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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手臂被人用笔头杵了两下,谢宣这才想到身边还坐着一位已经被他冷落许久的客人。
谢宣侧眼看了眼谢谌尧,这位不问朝事、单纯天真的世子虽早已知晓此事,却想不到他此刻所想。
谢知州把他送过来的时候,莫非还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心思单纯的傻子?
再者说,谢知州野心勃勃又武谋双全,明明天天想着篡权夺位,但平日里就这么养儿子吗?
就算如此,谢宣仍不敢在谢谌尧面前透露太多他如今的困难处境,他已经见识过白枭之和白枝雪的父子同心,不想再见识自己的大哥和大侄子血浓于水了。
看着谢宣因他的一句话逐渐变得苦大仇深的表情,谢谌尧在一旁兀自干着急了片刻,此时见对方侧目打量他,终究耐不住寂寞开了口。
“不是说你不会不开心吗?”
谢宣装模作样伸手揉捏了两下遮在衣袍下的小腿肚,显露些许委屈的面貌,转言含糊道:“坐太久了,腿都坐麻了,刚刚都站不起来……”
谢谌尧无奈了,伸手挽起袖口,贴心地帮谢宣揉起小腿肚,嘴上柔着声碎碎念,“这宫里给你惯的,连坐着都能不舒服,我看也别练剑了,到时磕着碰着了又能去骂谁呀……”
谢宣无声地笑了笑,面上终究是没开口。
实际上他哪有那么娇弱,只是其他人有了这个刻板印象,于是他虚情假意地装样子罢了。
一直以来,其他人的爱怜都能叫他省去许多麻烦,就算他心里偶尔会产生些许的抵触心理,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朝代,他不希望有任何一个相伴身侧的熟人讨厌他恨他。
世子殿下殷勤地给谢宣揉完腿后,还给他特地拿来茶壶斟了杯茶,对方今日不知怎么的了,忽然之间心情变得分外的好。
不过,谢谌尧的心情好,谢宣的心情
却不怎么样。
在谢谌尧离开寝宫后,谢宣扬声传唤来一名候在寝宫外不远处的太监,垂首翻着那本今日他早已翻了无数遍的书卷,状似散漫地出声询问道:“丞相现在在府邸中吗?”
谢宣知晓宋忠兴今日上早朝时请了假,他这段时间因为无聊背过早朝时官员在殿中的站位,大概记了两天就全部记了下来。
要是有谁没上早朝,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还能将空着的地方与官员相对应上。
更何况是站在第一排的大丞相了。
今日上早朝时,也是这名太监在殿外等候。他听到这话,当即就接话道:“皇上糊涂了,宋大人今日请了事假,去皇城外拜访故友去了,一时半会儿应当是回不来的。”
谢宣问道:“他今日能回得来吗?”
“这……”太监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宋大人并未请明日的假,应当是回得来的。”
“也好。”谢宣笑着站起身,眼底隐约可见冷意,“朕就去他府里候着。”
太监怔了怔,“白国老不是说……”
话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连说话之人也觉得此话荒谬无比,宫里许多人都畏惧白枭之掌控的权力,就算觉得此事不妥当,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宣半闭着双眸,语气压得极冷,“朕找丞相是有要紧事相商,又关白国老什么事?”
再多说半个字,恐就酿成了犯上的罪名,太监惶恐不安地低下头去,不敢再有言语。
这偌大的寝宫此时只剩两人,无人言语时更是静谧无声。
谢宣压轻了步履向屏风后走去,取走枕边置放着的一根朱红色发带,绑束了披散着的长发,又在铜镜前梳顺了有些凌乱的发尾。
如果丞相与白枭之真的结了盟,他就真成了餐盘上任人宰割的一盘白兔肉了。
现今的形势,容不得他在寝宫里乖乖遵循白枭之的“圣旨”,看着话本故事坐以待毙。
等谢宣束好发又整理好衣装,守在门前的太监面色僵硬着给他开了门。
在门口看守的侍卫被下午的烈阳照得有了些疲态,在见到谢宣在此时走出门时,两个人的神情看上去登
时清醒了大半。
谢宣的目光停在他们腰侧别着的剑上。
他若是非要出这个门,白枭之难道还要命他的手下砍了他这个皇帝不成?
被他打量的二人在目光里急忙行礼,其中一人在行礼时还不忘出声询问。
“皇上这是要去花园散步吗?”
闻言,谢宣沉着眸冷声道,“朕想去哪里,与你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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