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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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杰克把改造的机械狗当杀手锏，莫尘也准备了猛犸完成最后的一击，早在酒馆跟踪的时候，猛犸就已经待命，通过街头的监控掌握了杰克的所有动向。</p>

这场围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p>

数据空间中，杰克很快找到了那个黑客的意识，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强行将自己拖进数据侧外，这个黑客没有任何攻击的举动。</p>

“看来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家伙，看我解决了你再收拾那个垃圾佬！”杰克对自己的黑客技术很有自信，毕竟他这具身体买了不少专业模块。</p>

数据空间的时间流速比外面慢很多，而且还有吉尔拖延时间，他不怕自己的肉身被毁。</p>

然而当他试图攻击黑客的意识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骇入指令根本传不出去，在手上就化作了return 0。</p>

“你以为在这里还能肆意妄为吗？”在杰克手足无措的时候，黑客缓缓说道。</p>

“你装什么装？”就算心里慌张，杰克嘴上也要逞强，同时浏览周围最近的退出端口。</p>

“别浪费力气了，莫哥把端口封死了，只要连线不断，你永远逃不掉。”</p>

“逃？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老子……”</p>

“一个小丑，怕死的懦夫，欺凌弱者的蠢货，为什么现在摆不出杀人时候的表情了？”</p>

说到这杰克想起对方的身份了，那个噙着泪水一边躲开子弹一边不断尝试骇入的形象马上对上了眼前的意识体。</p>

“哦，不记得了，你是不是和我杀过的哪个奸夫有关系？”硬实力拼不过，他开始打心理战，想激怒对方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后伺机反扑。</p>

杰克这个人，就是死在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上。</p>

猛犸的确怒了，但怒火中烧的猛犸不会失误，他只会用更凌厉的骇入攻击一点点剥夺杰克作为数据的一切。</p>

在数据空间的一个运算时内，杰克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指令扎满了，速度极快的代码凝成的攻击不断击溃他的防御程序，接着是本身自带的数据防护端，接着就是数据本身。</p>

他感觉自己的每一部分都在被痛打着，就好像被活生生碎开后锤成泥一样，他想起自己干过……干过吗？</p>

“你要做什么？”他终于发觉不对，猛犸不是在试图骇入他的义体，他直接要从数据上摧毁自己。</p>

但恨意已经唤起的猛犸根本不理他，精准而冷酷地解开杰克所有的自我保护程序，一点点删除杰克的数据。</p>

“啊！”察觉到自己陷入绝境的杰克大吼一声，朝着猛犸的意识体扑过去，但在数据空间里本就没有实体，他只是普通地穿了过去，而针对他的蚕食仍未停止。</p>

“放心，一会儿我会把备份装回去的。”猛犸一边删除一边说，“毕竟你做的事情不止于此。”</p>

“从2175年，林城每年都会有没法侦破的失踪案件，受害者都是中层或者贫民窟的人，协管局做了些形式上的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犯人，毕竟那家伙作案后就会藏在上层区，那些普通人连索命都进不去的地方。”</p>

被细数犯下的罪没事，可杰克实在难以忍受这种自我慢慢崩解的感觉，尤其是在身体没有受伤的情况下，每一次伤除带来的痛苦清晰不已。</p>

“求你……”最后时刻他终于开始屈服，向着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哭诉着，祈求对方的宽恕，而猛犸也如他所想的那样，忽然停止了折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