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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掏出电话拨了出去。</p>
电话响了几声,王有为挂上电话,隔了十秒,再次拨通那个号码。</p>
这次,电话很快被接通了。</p>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一样是电子合成音。</p>
“什么事?”</p>
“老,老板。</p>
姜先生,姜十五说……</p>
说……”</p>
“别吞吞吐吐的,说。”</p>
姜十五在一边开口道:</p>
“你开免提,我来说。”</p>
王有为颤颤巍巍打开了免提。</p>
“老板,你好。”</p>
“姜十五?”</p>
“对。”</p>
“哪个姜十五?”</p>
“你想象中的那个姜十五。”</p>
“你想让王有为告诉我什么?”</p>
“我要你的会所。”</p>
“你给多少钱?”</p>
“我不给钱。”</p>
“姜十五!”</p>
“我在。”</p>
电话那头沉默下去。</p>
姜十五也没催促,等着对面做着决定。</p>
“会所我可以给你。</p>
但,我有个条件。”</p>
“你说。”</p>
“我们一笔勾销,你放我走。”</p>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p>
早干嘛去了?”</p>
“姜十五,你别太过分!</p>
你没有证据!”</p>
“老板,你觉得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少做了?</p>
就像当年,你无端指责我那样,你有证据吗?”</p>
“姜十五……”</p>
“你不用解释了。</p>
我给你一个小时离开海城。”</p>
“好。</p>
会所是你的了。</p>
姜十五,我们此生再也不见!”</p>
“快走吧,你还有五十九分钟。”</p>
电话,就这么被姜十五主动挂断了。</p>
挂断电话的姜十五,笑眯眯看向王有为。</p>
王有为收起电话,对着姜十五鞠了一躬,叫了声:</p>
“老板。”</p>
“知道你该怎么做吗?”</p>
“知道,老板。”</p>
姜十五拍了拍苏薇的肩膀,问:</p>
“知道她是谁吗?”</p>
王有为咽了口唾沫。</p>
“她,她,她……”</p>
“她是你的助手,以后会所,她说,你听。”</p>
“是的,老板。”</p>
“出去吧。”</p>
王有为什么都不敢多说,立马退了出去。</p>
姜十五等门关上,才转头看向苏薇。</p>
“满意吗?”</p>
“姜先生,我,我有些受宠若惊。”</p>
“还装?”</p>
“姜先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p>
姜十五指了指茶几上的青铜面具,眼睛直视苏薇的眼睛。</p>
“那个黄金面具人就是你吧?”</p>
苏薇的眼神露出迷茫。</p>
“姜先生,我不明白……”</p>
姜十五指了指苏薇的耳后。</p>
“这个都勒出印子了。”</p>
苏薇下意识抬手,想去摸。</p>
可手才抬起,她就意识到自己暴露了。</p>
她立马坐正了身体,嫣然一笑,问:</p>
“我还有哪里露出了破绽?”</p>
姜十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p>
“我的鼻子很灵,只要闻过的味道,不会忘记。</p>
还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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