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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月,东疆的部落冲突并没有好转,相反的由于朝廷的介入事态开始恶化,已经有几个大部族牵连进去,开始还是部族之间的争斗,后来慢慢的演变成了部族联合起来与朝廷的军队有了摩擦,而张继芳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安抚各个部族,只是在利用部族之间的矛盾消减部族力量,有时还会暗地里挑起一些部族的矛盾,在他看来这些蛮夷部族都应该被消减,卫国公的余孽大有可能就是在这些部族里,如果不想法消灭部族的力量怎么才能消灭余孽,至于这些余孽是否存在,在他看来就是有的,只是还没有找到。而霍典却不这么想,他一直在想办法安抚部族,尽量约束军队减少与部族的摩擦,他怕东疆因此起战端,那样就辜负了武安侯的嘱咐了。
由于东疆两位职权者的不合,也让朝廷上文武两帮大臣或者说是新旧派分成了两帮人,一帮是以御监正使赵聪为首的官员,他们要求对挑起事端的东疆部落进行处置,同时朝廷进军东疆,在东疆设立州府,从而将东疆的所有部落制度抹除,另一帮就是以武安侯为首的武将,他们要求对东疆进行安抚,不能让事态严重,东疆是十多个大部族近百个小部族组成,他们有各自的习性并不容易被驯化,东疆地域广阔和现在的东图差不多,人也不少,夷族人十来岁就能上阵杀敌,男女老少只要拿上武器就是战士,这样一个可以全民皆兵的部落并不适合用武力镇压,而且东疆之东还有其他地域,这一片地域是世人不熟悉的,这里还有什么朝廷根本就不知道,对于这个未知的因素朝廷还是应该考虑一下。
正在两帮人都快在朝堂上大打出手时一封来自宛郡边城的八百里奏报放到了皇帝的桌上,这已经是数天前的了,奏报上只有一句话:南疆,西启合兵二十万集结在南疆的晏城。晏城在那里?所有的朝堂官员都知道,那里离宛郡边城其实不远,大概也就数百里,穿过茗山正常行军估计三天能到,边城有多少驻军,不过万余人,如果从奏报发出之日起晏城就出兵的话,现在估计边城已经改姓了。这一个响雷震呆了朝堂上大部分人,卫国公事件时本来算是一个南疆出兵的好机会,朝堂为了防范还派出大军驻扎宛郡,时隔这么多年了,朝堂以为那边局势稳定了,将各郡的军队都撤回各自驻扎地了,南疆突然和西启联合起来了,而且还是在东疆发生冲突的时候,不要脸啊!东疆的冲突也是太巧合了一点,巧合?这是巧合?应该算是蓄谋已久才对,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而已。
“各位能臣干将对此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易无忌看着一屋子的朝堂高官。
“皇上,现在宛郡那边还只是发现敌国大军集结,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对方的目的,而东疆毕竟已经出现冲突,攘外必先安内啊!”御监正使赵聪先上奏,毕竟东疆事态是因为他开始的疏忽,他一定要想法先把这件事按下去,和御监司有些交接的礼部也站出来附和。但是偏偏最应该发言的武安侯和太宰两大派系都没有人出来发言。没办法,皇帝只有点名了:“不管是对东疆还是对南疆西启的联军都是要用兵的,兵部有什么看法?”东图国设太宰,协助皇帝管理国事,太宰执掌国务和纠察,而国防一般由武勋掌管,国防下属分兵部,督造局,而国务下属分上礼部,户部,吏部,纠察分刑狱局和律政局,让兵部拿出个主意来就是让掌管国防的武安侯想办法,“皇上,现在我们应该先停止从宛郡撤返军队,同时尽量安抚东疆部族,先把外敌击退后再来对付东疆的事情。”兵部使给出了一个方案,太宰门下的吏部使看了看太宰,见太宰微微的点头于是跟着出来上奏道:“皇上,我们先前派遣了一员大臣前往东疆,以平息安抚东疆的事物,如今需派遣一员大将坐镇宛郡,毕竟宛郡的军队是由各地汇聚的,各个将军都还算是平级,调动起来多有不便。”说着他就往武安侯常云鹤那边看了两眼,明摆着想让武安侯去领兵啊!远离朝堂远离中枢,那么很多消息都会不那么畅通了,而且离开中枢后权利也会有一定的倾斜,现在这个时候谁也不会离开,但是作为执掌国防的首脑,现在当是首当其冲的时候,不过一想到当年的卫国公就是去抵御外敌离开中枢,然后被这帮满嘴仁义道德的文臣安了个拥兵自重意图忤逆的罪名,常云鹤是一百个不愿意啊!“皇上,老臣保举一人,定能克敌制胜。”常云鹤还把老臣两个字说得特别的重,明显就是在告诉皇上我老了,骑马杀敌冲锋陷阵的事做不了的,还是派年轻的去吧,听话听音嘛,皇上也是听出来了,本来也没有打算派他去,毕竟武安侯现在也是位高权重的,而且在军队里威望日增,去到宛郡御敌那是有大军调度大权的,而且以前他还和卫国公易冥臻有些往来,如果他想干点什么,很容易就是第二个易冥臻啊!到时候谁来制衡他?靠这帮子文臣?算了吧!“兵马的事,武安侯还是比较熟悉的,这一点朕相信。”皇上这话一出,很明显就是采纳了武安侯的建议,太宰文贤并没有开口,在朝堂这些年有的东西是心里明白的,皇上是不会派武安侯去的,不过就算是武安侯推举人去,那么军政大权还是有一定的旁落啊,常云鹤看皇上都这样说了心里算是有底了:“皇上,老臣推荐兵部右侍郎成祥都,此人熟悉兵法,善于布阵,而且宛郡他也有一定的了解。”他能不了解吗,围卫国公府就是他带的人,这个人是皇上的人,他是熟悉兵法,但是那是纸上谈兵好不,而且他脑筋很固执,不善于用人,还非常的高傲,他去就是死路一条。文贤这样想着,正准备阻止,不过他看见皇上眼睛微微的露出了喜悦之色,说明皇上也想让成祥都去,这是皇上想扶持他上位,这时候谁说都不行,而对面的武安侯也投来一丝很有深意的笑容,文贤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武安侯想拔掉兵部这颗钉子,他是知道成祥都不能御敌的,文贤现在就感觉心里堵得慌:妈的,谁说武将憨直的,这常云鹤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好,成祥都朕听说过,此人也有些韬略,现在任兵部右侍郎职位也算不错,但是能压得住各路将军吗?”听了皇帝的话文贤知道这是皇帝想借机给他的人升职啊,但是这还是得自己开口,不然皇帝是不放心的。
“皇上。”文贤出班恭敬的行礼:“各路将军官衔最高的有都护军衔,官职最高的有军镇统领大将,右侍郎三品官衔估计有些调不动啊!”下面群臣也开始议论起来,武安侯常云鹤眯着眼看着文贤,他不相信文贤能出什么好招,起码不会对自己好,“如果把他提到兵部使的位置上~。”文贤偷偷的看向常云鹤,见常云鹤有些慌了:文太宰,不带这样的啊!兵部使那是他的亲信啊,皇帝一直在想找机会换人的,这就是一个机会,但是现在他那里敢出面阻止,毕竟这人是他推荐的,老狐狸看吓不死你。文贤嘿嘿笑着:“皇上,如果把他提到兵部使的位置上,一旦他出征了兵部使在宛郡就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了,毕竟还要做后方的调度的,而且还要防范东疆,武安侯怕是不能做到面面俱到的。”常云鹤深深的叹了口气,“臣以为可以赐成祥都都督衔,暂领宛郡兵马大元帅,待宛郡定后再做定夺。”文贤说道完偷偷的瞄了一眼常云鹤:老侯爷,够意思吧!对面的常云鹤也算是看明白了偷偷的在袖子里向文贤弯了弯手指,意思就是谢谢了。再做定夺,那就是赢了后以战功升任兵部使,这样也没有人说什么,皇帝心里也明白,现在如果把他提上来以武安侯为首的大部分武将都会反对,但是如果到了宛郡事了,成祥都携胜利返朝,自己直接提升他为兵部使,没有人会再有意见,就算有也是微乎其微。但是皇帝还是觉得该将武安侯一下:“武安侯,你看如何?”武安侯早就想把他踢出兵部,而且他并不相信成祥都能胜:“回皇上,老臣觉得可以。”
“好,成祥都何在?”听见皇上提到自己,早就心里乐开花的成祥都大步出列叩拜,“朕赐你都督衔,领十万大军前往宛郡,同时领宛郡兵马节制权,现在宛郡所有兵马包括还在宛郡的其余军镇兵马你都有权调度,你只有一个目的,将所有来犯的敌人给朕清理干净。”“咚!”成祥都实打实的高兴啊,他在兵部那就是受欺负的小媳妇,现在放任地方手握大权,这就是猛虎归林啊,所以这头也是磕得响亮,皇上最喜欢看什么,就喜欢看见这种忠臣,就算笨点也是忠臣啊。武安侯只是呵呵笑着:看着吧,等你输了就该我上了,那时候才能让皇上看看我这老将还有几分用啊!
“皇上,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兵器粮草各方调度还需要专人来管啊!”吏部侍郎出班上奏。皇上点点头:“各位爱卿可有人选?”户部使出班:“老臣推荐户部执事余元长,此人精通数术,对各方钱粮都有所了解,能担当此任。”皇上并不知道余元长是何人,但是武安侯知道他是文贤的得意门生,武安侯看了看文贤:好啊,你原来在这里等着的啊,也吧,你没有拆穿我,老夫也不拆你的台了。于是他向本来要出列反对的几位门下递去了阻止的眼神。
皇帝看了看臣班里无人阻止,也没人出来复议,感觉这个余元长好像也不是那个派系的,他也不熟悉,好在身边的管事常侍对余元长还有些了解,于是偷偷的说:“皇上,这个余元长也是宛郡人,当年因十来岁时议论朝堂说卫国公独掌兵权有权倾震主之嫌后被压制,不得参与朝廷选拔,卫国公事件平定后参与选拔为前五,先做县丞,后升为县令,当过州判,为官清廉,现在户部任执事。”皇帝有些惊讶的看着常侍:“国选前五做县丞,不是一般前十的都是从县令开始做起吗?三年县令一评,政绩好的升任州官,政绩差的留任或降职,他这六品县令到五品州判就不说了?还有州判和执事都为五品,虽然是到了中枢,但是这那里是升职啊!而且这几年难道就没有做什么事吗,就从七品升到五品都是当副职?”常侍呵呵笑了:“他在县上政绩是有的,但是不会送礼啊,本来到手的四品州官改了五品州判,而这个执事嘛,也是得罪了上级,但是事情没有做错,又不好处罚他,所有就弄了个执事给他,算是闲置他吧!”听到这里皇帝笑了:这还真是给自己留了个人才啊,这个几边都没人要的人只要自己用点手段小施恩惠还不是对自己忠心耿耿,“户部右侍郎的位置好像空置了一段时间了吧?”皇帝问道,户部使有些为难的回道:“右侍郎父亲过世在家守节。”皇帝点点头:“户部是国之根本,右侍郎也是要职,那有一直空缺的道理,这样吧,升任余元长为户部右侍郎负责调度宛郡战备物质一事。”看着文贤和几个吏部的大臣还准备说什么,皇帝冷眼扫过:“此事就这样定了,不得再议,退朝。”
出了大殿,武安侯和几个武将走在一起,兵部执事问道:“余元长好像和太宰走得挺近吧,怎么提他上位太宰的人还有些不情愿一样,右侍郎本来是太宰的人,这样换一下不都一样吗?”武安侯嘿嘿笑道:“一样吗?余元长应该和太宰更亲近的。”看着还有几个武将好像没有明白武安侯摇摇头:“哎,还是舞文弄墨的会演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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