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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闪电出手的同时,也对庞奇发声道:“老庞,快!”</p>
庞奇了然,随即与徐安联合出手,朝司徒锐攻去。</p>
但还没跑出几步,二人竟蓦然瘫软在地。</p>
徐安只感浑身无力,脑中昏沉欲睡,强撑着抬头,震惊道:“你...除了凤涎香之外,还在寝殿内布下了另一种毒?”</p>
司徒锐冷冷一笑,见二人中毒瘫软,威胁已除,便先收回了手中的剔骨刀,道:“你很聪明,但也很愚蠢。本可置身事外,又何须来趟这滩浑水?不过也好,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我也不介意收藏你们的人皮!”</p>
“但放心,还没轮到你们,你们还有片刻可活。”</p>
说完,便拉来两张宫凳,将二人拉到凳子上坐下,正对着床上惊恐万分的秦芳雪。</p>
二人想到反抗,但浑身力气使不上半分,也只能呆呆看着。</p>
“要想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第一刀割在哪里,你知道吗?我来教你...”</p>
司徒锐露出一抹邪魅而残忍的微笑,望了徐安一眼后,缓步走向秦芳雪。</p>
秦芳雪彻底没了半点皇后姿态,高高在上的国母此时眼中只剩下惶恐无助,与对死亡的恐惧。</p>
“大人,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p>
庞奇见此,冷汗连连,俨然失了方寸,无计可施,只能向徐安求助。</p>
秦芳雪被剥下人皮后,下一个就轮到他俩,令庞寺丞不免紧张,他可不想成为司徒锐的收藏品。</p>
徐安捂着胸口,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p>
细思了半分钟后,就在司徒锐即将对秦芳雪下刀之时,似有所悟,赶忙出声道:“慢着!司徒无恨,你就如此纵然它胡作非为吗?这就是秦大小姐当年教给你的从善之道?”</p>
“为母复仇,天经地义,但行此残忍之法,你觉得良心可安?你枉读万卷书,枉负秦大小姐当年对你的期望。还不出来阻止它?”</p>
他对着司徒锐说话,喊的却是司徒无恨的名字。</p>
多重人格症患者,大多都是极端之辈。</p>
要么极端聪明,要么极端残酷、好杀,要么极端顽固...</p>
而他们身上有一个极为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精神不稳定!</p>
因分裂而产生的多个人格之间,会彼此合作,也会彼此排斥。</p>
最直观的一点体现就是,它们经常会因为抢夺身体的控制权而斗争,继而产生在外人看来无法理解的行为。</p>
如今,司徒锐人格占据了主动,二人又身中毒药而失去反抗能力,要想力挽狂澜,争取到一丝活命的契机。</p>
唯一办法,就只能是设法引起它们多个人格内部的矛盾!</p>
幸运的是,司徒敏体内的书生人格是极为和善的,原则上来说,它不齿于司徒锐人格的残暴。</p>
它是一个因期望而衍生的寄托性人格,本质上无害,与司徒锐是对立的。</p>
若能将它引出来,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p>
恰好,刚才司徒锐提到了“司徒无恨”的名字,就正好给了徐安无形的提示。</p>
在行宫之时,“司徒敏”的状态改变了三次,也就是说他体内有三个人格。</p>
一个是司徒锐,另一个是主人格,剩下的那个就是司徒无恨,这点徐安不难猜到。</p>
主人格懦弱,根本就无法掌控身体,司徒无恨却不同,它与凶残的司徒敏乃是伯仲之间,能够影响身体的主导权。</p>
司徒锐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回身不悦地看向徐安,道:“怎么?你以为叫那个孱弱的书生出来,就可活命?哼!简直是做梦。”</p>
徐安却没有理会它,自顾自道:“司徒无恨,我知道你在听着。别忘了,秦大小姐当年是如何教导于你的,她让你杀人了吗?你由善念而生,因何助纣为虐?你极端聪慧,若无你相助,司徒锐即便有***的帮助,也无法轻易潜入京华宫,不是吗?”</p>
“但你真想杀人,悖逆秦大小姐当年的教诲吗?你学冠五车,满腹经纶,本该乐行善施,何以沦为杀人逆贼?即便你有千百个理由杀死皇后,也不该纵容司徒锐行此剥皮之法!再者,我们两个不是你的仇人!”</p>
“出来!阻止他!”</p>
司徒锐听了,却勃然大怒起来,有那么一瞬间脸色扭曲了一下,但转瞬又恢复过来:“闭嘴!再敢多说话,老子先拆了你的骨...骨...”</p>
它冷声威胁道,说到最后竟有些结巴起来,似乎受到了某种影响。</p>
徐安见状微喜,自知方法有效,口中的呼喊声更大。</p>
庞奇看出了猫腻,也跟着大喊“司徒无恨”起来。</p>
司徒锐脸色煞白,在二人的言语攻势下,身体开始摇晃,捂着脑袋狂呼不已。</p>
但不得不说的是,司徒锐显然比司徒无恨更强一些,即便是在争抢的状态下,它依旧能勉强占据主导,持刀歪歪扭扭地走向徐安,怒道:“闭嘴,我让你们闭嘴...我杀了你们...”</p>
话说之间,手中剔骨刀已刺向徐安的咽喉。</p>
而徐安浑身无力,根本无法躲避,危急关头,只能继续大喊道:“司徒无恨,你再不出来,将成千古罪人...”</p>
呼!</p>
刀尖在距离徐安咽喉咫尺处,猛然顿住。</p>
“司徒敏”的一脸恶相蓦然消除,转而浮现起一抹和善之色,缓缓收刀,微叹一声,道:“千古罪人?小生何以成了千古罪人?你为了活命,倒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不过也罢,至少你有一点说得对。”</p>
“母亲...终究是不愿我们三个行恶事,但秦芳雪必须死!我会放了你们两个,就当是为司徒锐洗清一些罪孽吧。但在此之前,我倒是很好奇...你不是去守着张皇后吗?因何能突然猜到我们的目标是...她?”</p>
它忽而向后伸手,指向了床上的秦芳雪。</p>
徐安眼看小命得保,长舒了一口气,稍稍静下来后,却反问了一句:“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皇后才是当年构陷的主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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