,我居然要利用你来满足复仇的快感。哪怕我杀不了人,但至少,能看到他们痛苦的表情。
“物归原主罢了。”元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让他们慢慢去猜好了,一如她自己,每日都要饱受思念父兄的折磨,在害怕,担心失去中反反复复。他们至少还有人陪伴,可如果父兄不在了,自己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变成这样的坏人,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来获取自己的安慰,去借刀杀人。可她无法释怀他们对东羽的伤害,害的她家破人亡,这仇,如何能不报?
“丫头,她过的好吗?”袁曲眼眶有些泛红,青言那丫头,从小嘴就甜,围着他师父长师父短的,这些日子就好像还是昨天一般。可这孩子实在命苦,他想想都觉得辛酸。
“她过得很好,只是每日都在思念,思念爱人,思念孩子,思念过往。”万青言总是坐在院子里,还亲手栽了一棵梨树,时常在树下跳舞,眺望远方,期望我能让最爱的人看到这支舞。可每次都是失望,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奢望罢了。
“丫头,你告诉袁姨,她还活着吗?”袁娘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她红着眼眶,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这么多年过去,在一个小丫头嘴里听到青言,是那么容易破碎的样子,她恨不得将云皇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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