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案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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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大厅里全部是方旭的画像，有素描、有水彩、有泼墨、有油画。</p>

有的是人物特写，有的却是场景刻画，总之铺的满墙满地都是，也不知道柳教授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创作出来的。</p>

大厅的中央是一尊两米高的木雕像，线条模糊，只可依稀辨认是一个长发女子抱着一个男子在水中接吻。</p>

“方旭，去看看那些画吧，上面标记着年份的画，按顺序看。”</p>

柳教授的双眸黑洞洞的，不再迷离，指了指房间的一角，示意方旭从那一侧看起。</p>

“哦，这都是关于我的嘛？”听柳教授喊自己的名字，方旭不知为何感觉有点违和。</p>

“对啊，你认真看，说不定能勾起你的回忆。”柳教授点燃了一根细烟，缓缓点头，表情在烟后看不真切。</p>

方旭好奇去了。</p>

“你刚才喊他什么？”许莹莹敏锐捕捉到称呼变化的细节，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始终让她摸不清且忌惮的女人。</p>

柳如烟闻言，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许莹莹，双眸中终于再次有了光。</p>

她突然将手中的烟丢到地上，用力踩灭，然后靠近许莹莹，素手贴到了后者的肚子上。</p>

“你有了？”她惊喜问道。</p>

许莹莹倒退一步，诧异道：“你……？”</p>

“多久了？”柳如烟追问。</p>

“这、这不用你操心。”许莹莹烦恼道，“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喊他方旭？”</p>

“因为他是方旭啊。”柳如烟淡淡道。</p>

“可你之前一直喊他小白。”</p>

“嗯，因为之前他是小白啊。”柳如烟无奈又凄苦的一笑。</p>

许莹莹突然领悟了柳如烟的想法，现在的方旭没有关于柳如烟的一切记忆，是个还未遇见柳教授的高中生，他的身份只能是方旭。</p>

“你其实一直能分清方旭和小白吧？”她惊悚问道，只觉得对面女人的精神状态实在不能用简单的臆想症解释。</p>

“当然能。”</p>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叫他方旭？”</p>

“为什么要叫方旭呢？叫小白我会更爱他。他身上同时容纳两个灵魂不好吗？我已经帮他把那两个灵魂都融合到一起了呢。”柳如烟说着说着眼神又开始涣散，仿佛意识又去到了平行世界游走。</p>

看看，这女人果然还是疯的吧！</p>

“可是……可是如果你喊他方旭，他本来会爱上你的。”</p>

许莹莹恨铁不成钢道，你早早喊他真名，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又何必重生一遭搞成现在这样！</p>

“哈哈哈哈！”柳如烟癫笑起来，指着愠怒的许莹莹笑道，“还不都是因为你！”</p>

“因为我？你在胡说什么？”</p>

“就是因为你啊！你这个勾魂夺魄的阿姨，你拴住了他的灵魂他的爱！”柳如烟的脸上呈现出悲伤与幽怨，无奈控诉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