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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愧是个猪妖,”看到自己下的禁制竟然全都被触发,看到我那样不顾一切的抢丹药,赤雨惊愕的说道:“看到有好东西吃竟然这么不要命,我真服了你了……你就不知道用些防护的法术吗?”我没空搭理他,站在原地把嘴里的丹药嚼碎。赤雨这个变态,在这个小小的丹炉下了数十种禁制,这些在我身上炸开,虽然我皮糙肉厚,防御力超强,但还是受了不小的伤。不过那两枚丹药总算被我抢到手里。赤雨这个笨蛋,他就不动动脑子,用防护法术是需要时间的,现在这种情况,时间就是一切,只要我先拿到丹药,即使被禁制伤了,可就凭这两枚丹药的功效,治好伤还不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怎么说我也赚了。哼,跟我斗,你还嫩呢!“狼牙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在银瓶的房里等着你呢,说有要紧事跟你商量,你还不快去,”飘雪的声音在地道里响起:“哎呀,你居然抢了赤雨的灵丹,看我不告诉公主,让他好好的收拾你!”“哈哈,晚了,”只有咽到肚子里的肉,才是自己的肉,这是我一贯的信条。我把嘴里的灵丹咽下,大声地笑着:“灵丹已经被我吃了,看你们拿什么报复我,哇哈哈哈哈哈……”从赤雨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得意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一个劲地颤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飘雪,你通知银瓶和若雪,就说狼牙找她们有事,在银瓶房里等着她们,另外,你再告诉媚舞,不过要让她晚两个时辰再去……哈哈……”赤雨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终于笑出声来:“……哈哈……狼牙,我看你怎么死!哼,说道炼药,我可是行家,我就不相信你能抗得过两颗亢龙回阳丹……哈哈……”“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飘雪看着狂笑不止的赤雨,略微有些紧张地说道:“公主不会生气吧?要是她把狼牙杀了怎么办?”“媚舞?”赤雨呵呵笑道:“你不知道她对狼牙的感情,狼牙对她来说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我看她最多是暴打狼牙一顿,或许会把他阉了,哈哈哈……,一想到狼牙挨欺负的样子,我就想笑……哈哈……”“哈哈……”飘雪低着头想了一会,也跟着笑了起来。城外,一个戴着斗笠的独臂道姑,背着一柄宝剑,在路上慢慢的走着,夕阳把她的影子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贴在地上不住的跳跃。“师弟不知道在城里的什么地方,”这个人抬头看了看京城的大门,心中焦急地想道:“这个城里面有很厉害的妖怪在作乱,修真界对这几个妖怪即将有所行动,希望师弟不要轻举妄动,惹下不该惹的乱子。”这个人正是赤雨的师姐连莲,她和自己的师弟分开寻找杀师的仇人,前一阵子收到师弟的传书,说已经把那个猪妖杀了,大仇得报得她深感欣慰,祭拜了师父师兄之后便着手恢复师门的事情。可是近日里听说京城有妖怪作乱,而且要和修真界开战,想到师弟也在京城,心中不免担心,便放下手中的事物,前来寻找师弟,希望能带他回去,一起准备振兴师门的大计。随便找了一家客店住下,默默的盘算将来的事情,忽然间听到楼上似乎有股妖气,还伴着很大的血腥味,连莲也是个久经风浪的,立刻想到此处有妖怪作乱,向她那样心肠火热的人,碰到这种事岂有不管之理?连莲擎着宝剑,一拧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双脚却不沾地,用手在窗户上一撑,身子便轻飘飘的上了二楼。楼上的景象很是骇人,即使是连莲也吓了一跳,一个马脸的怪物,匍匐在一个客人的身上,正在大嚼那人的心肝,那人的肚腹被怪物撕开,肠子肚子流了一地,屋子中满是难闻的气味。“妖孽!受死!”连莲喊了一声,一道符咒从指尖飞出,朝着那个怪物打去,那个怪物闪到一边,怪叫一声从另一侧的窗户跳了出去,撒开四蹄便跑。连莲怎会放过这个妖怪,运起遁法紧追不舍。跑了一会,怪物在一座小山前停了下来,看着连莲嘿嘿的冷笑。连莲也不搭话,抬手便用飞剑朝他刺去,那个怪物却突然间消失不见,连莲待要四处寻找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禁制住了,浑身各处无法动作,连眼睛也眨不了一下。过了不久,连莲的面前忽然跳出一个人来,那个人长得很秀气,就像一个俏皮的女孩,不过双眼火红,左耳上还挂着一个金环,站在她面前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不住地变幻,似乎内心在苦苦的挣扎。从地道中出来,除了受伤的地方有些痛楚之外,我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异样,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媚舞找我,我可得赶紧过去,要不然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媚舞在银瓶的房里干什么呢?难道她们三个要……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哗啦啦——,墙上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定睛看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有一丝淡淡的妖气在墙上萦绕。靠,这个妖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我这里来捣乱。我蹲在墙头仔细的查看四周,发现东边隐隐有一股妖气的波动,心念一动,我已经到了那个位置,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看来这个妖怪还挺厉害,我腾身飞到空中,整个京城在我的目光下一览无余。一个黑影从西边的城墙跳下,朝西方跑去。我冷冷一笑,正准备追过去,忽然觉得肚腹间一个东西红的一声炸开,一团热气分成两股,分别冲向我的百会和下阴,看来是丹药的效力发作了。我没有理会这些,继续向那个黑影追去。追了一阵,那个黑影忽然停下,站在那里看着我说道:“国师大人,好久不见了,敢问国师一向可好?”原来是裂耳,这个家伙藏了那么多天,总算露面了。我刚要说话,猛然间头中发昏,不由得晃了两晃,裂耳看到我的反常,竟然拿出一件法宝,试图向我攻击。我怎么会给他攻击的机会,一枚妖刃立刻出手,上下盘旋的妖刃把裂耳分成了无数个肉块。就这么点本事,还想暗算我,唉,现在这些年轻的妖怪……我学着老气横秋的样子摇了摇头。我这是在哪里?来这里做什么?地上是怎么回事?几团疑问突然从我的心中冒出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颤抖,某个部位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自顾自的上下勃动。我这是怎么了?用手扶住一棵半大的小树,不住的喘气,草丛里偷情的两只老鼠让我明白了我现在最需要什么……可是这里又没有猪圈,我该到哪里找母猪去啊!“啪!”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猪性难改,为什么我就不能档次高点,找些别的动物……“啪!”我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能这样,我不是有老婆吗,呵呵,我都忘了我是国师了,家中还有三个千娇百媚的老婆等着我呢……咦,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我的神志已经模糊,晃晃悠悠的朝那个方向走去,发现那边有一个女人,似乎被什么禁制住了,忍不住走过去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不禁勃然大怒。这不是银瓶吗,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把她禁制到这里。我挥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抱住银瓶问她是怎么回事,可是银瓶却一言不发,伸手过来就撕我的衣服,唉,好歹是两口子,怎么还这么着急,我也抛下了虚伪的面具,几下子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了冷战,困乏和疲倦袭上了心头,不知之不觉得倒在了地上,忽然间胸口一疼,睁开眼却发现若雪站在我的面前,横眉立目的样子很是诱人,看样子是因为银瓶的事生我气了,我转念一想,那又怎么了,他们两个都是我老婆,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看着,哈哈,看我大小通吃……连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痛楚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真真正正的现实,连莲咬住牙关,拾起自己的宝剑,准备给那个躺在自己面前酣睡的淫贼一剑,可是剑在离那人胸口数寸的时候突然停住,连莲猛然想起刚才刺她的时候这个家伙居然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再一次把她……剑尖不住地抖动,连莲的宝剑再也不敢刺下去,唯一的办法只有记住这个淫贼的样子,日后再图报仇。连莲盯着淫贼的脸,不知怎的,另一张让她极为痛恨的脸从心底浮了上来,慢慢的和面前这张重合在一起,一道闪电划过,连莲猛然认出了面前的这个人,正是杀害自己师父师兄的仇人,不由得恼怒至极,宝剑狠狠的刺下。连莲的宝剑,狠狠的刺在一个散发着光芒的金牌上,宝剑反震回来,连莲在悲愤之下毫无准备,顿时受了重伤,瘫坐在地上。是神器,连莲望着把仇人护在里面的神器,心中万念俱灰,以她的道行,绝对打不破神器的守护。看着快要醒来的仇人,想到仇人醒来将要发生的事,连莲不禁浑身发抖,最后一咬牙关,挣扎着拿起宝剑,闭上眼睛,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地抹下,刹那间血光四溅。我总算恢复了正常,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鼻孔里钻了进来,我这是在哪里啊,怎么凉飕飕的……靠,我怎么没穿衣服,一惊之下立刻从地上蹦起,召出战甲穿在身上,警惕的看着四周。周围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具赤裸的女尸,那具女尸只有一只手,尚且紧紧地握着宝剑,尸体的脸上满是悲愤,看她那眉眼依稀有些熟悉,往事一幕幕的从脑海中浮现,我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杀害恋枫的凶手,那四个修真者之一。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记起来了,自己突然的失控的原因我也猜到几分,和那两枚丹药脱不了干系,赤雨这个混蛋,报复我还真会挑选时机,害得我帮着这么一件错事。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反正不是那种大仇的报的喜悦,我慢慢的把她手中的宝剑取下,然后把撕破的衣服给她披上,顺手在地上祭出一个大坑,把她的尸身放了进去,然后埋好。“虽然你是我的仇人,”我站在她坟前轻轻的说道:“可是这并不是我报仇的方式,不过这一切都是缘我而起,你要怪就怪我吧,与他人无关。我知道修真者只要元婴不灭就不会死,如果你还有站在我面前的那天,我会和你做个了断,把我欠你的还你,把你欠我的要回来。”人的道德观一旦形成,是很难轻易改变的。我今天就做了曾经是我最不齿的事情,心底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肚腹中传来一阵阵恶心,强忍的呕吐的感觉,我忽然特别的想回家,特别的想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不知怎么的,我回到了府里,信步来到了银瓶的房前。看到她们三个都在房里,我立刻明白了赤雨要干什么,此时此刻,我已经不会再埋怨别人了,本来这场恶作剧就是我挑起来的,谁能想到居然会发生那样阴差阳错的事呢?迎着媚舞她们奇怪的目光,我过去把她们三个一起抱住,紧紧地抱住,什么话也没有说。她们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常,并没有挣扎,而是乖乖的待在我的怀里,静静的享受相拥的宁静。“你怎么了?”媚舞柔柔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你们知道吗?”我闭着眼喃喃地说道:“严格地说,我和你们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我来自于一个被上天抛弃的世界,我只不过是一场赌局的牺牲品而已,多亏了你们,让我找到了温暖,让我有了自己的家。”“你怎么啦?”若雪挣扎着抬起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你是不是病了?”“我没发烧,”多年的修行可不是白费的,我定了定神,强行把自己的神智从伤感中拽了回来,对她们说道:“只是在学古人,古人看到花残,就会伤心,看到月缺,就会流泪。古人能从人的出生,想到人死,我则从我们相聚,想到了分离,所以我伤心,而且是特别的伤心。““切,”三个女人一起把我推开,分别给我下了不同的评语:“走火入魔了吧?”媚舞说,“受刺激了?”银瓶说,“吃饱了撑的!”若雪说。唉,这帮不知道安慰别人痛苦的女人,看着她们一个一个地走出房门,我一个人在屋里大喊:“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留下来陪我渡过这漫漫的长夜吗?”啪,一个玄冰团在我的头上开了花,接着又一个火球再从窗户里飞了进来,银瓶的话远远的传过来:“走吧,媚舞姐姐,我看她真是吃错药了,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哼!媚舞生气了哼了一声,银瓶的房子立刻被冻在一个巨大的冰块里,当然,里面还有来不及跑出来的我。等我从冰里出来的时候,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赤雨那张脸尤其显得可恶,我强行遏制住把他撕成碎片的冲动,一声不响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修炼。夜更深了,一切都静悄悄的,什么都在沉睡,只有打更的孤独的敲着梆子。城外的一个僻静角落里,一个没有墓碑的新坟忽然炸开,一具女尸从坟里露了出来,尸体的天灵盖忽然炸开,一个银白色的小人从里面飞了出来,那个小人慌里慌张地向四周看了看,最后把腰一拧,准备朝天上飞去。就在这个时候,从女尸手腕上的一个镯子里涌出了一股黑气,黑气分成几股把她紧紧地缠住,小人大惊失色,拼命的挣扎,无奈自己的法力不够,一点一点地被拽向那个镯子。被缠住的小人急了,双手掐动法诀,身体变成了一道银线,与那团黑气纠缠在一起。双方争斗得越来越厉害,黑气完全用到了镯子外面,隐隐约约呈现出一个女人的样子,银线被黑气挤压在一起,毫无反抗的力量,眼看银线就要被黑气吞噬,忽然又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一道闪电在天上而下,准确地劈在那团黑气之上,黑气受到了重击,立刻痛苦地缩成一团,银线趁机反击,竟然把黑气完全的吞噬,最后,银线和黑气变成了一团散发着银色光子的黑色物质,慢慢的凝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那女人看着地上的尸体,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然后钻到女尸戴的镯子里,镯子闪烁了几下,忽然从女尸的手腕上消失,不知去向。那个镯子,正是传说中戾气最重的凶器——湘妃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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