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喜欢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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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嘛，”</p>
何离耸了耸肩。</p>
“我其实很难想象，”</p>
留云皱着眉，漂亮的眸子里泛出些许困惑：</p>
“我这种人都有人喜欢，按理来说，我的性格应该是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吧。”</p>
“没有这样的事，”</p>
何离缓缓摇头：</p>
“当局者迷，况且别人只看到了你的表象，可我知道...</p>
你在对待自己在意的人时，会十分细致、体贴、耐心...”</p>
说到这，何离脸上露出一抹自豪地笑：</p>
“而这些，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得到了。”</p>
“少臭美了，”</p>
留云不自然地侧过脸庞，拢了拢额间发丝，</p>
本仙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p>
...</p>
“为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p>
沉默片刻，留云突然说道，她抬起眼眸，目光复杂，</p>
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p>
“你对为师，确定是...喜欢？而不是其他感情...譬如感激之类...”</p>
她又接着补充道：</p>
“你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为师告诉你那个真相后，你却突然说了。”</p>
想到了这一可能性，她皱下眉头：</p>
“我说过，我做的那些都是自愿的，你不必因此心怀感激然后将其错认为男女之情的，</p>
若是如此，你大可承认，为师定会将这一晚的事情忘掉，今日之后，我还是师父，你还是徒弟...”</p>
“师...留云，别说了，”</p>
何离蓦然出声打断，放在双膝的拳头捏紧，猛然站起身，盯着留云的眼睛，话语前所未有的认真：</p>
“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喜欢，绝不是什么感激之类的...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p>
“...”</p>
迎着何离的双眸，留云怔了一下，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缓缓垂下眸子。</p>
...</p>
“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我也该问一个了，”</p>
何离接着说道，再次走近，来到和留云仅剩一步的距离才站定，</p>
一字一顿：</p>
“留云，你呢？”</p>
“我，我什么？”</p>
留云身体不自觉往后面退了一下，近乎逃避地重复。</p>
...</p>
“你呢，你喜欢我吗？”</p>
...</p>
嘶——</p>
留云痛苦地闭上眼睛，</p>
终究还是...</p>
就知道躲不过的...</p>
喜欢吗？</p>
我不知道，我将他当徒弟养了几十年，</p>
却突然问我对他有没有男女之情...</p>
我真的不知道...</p>
不喜欢吗？</p>
怎么可能，我为了他连命都差点丢了，</p>
不可能不喜...不对，这应该说成‘在乎’才对，</p>
我在乎他，我在乎他更甚于在乎自己，</p>
但喜不喜欢他...</p>
我真的不知道。</p>
...</p>
最后的最后，</p>
她抬起有些茫然的眸子，机械地摇了摇头：</p>
“我暂时不知道...我无法回答你...</p>
我们还是先冷静一段时间吧...”</p>
...</p>
啪——</p>
房门被合上了，</p>
看着何离离去的背影，又听见房门被关拢的声音，</p>
留云心中一颤，痛苦地闭上了眼睛，</p>
我...我真的不知道。</p>
...</p>
“呼，冷静一段时间...”</p>
何离靠着墙，轻声重复着，</p>
“一段时间...应该也够了，”</p>
这是计划的结果，这是与计划如出一辙的结果，</p>
他本应感到高兴，</p>
“可...”</p>
他揉了揉胸口，脸上莫名出现两道湿痕，</p>
“可...这里为什么有些难受呢？”</p>
...</p>
站立片刻，他转身离去。</p>
——————</p>
感谢支持，最难的地方终于写出来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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