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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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不好了 ，我亲得不如宫外的那位让你舒服，姐姐，你教教我。”</p>

他热切地贴过来，拽着她的手将她往床上带：“皇姐，你明明玩得挺开心，一直不放手，怎么还要打我。”</p>

他的牙缝里还残留着血，一点点，舌头被血染得很红，吐出来叫陈嘉沐看。</p>

“你喜欢这样吗？我在瑞王府，跪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很宽容，很动人，那个太监也是这样侍候你的？”</p>

“我也可以，皇姐，我比他们差在哪呢？”</p>

他迫切地盯着，目光烙在她躲闪的面上。</p>

陈嘉沐抖了抖手腕：“我去洗手。”</p>

她开始回避了，从道德的高台被陈清煜无情地掀翻开始，她就一句话都说不出。</p>

陈清煜顺从地松开手。</p>

他手掌上也沾了一些，在床边的水盆里洗了，又用帕子擦。</p>

陈嘉沐那边的水声一直不停，陈清煜盯着她的背影，心情很好地低声笑。</p>

陈嘉沐被他说服了。</p>

他想，自己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p>

没有人会一直喜欢谁。就算是亲生的母子，也总有那么一瞬间的恨，就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总逃不过感情里的一点倦怠。</p>

只要他逮着哪怕一点差池不放，陈嘉沐就总会想起来。</p>

一个瞬间就够了。</p>

他的姐姐实在是太善良了些。</p>

只要他一直问，连续不断地质问，用每一个问题去引导，她就会盲目地肯定，会想起所有可以忽视的瞬间。</p>

慌张地反省，然后默许他的一切行为。</p>

他叫一声：“姐姐。”</p>

陈嘉沐很木讷地回：“嗯。”</p>

陈清煜又开心起来。</p>

这些不存在的负罪感，要长长久久地压在陈嘉沐身上，将她压向自己的怀中。</p>

他说：“姐姐，我想亲亲你，你过来玩玩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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