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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氏。”</p>
“程方舟？”</p>
“嗯，你认识程方舟？”</p>
“不算认识吧。”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想认识这么一个人。</p>
云渺又道：“这种抢生意的事情，那你们言氏就这样和程氏积仇了？”</p>
言非笑了，“你在想什么，哪里就开始积仇了？当时言氏也不是非收购它不可，再说了，当时想要收购那家小公司的还有别的几家公司，那要是这样就积仇，那言氏得积多少？”</p>
云渺吃了一口鱼鱼，心里开始发堵。</p>
她都要忘记程方舟这号人了。</p>
而且，她也还不知道，言非和他到底谈了什么生意。</p>
一碗鱼鱼又见了底，云渺还想再来一碗就被言非拦住了。</p>
言非：“天气凉，还是少吃些。”</p>
“哦，但是真的好想吃哎。”</p>
“那也要歇会儿。”言非道，“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来吃。”</p>
“吃完饭就吃不下鱼鱼了。”</p>
“……”</p>
云渺很想再来一碗，但还是听言非的话，先去吃饭。</p>
吃饭的地点是言非定的，要吃的东西，是云渺点的。</p>
看完云渺点的菜，言非就沉默了。</p>
云渺所点的菜，绝大部分都是他爱吃的，也是这家店的招牌。</p>
言非沉默。</p>
刚才没有谁解释过这些菜，但云渺所点的，绝对都是这店的美食了。</p>
她看起来，像是这家店的熟客。</p>
天气难得晴朗，天空都出现了彩虹。</p>
那可真是一条长虹。</p>
它出现在东边，一头伸向北，一侧伸向东南，快把天空分了个半。</p>
几乎所有人都在抬头仰望，几乎有手机的都拿手机出来拍了照，或是录了像。</p>
云渺和言非倒是只站在路边，静静地仰望。</p>
过了会儿，云渺道：“现在快傍晚了，这彩虹是不是快要消失了？”</p>
“它现在就在慢慢地消失。”</p>
“嗯？”</p>
“它的颜色正在慢慢的变淡。”</p>
过了会儿，云渺也发现了，它的颜色确实是在变淡。</p>
但也是直到完全天黑了，才看不见它了。</p>
云渺道：“这样长长长长长的彩虹，我到现在，只见两次哎。”</p>
言非突然就眸光亮了亮，他问：“两次？”</p>
云渺说：“是啊，有次是在我小时候，我也记不清我是多少岁的时候了，当时也是下了好多天的雨，然后终于在一个傍晚，雨停了，整个天空都是火红火红的，而在天空的东边，也是有这样一条长长长长长的彩虹，那也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到天上的彩虹。”</p>
言非看着云渺，突然就弯了起了嘴角。</p>
原来，你还记得。</p>
“只记得彩虹？”言非问。</p>
“嗯？”云渺有点不明白这话，但还道：“嗯……那时的记忆……也就只有天空和彩虹……还有是在下了好多天的雨后……”</p>
“……”</p>
云渺：怎么看起来，有点生气了？</p>
言非：亏我刚才还那么高兴，还那么期待的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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