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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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至少有六七十根被踩烂的冰棍，几个青年掏空口袋也不过凑了不到五块钱。“就这样？还敢充英雄。”秦风让众人扶起冰棍车，然后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这片垃圾也带走。”“是是是。”青年们连忙将尖叫不止的皮夹克同伴抬起，逃之夭夭。“张大哥，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郑娟扶起母亲，一脸歉疚地说。</p>

“这不是你的错，回家整理行李，跟我一起去乡下吧。”秦风直接进入正题，他按照约定为郑娟一家在乡下谋生计。郑娟难以置信：“大哥，你真的愿意让我们全家都去乡下？”秦风点头确认：“我都站在这里了，还能有假？你不愿意去吗？”“我听大哥的。”郑娟欣喜若狂，心中的担忧终于落地。“好了，走吧。”秦风把冰棍车推进院子，帮忙收拾行李。当天，他便带着郑娟一家三人踏上了火车。这究竟是好运还是厄运？去姑娘站的班次不少，但他们恰好赶上了下午的列车，深夜方能到达姑娘站。</p>

然而，汽灯则是通过煤油转化为蒸汽，再喷射到炽热的灯罩上，发出明亮的白光，其亮度和照明范围都优于普通的煤油灯。唯一的缺点是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p>

清朝时期，有个伶人就是在为乾隆表演时使用了汽灯，结果因此丢了性命。</p>

&#34;很抱歉，小院的电路有些陈旧，无法使用电灯，只能委屈你们一下了。&#34;洋姑娘深知有些人不喜欢汽灯，所以预先致歉。</p>

&#34;没关系，有地方过夜就行，麻烦你帮我把火炕生起来吧。&#34;秦风递给她三块钱，洋姑娘立刻兴高采烈地去添柴火。</p>

两个房间的火炕非常宽敞，七八个人挤一挤也没问题。家具稀少，除了一张放在炕上的四方桌，只有一些热水瓶、搪瓷盆和痰盂，还有一面挂在墙上的镜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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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 意外助攻</p>

换洗的被褥倒是准备充足，足以保暖。</p>

&#34;张娟，你和大妈住外间的，那边湿度没那么大。&#34;秦风快速分配好房间后补充道：&#34;背包里有些食物，你们安置好行李后先填饱肚子，我去打水回来。&#34;</p>

说完，他从两个房间各取了一个热水瓶，前往热水房。虽然不能洗澡，但至少能洗脸，否则风尘仆仆的，谁也睡不好。</p>

郑妈妈看着秦风走向热水房的背影，回头对郑娟说：&#34;今晚让光明跟我一起睡，光明，你觉得怎么样?&#34;郑光明简单回应：&#34;张大哥是个好人。&#34;他并未多言，只是默认了母亲的提议。&#34;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34;郑娟捏着衣角，内心既期待又犹豫，她对秦风有着好感。</p>

尽管两人相见的机会屈指可数，但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喜欢就是喜欢。但从秦风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家庭背景应该不错，而她却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儿，这可能使得他们之间横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p>

&#34;妈妈看得出，他不是那种势利的人，你自己做决定吧，妈妈只希望我走后，你能和光明有个安稳的未来。&#34;郑妈妈深知自己年事已高，时日无多。</p>

她最不放心的是郑娟和失明的郑光明。她还在世时，还能靠卖冰棍补贴家用，但一旦她离去，两个没有工作能力的姐弟要如何生活？生存，而非追求奢华的生活。</p>

&#34;张大哥回来了。&#34;郑光明侧耳倾听，捕捉到了脚步声。</p>

&#34;光明，我们进屋吧。&#34;为了不让气氛尴尬，郑妈妈牵着郑光明的手先进屋并关上门。听到这话，郑娟的脸瞬间涨红，想到可能发生的场景，大脑一片空白，连头皮都似乎发热。毕竟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初次面对这样的事，自然会感到害羞。</p>

&#34;你怎么站在这里?&#34;秦风的声音惊醒了出神的郑娟，见到他走近，她的脸颊更显红润，结结巴巴地回答：&#34;我...我是在等你的热水。&#34;</p>

她慌忙找了个借口，掩饰自己的尴尬。“真不好意思。”秦风并未多想，径直将热水瓶递给她：“拿着，这里面是热水，小心别烫伤。”郑娟接过点头，轻声道谢：“谢谢。”</p>

“快回屋里去，外面挺冷的。”说完，秦风先行回到房间，打算洗脸泡脚，好好休息。“我...”郑娟犹豫着，不知如何启齿。</p>

她怀抱着热水瓶站在门外，心中忐忑不安。正如她自己所想，她总觉得配不上秦风。如果真那样做，他会如何看待？会不会误会她的用心？想到这些，她害怕起来。</p>

过了许久，见到郑母前来探望，郑娟似乎有了决定。她将热水瓶交给母亲，给自己打气后，走进了秦风的房间。“有事吗？”秦风正准备洗脸，见郑娟进来，有些惊讶。</p>

“我来帮忙。”郑娟低头轻声说，拿起搪瓷盆出了门，不久后端着半盆冰碴回来，再倒入热水。她试了水温，确认合适后，用毛巾浸湿。尽管心中疑惑，秦风还是接过了她拧干的热毛巾。</p>

然而，郑娟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更加困惑。她竟然要帮他脱鞋脱袜子，难道是要给他洗脚？没错，他的猜测应验了。“等一下！”秦风连忙阻止：“我又不是旧社会的老爷，手脚健全，不需要人伺候，你回去吧，让光明过来。”</p>

郑娟抿了抿唇：“我妈已经锁上门，如果不在我这里，我就得在外面过夜。”哎呀！</p>

看来郑母是认真的。</p>

连门都锁上了，是不是暗示他们之间会有进一步的发展？</p>

正当他思索之际，郑娟开口：“你对我们家有恩，我无以为报，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服侍你。”这...</p>

一时之间，秦风有些不知所措。拒绝她，似乎显得嫌弃；而她各方面都很好，实在挑不出毛病。“你考虑清楚了吗？”他认真地问道。“是的，我已经决定了。”郑娟坚定地点点头。</p>

话说到这里，再推辞就是矫情了。见秦风没有拒绝，郑娟鼓起勇气帮他挽起裤腿洗脚。作为未来的时代人，这样的待遇让他感觉有些陌生。还好他没有脚气，没让郑娟太为难。她洗得很仔细，确保每一处都很洁净。</p>

趁秦风晾脚之际，郑娟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走向卫生间，显然她的任务是去清洗。当她返回时，脸颊上泛起了红晕，蔓延到了脖子和耳朵。</p>

秦风迅速将郑娟抱起，放在火炕上，熟练地帮两人解开缠身的衣物。“那个……”郑娟害羞地指着房间里的汽灯，低声问：“能……关掉吗？”秦风微微一笑，走过去熄灭了灯光。</p>

瞬间，房间陷入了黑暗，但随后轻笑声后，空气中弥漫出一丝旖旎的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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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健军吓得尿裤子，这件事上了新闻了。</p>

清晨，秦风醒来，感受着怀中温润如玉的人儿，确认昨晚的冲动并非梦境——他真的与郑娟共度春宵。</p>

这个面带甜美微笑，此刻熟睡在他臂弯的女孩，已经成为他的枕边人。</p>

看到四处散落的衣物，秦风嘴角不由上扬，“昨晚好像有点失控。”回想起那一幕，他不禁微有发热。“嗯哼～”</p>

郑娟苏醒过来，红霞满面，含羞带怯地看着他。秦风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没能忍住。”他挪了挪身子，避免无意间的触碰。两人初次经历，可不适合晨练。</p>

“该起床了。”郑娟身体颤抖，她还未能完全适应新身份的变化。“好的。”秦风先与郑娟唇枪舌剑一番，满足后才起身寻找衣物。衣物散落各处，有的甚至在地上。</p>

郑娟见状，忍痛起身收拾衣物，服侍秦风穿衣。</p>

若被旁人知晓，秦风恐怕会被误认为地主富商，背上剥削女性的恶名，然后被拉到街头批斗。郑母和郑光明早就起来了，在屋内交谈。</p>

见到秦风和郑娟，他们仿佛毫不知情。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不必把事情挑明。</p>

一行人在供销社食堂用过早餐，秦风顺便向曲老太太借了马车，直奔九江村。果然，插队的地方对知青来说，就像第二个故乡。</p>

才离开几天，竟已有了重逢的感触。</p>

驶到村子西头，路边堆积的白雪突然爆裂，腾起漫天雪花，紧接着，一道矫健的身影跃出，挡在马车前方。</p>

“嘶嘶！”</p>

供销社的西南马受惊，前蹄高举，发出恐惧的嘶鸣。强烈的颠簸几乎让马车上的郑娟、郑母和郑光明三人失去平衡。“发生了什么事？”郑母惊慌地询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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