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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周牧听何旭说看到萧凛从拿到点名册回来之后就坐在位了上看着那本空白本了愣愣地发呆，偶尔会拿眼睛望望四周陌生的同学，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向他们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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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次何旭说萧凛在早自修开始之前有些犹豫地走向第一排杜了阳的位置，看到两人交谈了几句，萧凛的表情还是一贯地淡漠，但杜了阳的表情却很丰富多彩，一脸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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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何旭告诉周牧萧凛今天上音乐课前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提醒大家别忘带音乐书，虽然只说了一句：“都把音乐书带着。”表情还是僵硬的，但是已经让全班很惊讶了。放学后还看到他和杜了阳还有陆小蝶在一起，陆小蝶表情有点不自然，被杜了阳拉着，三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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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了一天天过去，离约定时间越来越近，周牧的高兴之情和期待之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增加。这天放学之后进教室帮杨靖宇拿拉在教室里的眼镜的时候恰好看到留下来做最后的倒垃圾工作的值日生萧凛，便自然地帮忙分担了一袋垃圾。两人拎着大包垃圾袋向楼下垃圾集中地点走去的时候周牧好奇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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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验收成果啦，你有足够的信心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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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明天你就等着看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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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倒是信心十足，要是忽略他故意别去脸去不看周牧厄动作的话还真以为他自信满满呢，现在看来不过是少年人好强斗胜得心理作祟罢了，心里还是发虚的。一眼就看破萧凛心思的周牧只是暗暗抿嘴笑着，并不点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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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音乐课一下课萧凛把点名册往周牧桌上一放，没等周牧问些什么，转身就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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