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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抑制不住内心翻涌的好奇,手指轻轻一勾,未曾想,竟意外唤醒了一段如梦似幻的旋律。那乐声在静谧的空间中缓缓流淌,如同时间之河,流淌了两分钟才渐渐消散。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赵羽不禁皱起眉头,心里琢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们用这古色古香的编钟,重现这一段乐章吗?”
宋少轩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急不可耐地搓了搓手:“那我去摆弄摆弄!”赵羽赶忙拉住他,焦急地问道:“不是!你这是又懂了?还是又在少年宫学过?”宋少轩摇摇头,笑着说:“我可没学过,我只是看着好奇。你可知编钟?那可是古代宫廷音乐的象征啊。这珍贵的乐器,你知道曾侯乙吧,他墓里出土的……”赵羽急切地打断他的科普:“得了得了,我对那些历史知识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们该如何闯过这一关。”宋少轩摊了摊手,不无无奈地说:“你这个人啊,真是对知识的渴望太过匮乏了。”
这时,诸葛嘉一转身对周砚南说:“老师,您对此有何高见?”周砚南斜眼看了看旁边的李君泽,打趣道:“李大才子,你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吗?上吧,又到你大显神威的时候啦!可不能藏着掖着啊!”李君泽瞬间不乐意了:“你这人就是小心眼,音乐方面我又不懂,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何必挖苦人!”周砚南笑着回应:“你不是自称你们郏县的林军杰嘛,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李君泽冷笑一声,不甘示弱:“我顶多算是爱哼两句小曲,音乐上的造诣自愧不如你。德性!可算找到一个我不如你的地方了!”
赵羽轻轻扯了扯诸葛加一的袖子,低声问道:“周教授对音乐很有研究么?”诸葛嘉一嘴角微扬,眼神中满是钦佩:“岂止是有研究,周教授有万里挑一的绝对音感,还发过自己的音乐专辑呢!”赵羽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可周教授说话都不太利落,怎么发专辑啊?”诸葛嘉一挑了挑眉毛,反问:“咱们国家那位着名的周姓歌手,他的歌你又能听懂几句呢?”赵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五分钟缓缓流逝,周砚南与李君泽间的‘友好’交流声此起彼伏,赵羽与诸葛嘉一目光交汇,一抹心照不宣的理解闪过他们的眼神。诸葛嘉一轻盈地点了点头,步履轻盈地走向那对‘谈笑风生’的二人,她故作天真地发问:“老师,在这段旋律中,您是否听出了什么异样的地方?”周砚南这时还不忘斜眼瞪了李君泽一下,“不好意思啊,差点儿把正事忘了。对了,你们难道没发现,这旋律之中似乎隐藏着几个不那么协调的音节吗?”
赵羽暗自思忖:我们对音乐的鉴赏力可谓一窍不通,又怎能捕捉到这等细腻入微的差异呢?
宋少轩脸上浮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摆出一副深不可测的姿态,故意用专业的口吻评价:“嗯,确实有几个音符,听起来颇显突兀。”赵羽好奇地问道:“能否指明是哪几个音符,让我也长长见识?”宋少轩微微一愣,表情略显尴尬,轻描淡写地回答:“这些对你来说太复杂了,别瞎掺和了。”但赵羽的目光依旧紧锁着他,追问:“那你发现了问题,有办法解决吗?”宋少轩摊了摊手,无奈地说:“你这问题问得……我当然解决不来了啊。”赵羽轻蔑地“切”了一声,宋少轩忙不迭地解释:“发现问题是第一步,解决问题则是另一门艺术。这世界上有多少难题,我们都知道症结所在,但并非都能找到答案。”赵羽翻了翻白眼,“既然无能为力,就别表现得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周砚南轻轻一笑,打圆场道:“小宋这话倒是颇有些哲学意味!”让我来解释一下,这段音乐确实中间有些音律不对。我想只要在这个编钟上敲出正确的旋律,这道谜题便能迎刃而解。”他转向诸葛嘉一,继续说:“嘉一,你再拉一下门上的开关。”
诸葛嘉一点头,伸手轻拉门上的古铜色圆环,悠扬的音乐再次在空气中飘荡。音乐流淌至中途,周砚南紧随节奏,举起小巧的锤子,巧妙地在编钟上敲击了几下。随着音乐的推进,他的敲击愈发恰到好处,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那扇看似牢固的门竟无声无息地敞开了。赵羽四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心中不禁感慨:竟然又如此轻易地打开了!
周砚南潇洒地一挥手,笑道:“大家也不用太惊讶,毕竟是我的专业,所以破解起来自然轻车熟路。”宋少轩皱了皱眉,不禁喃喃自语:“虽然他怎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太容易了些。”其他三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共鸣。上官婵儿歪着头,目光投向敞开的大门:“这大概就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吧。算了,既然已经顺利通过,何必多生感慨?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继续前进吧。”
还是和之前是‘剧情’一样——他们步出昏暗的走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新的房间映入眼帘。这座房间与之前所见的几间大同小异,同样位于东南角的神秘门户,静静守候。但中央,一座铜铸的人形雕像以其非凡气质攫住了每个人的视线。那铜人之上,精妙地刻绘着人体的经络穴位,不同寻常的是,每处穴位都被巧妙地分割成独立的小格子。
宋少轩的目光在房间内巡梭,他若有所思地推测:“这想必是古代中医药的针灸铜人,我敢打赌,这次的挑战肯定和它脱不了干系。”
诸葛嘉一满脸好奇,追问:“宋少,你能具体说说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宋少轩心中暗自苦笑:为何总问我这具体的?我上哪知道去?他假装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推测,我们可能需要将这个铜人移动到某个特殊的位置。它看起来沉甸甸的,由无数小方格构成,搬运起来恐怕颇为吃力。”
他话音未落,被身后的赵羽一把扒拉开:“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就别瞎分析。这铜人上的穴位图谱,大部分是错位的。依我看,只需将它们一一纠正归位,这道关卡,自然迎刃而解!”
闻言,周砚南斜睨身旁的李君泽,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李二龙,遥想当年你年轻时还涉猎过中医之道,虽然被老师以缺乏天赋之名扫地出门,但区区穴位复位,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李君泽眉梢一挑,神态自若地回答:“我如今也还没多老啊。什么叫我年轻的时候,还有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既然小赵能看出这铜人穴位的玄机,显然对此颇有研究,哪里还需要我这半桶水出手。”周砚南轻摇着头,戏谑地说:“你那些五花八门的技能学得倒是像模像样,偏偏咱们中华传统医术,连个皮毛都没学到!”李君泽不甘示弱,立刻反驳:“那你说的围棋呢?那可是一门正经八百的技术活!”周砚南挑了挑眉,不以为然:“能挣到钱吗?我记得你那国际比赛,最后也就报销了个路费。”李君泽哼了一声,纠正道:“你不懂就别瞎说,除了来回路费全报销,每日还有三百六十元的补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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