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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她们是人</p>
更为了证明她们的男人</p>
扭动魅力走到我的前头</p>
这时</p>
我只能装傻地一笑</p>
退居后头</p>
一直退到</p>
所有人的后头 远远地</p>
我这个人有点怪</p>
要么走在最前头 远远地</p>
要么走在最后头 远远地</p>
《孤独》能使我们看到“第三代”诗人怎样以体验代替以往作为诗之生命支撑的诗情:</p>
诗句中5次出现了占一字位置的空白,这空白后面4次连接着“远远地”,1次连接了“退居后头”,它分明表示出距离:不仅仅指走路的距离,也包括着诗人与“人们”的距离。这5处空白的存在能使我们一再体味诗题所标明的《孤独》,并且认同这一种人生况味。对于《孤独》的作者朱凌波来说,孤独就是孤独,它不必升华出什么或者引发出什么,它只是“我这个人有点怪”的体验。</p>
从此我们就开始书信往来,从交流诗歌开始渐生情愫。1988年暑假,我约她来东北我的家乡玩,她当时在一家幼师教写作课。欣然应允。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到了花河市。</p>
当天晚上我为她接风,请她吃的东北乱炖,喝得花河啤酒,她酒量不大,因为高兴有点醉。这是第一次来黑龙江旅游。她说之前从未去过乡村,很想去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走走。我立刻答应了,“明天就去”。</p>
吃完饭我拉着她回到预订的花河宾馆,进了房间她说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好脏,要去冲个凉。我则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烟等她,兴奋而忐忑。当她十几分钟后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我们就情不自禁地拥抱并吻了起来……这天夜里我第一次亲了女人的私处,嗅到了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鱼腥味。她应该不是处女,但之前估计也是被动型的,我则毫无经验,所以忙乎了半宿也未成好事。看着我沮丧而抱歉的表情,她像姐姐一样安慰我,“不急不急,我们下次哈”。</p>
第二天中午起床洗漱完,我带她去了东一条路食街,吃了顿热乎乎的疙瘩汤+油饼,然后牵着手步行到火车站去坐大巴。那天她穿了件粉色短裙紧包着浑圆的屁股,露着光洁的小腿,上着白色衬衣,犹如一个纯良的学生妹。</p>
买票坐上大巴,我俩找个临窗的双人座,始发站人不多,途中可能还要陆续上客。车中速穿过市区,上了省道就开始疾驰起来。正值夏季,窗外的天高地阔、绵延逶迤的山野,尤其七彩间杂,斑斓绚丽的景色令M ary不时发出惊叹!</p>
经过近七个小时的长途颠簸,中途穿过煤矿城市鸡西休息时,我们去吃了蜚声遐迩的鸡西大冷面。辣得她直伸舌头并大呼过瘾。</p>
晚八点左右到了黄白相间,整洁洋气的连珠山火车站,这是一座日式建筑、己保留了近四十年。记得4岁时我跟着爷爷从花河坐绿皮火车来奶奶家、就是在这下的车。今晚的夕照和21年前的夕照一样美,让人心醉不已……</p>
先找了一家镇上最贵也最干净的招待所、开了二间房放下旅行箱。然后我带Mary来到一个农家饭店。老板热情地介绍:“欢迎欢迎。俺家的青菜都是自己家种的,鸡也是自己家养的,鸡蛋也是自己家的鸡下的。都是最环保的食品。”</p>
我笑对Mary说:“今天让你吃吃最正宗的农家菜”</p>
“好啊、好啊”,M ary饶有兴趣地应道。</p>
点了一份经典的小鸡炖蘑菇,一份尖椒炒干豆腐和一份大拉皮,二碗二米饭。边吃她边说:“真好吃真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新鲜的东西哎。”</p>
吃完晚饭后,我牵着她的手去镇边走了一段大堤,草甸深处传来阵阵的蛙鸣和野鸡飞过的扑扑响及小河的潺潺流水声,夜晚的空气充满了花香味……</p>
天色已黑,我们遂返回招待所各自洗过澡后,她悄悄来到我的房间,在朦胧的夜色中我们尝试了各种在情爱片学到的姿式后,她终于发出一缕长长的低吟:你赢了!</p>
3天后,我们回到花河。M ary、也要返程北京啦。走那天、我送她到站台内,当火车慢慢启动时,她不断地往车厢后面退,这样才能一直望见我。我能清楚看到她的眼泪汩汩地流淌着,不停地挥着小手与我告别。当列车加速再也看不见她那娇小的身影了,我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流出,心中感到一阵刺痛一一因为我俩都知道这也许就是最后的再见了!</p>
一年后,我得知他远嫁德国。而我也离开花河和父母,一个人奔赴蓝城,开始了几起几落、在不同城市穿梭拚博的商界生涯……</p>
那天在玛吉阿咪告别,我跟着董平开始紧张的酒吧音乐节的观摩和采访活动。分别采访了在不同特色酒吧演出的民谣歌手如万晓利、马条和钟立风等新锐力量。随即在《南方都市报》发表了《酒吧:北京民间音乐的摇篮》长篇乐评。2022年在芒果台搞得“我们的民谣”综艺上,这几位当年激进的年轻人都已成长为中国民谣乃至前卫音乐界的元老和大咖。</p>
三天后的某个下午、我接到M ary的电话,请我晩上到她家做客。来到工体附近的一栋公寓的15层,走进她二室一厅的居所,发现只有她们母子俩人. 我随口问道:“汉克在吗?</p>
“跟你说实话吧,我们现在处于分居状态。他回国在一家外企上班,不久就和一位年轻漂亮的湘妹子搞上了。现在每周回来看一次孩子”</p>
听Mary这么一说,我有点意外、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沉默地点上一支烟、冲她无奈地笑了一下。</p>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董平焦急的声音:“大哥,您在哪呀。晚上七点半在工体附近、金星开的酒吧里有一场崔健的不插电演唱会”</p>
你一听是老崔就爽快答应了。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听崔健的现场,尤其过了高峰期的他如今状态如何,我倒是非常感兴趣的。</p>
放下电话,我抱歉地对Mary说道:“老崔的演唱会我很想去看看。要不一起吧”</p>
她冲我耸耸肩、指了下趴在地毯上正玩得起兴的儿子,“我去不了呀,另外我现在哪有这种心思”</p>
于是我匆匆告别出来、打车到了金星酒吧,进去时正赶上老崔上台致了简单几句辞,就开始了演唱。当年令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崔式摇滚如今听来全然不是那种感觉了,有一种淡淡的怀旧和忧伤……回珠海后我就写了《洪水已过、尖刀不在一一崔健激情不再》的乐评发在《南方周末》上,还被那时发行量最大的《读者文摘》转载,特别刊出了我引用的美国作家塞林格的那句名言:一个不成熟的男人是为了某种高尚的事业英勇地献身,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为了某种高尚的事业而卑贱地活着!引起业内外极大的反响!</p>
一年后我从珠海重出江湖,北上京城,再入商海。但再也没和Mary联系。因为我认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保留那份纯洁而美好的记忆才是最明智最珍贵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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