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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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呀，你看三大爷都快帮你张罗媳妇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p>

何雨柱满口答应：</p>

“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阎埠贵拉住他的手臂，侧身指向门口停放的自行车：</p>

“你看我这辆自行车，最近老是慢慢漏气，不知哪儿出了问题。</p>

本来我想推去前街修车铺检修一下，可你三大妈又催促我去后院帮老刘修理窗户。</p>

这样吧，你帮我把它推过去让人检查一下，该修则修，该补则补，我明天还要骑着它出门呢。”</p>

“啊……”</p>

何雨柱一听这话有些傻眼：</p>

“原来您在这儿等着我呢，二大爷，咱这四合院里，实事求是地说，您绝对是算计得最精明的一位。”</p>

阎埠贵嘿嘿一笑：</p>

“哪有什么算计，咱这是互相帮忙嘛。”“得了，您就瞧好吧，这活儿我包了。”</p>

为了寻觅佳偶，他可谓是竭尽全力，决定直捣黄龙，闯入衙门府库。然而，他突然中止了行动，转而询问道：“那个砸了二大爷家窗户的家伙找到了没？”“这上哪儿去找啊，不过……”t u 1阎埠贵朝着西厢耳房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p>

“嘿，这个小子，自己挨了揍，还在医院疗伤呢。”</p>

“小声点，家里有人呢。”话音未落，从西厢房传来三大妈的声音：“老头子，你在外面嘀咕什么呢？”</p>

阎埠贵瞥了一眼身后：“这事我待会儿再跟你细说。”何雨柱领悟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思量。</p>

秦天坐在屋内，将外面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想没错，这便是那个出了名吝啬的阎埠贵。对于阎埠贵的小算盘，他并未在意。毕竟，有了贾张氏的例子在前，像阎埠贵这般胆小怕事的人，恐怕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若是能通过他引荐冉老师与哥哥相识倒也不错。今晚何雨水值夜班不回家，大哥何雨柱为了追求个人幸福生活，又跑去帮三大爷修车去了。</p>

秦天独自简单用过晚饭，悠闲地躺在床上翻阅书籍。此时，院内的住户大多已进入梦乡，还未睡下的也正准备歇息。</p>

秦天刚翻开新的一页，“啪”的一声，灯光骤灭。他皱皱眉头，朝窗外望去。</p>

对门四婶家客厅微弱的灯光透出，看来二儿子还在熬夜赶作业..显然，这次是整个大杂院的电路出了故障。“嘿嘿，跟我玩这一手？”</p>

他冷笑一声，从里屋抽屉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在摇曳的烛光下继续看书，打算明日再好好理论此事。</p>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p>

秦淮茹咬牙忍受着寒冷，首先揭开煤炉的封口，开始忙碌起来。[当她掀起门帘，放眼望向院子时，整个人愣住了。</p>

从西厢房到东厢房，再到北屋，整个院子的地面上都结了一层冰。水槽下方包裹着棉布的水管仍在不停地喷涌流水。“一大爷，一大爷，您醒了吗？”</p>

秦淮茹冲着对门大声呼唤了几声，易中海一大爷一边系着棉袄扣子一边走出房门。刚要问秦淮茹发生了何事，低头一看地面，瞬间傻了眼。</p>

“这是怎么回事？”</p>

秦淮茹指向水槽下方，焦急地说道：“水管冻裂了，水还在往外冒呢。”</p>

易中海急匆匆穿上靴子，疾步奔向院子中心：“得赶紧把水闸关掉！”秦淮茹提醒道：“一大爷，您小心脚下，别滑倒了。”</p>

易中海听闻此言，小心翼翼地走动，并未摔倒。</p>

这时，刘海中听到秦淮茹在外面焦急呼叫，连忙开门出来，却因心急未能留意脚下，直接摔了个跟头。</p>

“哎呀，二大爷，您没事儿吧？”</p>

秦淮茹赶忙放下手中的水盆，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搀扶他。“2.7”</p>

二大爷满脸困惑：“这是什么状况啊？”</p>

秦淮茹开口道：“水管冻裂了，一整夜地浸泡让地面都肿起来了。”</p>

二大爷刘海中摔得屁股生疼，幸而脑袋没受伤。</p>

他强忍疼痛站起身，满脸困惑：</p>

“这就奇了怪了，水管子裹着棉套，熬过了半个冬天安然无恙。眼看天气渐渐回暖，怎么反而破裂了呢？”</p>

不料此言触动了易中海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秦天的屋子，心中暗潮涌动。</p>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p>

刚回院的何雨水被院中的动静吸引过来，她推开院门，看到满地冰面，惊愕不已：“哎呀，还能是怎么回事儿？水管裂了呗。”</p>

此刻，秦天也闻声走出屋门，一脸不满地嘀咕：</p>

“嘿，这院子的维修工作都是那仨老头负责的，难不成他们就管出这种破水管的事儿？”</p>

秦天这话一出，两位大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心里明白现在不是和秦天斗嘴的时候。</p>

两人黑着脸前去关掉水阀，不久，中院水管破裂的事情就在大院里传了个遍。</p>

早饭过后，三位大爷聚在一起商议。</p>

“你们说这个秦淮茹，一天到晚洗洗涮涮不停歇，就数她用水最勤快。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确实挺不容易的，咱也能理解。</p>

可好歹也把水管维护好了吧，看这一晚上流的，月底水电费分摊时又得多掏不少钱。”</p>

阎埠贵在涉及自身利益的问题上，算盘打得比谁都响亮。</p>

“得了，得了，别光顾着抱怨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出钱，水管坏了，全院的人都有份。”</p>

相比起三大爷，二大爷刘海中心情更为烦躁。前天家里的窗户被人砸了，家里一片狼藉；昨天早上小儿子起床后疲软无力，一摸额头滚烫，不得不请假去看病；现在院里水管又破裂了，满院子的水，又是一笔额外支出。阎埠贵还在那儿计算损失，这让刘海中心中窝火不已。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沉默了一会儿才发问：</p>

“二大爷，您觉得实话实说，最近这一系列不太平的事情，会不会是前院秦天干的？”</p>

刘海中撇了撇嘴，本想否认，但很快领悟到了易中海的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这些事可能是秦天在报复我们？”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旁边的两人都明白了。阎埠贵试探性地说：</p>

“这……他是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啊。”</p>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没有搭腔。实际上，他也是昨晚才从小儿子口中得知真相的。</p>

在那次抓贼大会上，秦天与三位大爷发生了争执。易中海无后，阎家人胆小怕事，刘家人则不同。刘光齐自知打架不是秦天对手，但还是忍不住想找机会报复一下。前一天夜里下班回来，看到秦天家耳房檐下摆放的腌菜坛子油光锃亮，便捡起一块砖头扔了过去。</p>

腌菜坛子应声而碎。</p>

当时夜深人静，刘光齐认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秦天再怎么闹腾也断然找不到罪魁祸首。</p>

若要深究，只会进一步触怒院内的众人，引来一片不满。</p>

他的愿望虽好，但昨晚发生的变故，实在让人寒心不已，E家的陈家少年又惹出了麻烦。</p>

阎埠贵沉声道：</p>

“他砸了老刘家玻璃也就罢了，昨夜竟还破坏了水管，这实在是太过分了。</p>

不能任由他这般无法无天，我建议今晚召开全院大会，务必将何家这些害群之马逐出院落。”</p>

刘海中瞪着鱼泡眼回应：“他不认账我们又能如何？”诚然，捉贼得拿赃，没证据就召开全院大会，岂不是给他提供了反击我们仨的理由？</p>

易中海没有说话，此时秦淮茹捧着一只用过的碗走出，显然是刚吃完早饭，便领着二人步入西厢房。</p>

贾张氏依旧躺在炕上，面色苍白如纸，面前是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不知是因为面烫，还是决定绝食以示决心，总之她并未动筷。</p>

“贾张氏，身体好些了吗？”易中海隔着窗户向里屋问道。炕上的人并无回应。</p>

“贾张氏，醒了吗？”</p>

仍旧无人应答。</p>

易中海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满脸愁容。“一大爷，您别看我，自从从医院回来，她对我也是这般冷淡。”</p>

易中海在圆桌边坐下：“这是为何呢？”</p>

秦淮茹叹道：</p>

“还能为何？怪我们没替她讨个公道呗。”此话一出，三位大爷皆哑口无言，讨公道？暂且不论她在秦天门前烧纸是否妥当，单说秦天，如今在这大院中的处境……</p>

“秦淮茹，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易中海迅速转移话题，表明了自己的来意。</p>

“一大爷，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秦淮茹回应。</p>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你们家里的人，有没有招惹过前院的秦天？”</p>

秦淮茹反应很快：“一大爷，您的意思是怀疑昨天夜里水管破裂是那个人干的？”易中海微微点头，他在关掉水阀后回中院检查过现场。</p>

他发现，水管破裂的原因明显是受到外力作用，极有可能是人为破坏。“但这跟我……”秦淮茹的话说到一半，注意到易中海的目光正看向正在整理书包准备上学的小当。</p>

奇怪的是，刚刚还在与小当玩翻绳游戏的棒梗此刻突然变得积极起来，正忙着收拾书包准备上学。</p>

“棒梗。”</p>

秦淮茹语调一沉：</p>

“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p>

“我没有！”</p>

“没有？看着我的眼睛说。”棒梗不敢直视她。</p>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去招惹秦天，安安心心上学，你就是不听，我……我……我要教训你。”秦淮茹走过去，扬手就要打。</p>

巴掌还没落下几下，棒梗就已经哭喊起来，声音在整个医班宿舍回荡：“谁让他那样欺负奶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