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老底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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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第和杜小勇既然来了济海市，肯定要去莫一聪的神圈公司看看，毕竟是神圈小组卖给他的，莫一聪还欠吴山第的神圈小组上亿的资金。就算是债主去欠债人公司看看他的经营状况，考察一下欠债人能否还得上债主的债务还上。吴山第事先也没有通知莫一聪，吴山第和杜小勇直接走进莫一聪的办公室，莫一聪正在办公室，一见吴山第和杜小勇进来了，赶紧起身打招呼:“吴总、杜总，你们怎么来了，事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们呀！”吴山第笑着对莫一聪说:“我哪敢劳驾莫总，耽误你莫总的宝贵时间。”莫一聪被吴山第说得不好意思，赶紧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吴总、杜总，到生产车间去指导一下我们的工作。”莫一聪前面带路，吴山第和杜小勇紧随其后来到生产车间，看见试金石被制成各种挂件及工艺品，济海绿石制成盆景。吴山第高兴的对莫一聪说:“莫总，还真不错，你真是做企业家的料，工厂治理的井井有条，经济效益也是不错的。”莫一聪开玩笑的回答:“我还欠你吴总一屁股债，你看你不就是来追债的。放心吧，吴总，每个月都按时还你的款。”吴山第苦笑了一句:“莫总，你还真以为我是来追债的，实话跟你说，我和小勇因为出差到你们济海市，不来看看你莫总是不是不够意思。”“吴总和杜总来济海市出差，你们学生一个出哪门子差。我看你们是逃课吧。”莫总不解地说道。杜小勇一本正经地跟莫一聪说:“莫总，你有所不知，我和吴总调到国家文物局工作，正是出差到济海市搞勘查工作。”莫一聪听后感到非常高兴，马上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表示祝贺:“祝贺吴总和杜总提前成功上岸，中午我要为你们摆上庆祝宴。”吴山第马上拒绝莫一聪的好意:“莫总，多谢你的好意，我们现在是公务员，不能接受别人的宴请，何况我们十一点的高铁，时间上也来不及。”莫一聪走到仓库拿了一箱套试金石挂件，送给吴山第和杜小勇，以留作纪念。

樊诚在高铁站候车厅不时的看看时钟，又看看候车厅的大门，焦急的等待吴山第和杜小勇，担心他们俩赶不上高铁。樊诚正想打电话给吴山第，看到吴山第和杜小勇出现在候车厅门口，李晓明和李晓白跟他们招手示意。吴山第和杜小勇赶紧走到樊诚面前，吴山第跟樊诚说:“樊局，我和杜小勇刚才去见一位朋友，他是做挂件工艺品的，他送了我几套挂件，这两套挂件送给你。”边说边从箱子拿出两套试金石挂件送给樊诚，樊诚接过挂件一看，马上变了脸色问吴山第:“吴科长，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我们是国家公务员，不能收也不能送贵重礼物，这是违纪违法的行为，今天你们必须把这些试金石挂件送回去。”吴山第知道樊诚有点生气，也不敢说什么，杜小勇赶紧跟樊诚解释道:“樊局，这些试金石挂件是我和吴科长买的，我们来到济海市总买点有点纪念意义的东西，试金石是济海市的名片，所以买了些试金石挂件。”樊诚听了半信半疑，还是不依不饶的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你们买了这么贵重东西，送给我就是不行，就是犯错误。你们要切记自己的身份。”杜小勇拿起一套试金石挂件，笑着跟樊诚说:“这么漂亮的物件，樊局不想拥用一套，既然樊局说了不能送，那樊局你也可以购买呀。”樊诚看到杜小勇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跟杜小勇说:“杜小勇，送不成就改强卖了吧，好，我卖一套，多少钱一套？”“樊局要买，我肯定是给最优惠价，多少钱买的多少钱卖，两千元一套。”杜小勇机灵的回答。樊诚一边给杜小勇转账，一边接过试金石挂件。李晓明、李晓白、王进三人见了，也纷纷表示要买，弄得杜小勇实在不好意思，本来想免费送给他们，谁知道没樊诚这一搅和，从免费送试金石挂件变成了卖试金石挂件产品，杜小勇自己都觉得尴尬死了，弄巧成拙，现在还不是将错就错，开卖吧，来者不拒。李晓明、李晓白、王进三人每人购买一件试金石挂件。这样的结果让吴山第和杜小勇始料未及。

高铁上，樊诚坐在吴山第边上，樊诚小声的问吴山第:“听说济海的神圈公司原来是你的，现在转手卖给了莫一聪，我没有说错吧。”吴山第一听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的老底都被樊诚调查的清清楚楚，只有老老实实的回答:“樊局，你说的都是事实。”樊诚拍了拍吴山第说道:“别紧张，这是你以前的事情，我也不去过问追究，但现在你进入了我们单位，就要遵守纪律，我们单位是奖罚分明的，鉴于你和杜小勇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局里打算奖励你们每一台轿车。”吴山第知道樊诚的意思，也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樊诚的眼睛，以诚相待是每个人的做人原则之一。高铁上从远及近传来:“方便面火腿肠快餐瓜子矿泉水……”中午十二多点，听到这个叫卖声，叫醒了人们的肚子，刺激了人们的味蕾，樊诚也不例外，赶紧叫了五份快餐和五瓶矿泉水，五人每人一份。

吴山第、杜小勇等几人回到四合院。吴山第想起高铁上樊诚说的话，似乎自己以前的事情什么都知道，站在樊诚面前，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体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吴山第找到杜小勇把高铁上樊诚说的话，跟杜小勇说了一遍。吴山第跟杜小勇商议抽个时间，一起去找樊诚摊牌，把自己以前的过往一一给他讲讲。

吴山第约樊诚晚上去茶室喝茶，吴山第和杜小勇提早来到茶室，点了个包厢，点了一壶普洱茶和几样小吃，专等樊局前来。吴山第在茶室门口等樊城，樊城来得真准时，吴山第带着樊城来到包厢，让樊诚入座，杜小勇给樊诚沏茶，普洱的香气四溢，扑鼻而来，樊诚端起茶杯边闻边喝，嘴里嘀咕一声:“好香，好茶。”樊诚抬头看了吴山第和杜小勇，说道:“你们俩个今天不是光叫我来喝茶的吧？”吴山第也不用伪装，开门见山说道:“樊局，今天我是想跟聊聊我的过去，我知道你知晓我的底细，但是有一些事，肯定是你第一次听说。”樊诚点了点头，笑着对吴山第说:“吴同学，你隐藏得够深的呀，说实话，你进我们单位就是看中你超常能力，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当然在同事面前肯定要一视同仁，绝不能让同事们觉得你吴山第可以搞特殊化，私下里你不必拘谨，什么事情都可以说，我这样说你们都明白了吧。”吴山第点了点头，开始把自己从校园失踪到昆仑山奇遇，从项圈到修炼，从获取黑陨石到试金黄陨石济海绿石翡翠籽料等，从开神圈公司到卖神圈公司都一五一十的讲给樊诚听，樊诚除了吴山第昆仑山奇遇和私藏黑黄两块陨石不知道，其他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樊诚要的是吴山第的超能力，不可能跟管理其他人员一样，逼急了吴山第辞职不干了，凭吴山第的能力挣钱太容易了。樊诚心里清楚，吴山第来文物局工作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名，而是能利用自己超能力造福于国家和人民。樊诚知道是自己该表态的时候了，看了看吴山第和杜小勇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我不会干涉你们以前的事情，也不会干涉你们的私事，但在同事面前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们自己的私事也要注意保密。”

吴山第和杜小勇听了樊诚的一席话，知道樊局的一片苦心，反正自己的全部底细都跟他讲了，没有半点保留，以诚相待才能交到挚友！不能辜负了樊局对我们一片心意。吴山第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待出去了，反而轻松自在，再也不用戴着面具去跟樊诚和同事们交流。

走出了茶室，樊诚邀请吴山第和杜小勇去街上逛逛夜市，去看看市井生活，百态人生，去体验一下商业的气息。夜市街道上，有摆摊卖小吃的，有摆摊卖水果的，有摆摊卖烧烤的，有摆摊卖冰糖葫芦的，还有摆摊卖古玩的，应有尽有，人流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樊诚、吴山第、杜小勇穿梭在人群中，樊诚指着几个卖古玩的摊位，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现在摆摊卖古玩的大部分都是卖假古玩，卖假古玩你卖个几十上百元，也还算正常经营，可恨的是以假充真，一个假碗他非得说是正德年间的斗鸡碗，卖他个十万几十万的，这就属于坑蒙拐骗。彭新的父亲就被这些假古玩坑惨了，房子都给呼悠没了。”吴山第知道彭新父亲的事情，很同情但也可恨，屡屡上当受骗，说明他父亲也是鬼迷心窍。吴山第跟樊诚说:“公然卖假古玩，为何没人管。”“不是没人管，而很难抓到证据。”樊诚无奈摇了摇头说，“他狡辩他卖的是仿古玩的工艺品，仿古玩的工艺品是允许买卖的，问题出在往往他们是团伙作案，有人先在街边诱导别人上钩，然后当着上钩者又上演两人高价买古玩好戏，这样一步步使上钩者上当受骗。”吴山第告诉樊诚自己跟杜小勇在济海市也遭遇这样的事情。樊诚又告诉吴山第和杜小勇:“最近国家文物局跟公安机关联合打击以假古玩乱真高价诱骗的犯罪。引导古玩市场的正常有序发展。”吴山第接过话说道:“古场市场本来就一个国家文化遗产交流和流通的市场，现在被搞的这么乌烟瘴气，这太不应该了。”杜小勇也随声附和。

樊诚用手招呼吴山第和杜小勇到自己身旁，小声对他们说:“今天晚上公安局的同志都在周围守着，你们俩个是外地人，你们俩个假扮买古玩，引蛇出洞，怎么样？”吴山第和杜小勇异口同声说道:“没问题。”说完，吴山第和杜小勇边走边观察哪个摊位有可能是坑蒙拐骗的主。他们俩佯装要买古玩，在一个古玩地摊上左看右看，左挑右挑，杜小勇嘴里故意说:“这些货色都不值钱，没有什么好货？”吴山第装着糊涂说道:“我看这个碗挺好的，古色古香的。”杜小勇大声回答道:“这个碗是挺好的，太便宜了不符合我的身价呀。”吴山第马上制止杜小勇的话:“兄弟，你别那么大声，富不可外露你不知道吗？真是个大老粗，钱多人傻。”摊主听到吴山第和杜小勇的对话，知道是外地人，小声对他们说:“两位兄弟，我看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如果要买好货，价格也挺高的，我这里没有，前面第二个摊位有。”摊主指了指前面第二个摊位，吴山第和杜小勇顺着摊主指的方向走过去，来到前面第二个摊位，这个摊位还是有好几个人在挑古玩，其中一位男子问摊主:“这个青花瓷怎么卖？”摊主回答道:“三十万，正宗康熙爷的青花瓷。”另一名男子一听马上给摊主说:“三十万，这个青花瓷我要了。”说完过来抢这青花瓷，这名男子哪里肯给，嘴里喊道:“我出价三十一万。”吴山第和杜小勇对了个眼神，杜小勇大声说道:“两位兄弟，你们都别争，我出价三十五万，摊主怎么样。”一个男子看着摊主叫道:“三十八万我要了。”杜小勇微微一笑对男子说:“三十八万，你可别买亏了。”男子说道:“这可是正宗的康熙爷的青花瓷，品相好，底下有康熙的落款，还有很大升值空间，过两年肯定值五六十万。”杜小勇一看就知道是个赝品，如果不讲好价格和交易，就是证据不足，等于白费劲。杜小勇对摊主说:“我现在最后出一价，你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就拉倒，四十万怎么样。”这两男子听见杜小勇报价，也没有争辩什么，静静地看着这场交易进行。摊主点头示意说:“四十万成交。”把这个青花瓷卖给杜小勇，杜小勇问用什么方式付款，摊主拿出一个二维码给杜小勇扫码。

这时，樊诚走了过来，在熙熙攘攘的古玩市场，樊诚缓缓漫步，他的目光被一个摊位上的青花瓷所吸引。那青花瓷闪烁着深邃的蓝色，釉面细腻，花纹精致，显然价值不菲。摊主见状，立刻笑容满面地介绍起来：“这是明朝的青花瓷，价值四十万，已经被这位先生买走了。”樊诚一听，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还有没有跟这青花瓷一模一样的？”摊主笑了笑，指着旁边几个摊位说：“我家里还有几个，不过摊子上没有了，别的摊位应该还有。”樊诚一听，赶紧大声说：“好，很好！”话音刚落，周围的便衣干警迅速围了过来，将几个涉嫌坑蒙拐骗的摊主全部抓获。原来，樊诚是一名便衣警察，他的目标正是打击这些不法商贩。

这次行动取得了圆满成功，文物局联合公安部门成功抓获了一批不法商贩，保护了消费者的权益。他们离开了市场，继续在繁华的城市中守护着正义和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