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二十七章 撸串与研讨会(二合一),末世小馆,秦善官,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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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都在吃烧烤。
没有毛豆没有拍黄瓜并不要紧,但是。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林愁如是说。
盆栽看起来今天收获颇丰,笑的眉不见眼,闻言绕过正在给林愁打下手的大胸姐,贼兮兮的说,
“愁哥哥,少了音乐,撸串的时候,咋能没两个低音炮站出来接受表扬?”
“低音...炮,是个什么武器?听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盆栽嘿嘿一笑,
“愁哥哥,瞧好吧你就。”
盆栽在从不离身的百宝囊中一阵翻找,摸出四个人头大小方方正正的音箱来,摆在人群外围四个方向。
她眼睛一眯,咳嗽两声,严肃的对众人宣布道,
“咳咳,你们有耳福了哦,这个可是大灾变前真正的艺术瑰宝,最好听的歌曲,没有之一,当然啦,也是本姑奶奶最欣赏的歌手,哼哼,免费哦,不收你们的钱哦!便宜你们了!”
众人无言以对。
“当当当当,开始啦!”
音箱中如泉水叮咚一般流淌出清脆的节奏,随后,一个慵懒而柔美的女声唱道,
“Remembering me
discover and see
All over the world
she's known as a girl...”
热闹的场面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
“这是什么鸟语?”
“老子扯着耳朵听了半天,一句没听懂。”
“唔,这是...大灾变前的洋文吧?”
虽然没有人能听懂,但音乐中猛烈撞击碎拍呈现出的节奏感和弹性非常强,让人忍不住有种继续听下去冲动。
“God is a girl
Wherever you are
Do you believe it you recieve it?
God is a girl
Whatever you say
Do you believe it you recieve it?”
歌曲进入尾声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说道,
“大灾变前的歌好听是好听,但是....他娘的又听不懂鸟语在唱些什么,一句话,比白大家的牡丹亭,差的远了。”
“但是感觉很有逼格的样子呢。”
“嘁,逼格这个东西,别人不懂你懂,那才叫逼格......别人不懂你也不懂,那还有什么意思?”
“停,停停停!!”
“哼!”
盆栽一昂头,满脸不屑,
“一首好的歌曲需要经历生与死的洗礼,虽然昔人不在,可是那熟悉的旋律会以无始无终的艺术生命方式,永远凝固在时空中,这首歌,能让你明白,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生命的意义难道不是Yes Or No么?这个大家本来就都知道的呀。
盆栽觉得受到了藐视,急了,
“这是神曲!神曲懂不懂?”
“呃....”
“不太懂呢。”
“小丫头片子,放个白大家的选段来听听,念白也成啊!”
这个人的提议收获了一大堆空酒瓶子和鞋底,这边热火朝天的喝着啤酒撸着串,你丫跟我们说让门听牡丹亭杜丽娘?
那场面,还真是和谐的很诡异啊,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忍不住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长心了么?
你丫这是在侮辱烧烤....不对,你丫的这是在侮辱白大家!
这时温重酒说话了,语气充满谦逊,
“唔,我个人么,还是对英文有一点点研究的,这首词,翻译过来应该是‘神明是女儿身,无论身处何处,是否能够相信与接受’的意思吧?咳咳,献丑了...鄙人能力有限,这个翻译的,可能与实际意义出入很大。”
掌声一片,来自于一脸懵逼的众人对于学富五车者的钦佩。
然而盆栽非常高傲,
“与实际意义出入很大?岂止是很大,那简直是天差地别,本姑奶奶跟你们说,尔等渺小的人类,怎能理解这首歌中蕴藏的更深层次的意义,这首歌中,有对爱情的赞美,有对世间所有美好的向往,有对生命的礼赞,还有.....”
赵二叔咧咧嘴,“绿丫头,说的那么邪乎,你先告诉告诉我,这个歌,叫啥名?”
盆栽对绿丫头这个称呼显得很是恼怒,翻了个娇俏的小白眼,
“听好了,这个歌,名字叫做...”
“天道不公!”
“噗。”
温重酒又是一口啤酒喷在赵二叔脸上,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盆栽,嘴都歪了。
“God is a girl——天道不公??”
的确不是公的,可是他娘的.....
赵二叔抹了把脸,斜睨着温重酒,火气那是蹭蹭的往上蹿,
“天道不公,姥姥的啥时候公平过?”
“烤羊腿来了~~”
林愁亲自端着巨大号的盘子,上面是堆成金字塔状的金黄岩羊腿。
赵二叔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甩开膀子迎上去,“哈哈,羊腿,你二叔来啦!”
林愁还在颤颤悠悠的往前走,却不知赵二叔已经冲了上来。
“哐!”
赵二叔就像断了翅膀的风筝,连着三个后滚翻,啪嗒一声拍在地上。
“....”
林愁将烤盘放在地上,理所当然的认为众人的目光是已经被他的林氏烤羊腿所吸引。
得意道,
“看见没,表皮金黄酥脆,内里油脂丰富肉汁充沛,这可是上好的四阶岩羊腿...”
星星姐摸了片烤羊腿塞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
“小林,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
星星姐叹了口气,目光怜悯,
“小二,快让姐姐看看,小翘臀肿了没。”
赵二叔从地上爬起来,简直疯了,脑门上的泥土混合着湿漉漉的酒液已经变成了泥浆,肆无忌惮的流淌着,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愁哦了一声,挠挠头,
“那个...这是我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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