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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不仅有实力还有运气。</p>
血腥味都压不下汗臭脚臭甚至腋臭。配着这些气味用餐,滋味可想而知。没看到宁燕虽为文士幕僚,也主动坐女营那边了?</p>
旧事重提,吴贤脸色很不好看:“自然记得,但那件事情不是已经揭过了?”</p>
吴贤两颊火辣辣,仿佛被人当众掌掴。</p>
心中嘀咕吴贤的泪腺还挺发达,眼泪哗哗往下流,他继续哭下去,之后的戏就不好唱了。倒不是担心吴贤被气得原地昏厥,而是担心吴贤博取太多同情分,显得秦礼等人在此刻提出脱离,有些落井下石意味。沈棠这人最护短了,她看不得自己人吃亏。</p>
毕竟待会儿席间向吴贤发难要人,己方也需声援帮衬,不能叫自家主公吃暗亏。他自然要将这个消息跟一众同僚通知到位。姜胜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对秦礼印象还行,反倒是自家同僚,一个比一个难搞:【顾望潮是怎么了?次次闹得像是守活寡……】</p>
桌上美食也没滋味了。</p>
“自然是向吴公辞行。”</p>
吴贤压下心头不安:“公肃此战出力良多,莫说一个,便是五个十个也答应。”</p>
此刻,有一前同僚惊愕抬头。</p>
当亲卫将首级蒙着的白布掀开,在场众人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往这边看来,一睹黄烈的遗容。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看到敌军势力首领首级被拿下,便有人心中暗暗不服气想较劲儿,想认认摘下这颗头颅的英雄是谁。沈棠乐得龇牙,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p>
他本是体弱多病的病秧子,要精养的。</p>
思及此,顾池连吃味看戏的心情都没了,脑子里都想着自己为何不是祈元良——这种时候化身娇娥,便能名正言顺远离身边这些不讲究的臭男人。顾池一脸凄风苦雨。</p>
肉疼,但不致命。</p>
<div class="contentadv"> 论功劳,秦公肃堪称最大功臣。</p>
但顾池的醋劲儿莫名大啊。</p>
他道:“此事,吾当真不知。”</p>
不知道一样要命。</p>
此言一出,众人再度哗然。</p>
眼神带着询问——</p>
当这个念头窜入脑海,姜胜轻松神色绷紧,瞧着严肃又刻板。他心中这么想了,也这么跟褚曜问了。二人齐刷刷看着顾池,顾池也一脸便秘模样地看着他们,强行加入【传音入密】:【你们俩莫要赖我清白!】</p>
顾池有些遗憾自己选位置没往那边凑,不为别的,那边的空气都比这边清新!这可不是他耍流氓,而是她们为这场庆功宴有简单洗漱,条件好点的,洗脸洗头换衣裳,再讲究一些的,还涂了点儿香膏压一压身上未散的血腥气和燥热汗臭,对嗅觉很友好。</p>
一时间,众人哗然。</p>
但——</p>
秦礼抬起头:“秦某有一不情之请。”</p>
不得不说——</p>
礼尚往来,沈棠也要夸夸吴贤的人。</p>
这种蠢事儿是不是你干的?</p>
一众问询之中,有人眼神闪躲,坐立不安,但一想到没证据,便又安心下来。</p>
只要人还没死就好。</p>
这事儿莫不是吴贤干的?</p>
内疚之后,吴贤神色自然许多。</p>
他作为主公,却连帐下内斗到这种地步,战功赫赫的武将被人包围抄家这样的大事儿都不知道。这只能证明他吴昭德无能!</p>
吴贤一懵:“公肃这是作甚?”</p>
若非秦公肃出手,以文士之道阻碍突袭兵马的行动,为吴贤兵马组织反击争取宝贵时间,吴贤营寨能不能拖到援兵赶回还是个问题。即便赶回去了,那也是一片狼藉。</p>
命人将战利品,黄烈首级端上来。</p>
还好还好——</p>
他们只想吃明白这个瓜!</p>
当然了,这个言灵只是随手为之。</p>
褚曜与姜胜正在【传音入密】。</p>
林风抬手往另一个方向指了指。</p>
歪过身体跟平日玩得不错的杨英耳语什么,杨英听得认真,又笑着跟白素咬耳朵。没多会儿,那一片也开始嘀嘀咕咕。为了不失礼人前,林风还掐了个防窥听言灵。</p>
前阵子确实做得不对,双方闹得很不愉快,但他们早年笙磬同音的时光更长啊。</p>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p>
他辅佐吴贤多年,期间投注的心血不是数字能衡量。那些年岁,不是说断就能干脆斩断的。纵使是秦礼也有些恍惚心酸,但这些情绪不足以让秦礼继续迁就吴贤了。</p>
他们将怀疑目光游到吴贤身上。</p>
例如,秦礼和赵奉。</p>
林风那边【哦】了一声。</p>
是啊,怎么会是秦礼?</p>
吴贤脑子里也回荡这个问题。</p>
可以说——</p>
沈棠追杀黄烈追得差点儿把自己追丢,白素却胆大地精准预判黄烈兵马的动向,提前在水中设伏。她的武胆图腾下了水,堪称无敌水战。黄烈兵马经历几轮穷追猛打追杀,早就是强弩之末。黄烈身负重伤之际被武胆图腾拖下水,直至力竭被割首!</p>
白素被点了名字,出列抱拳:“末将不敢厚颜独吞功劳,此番若不是诸多同僚逼得贼首惶惶,昏招频出,又折损他身边数员心腹大将,仅凭末将一人,绝无今日之功。”</p>
防君子不防小人。</p>
不是,他莫不是对主公有别样心思吧?</p>
吴贤哭得情真意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任谁看了都要为之动容。他拍打胸口,绷带下的伤口随之崩裂流血,晕出红色。</p>
这是谦逊也是说实话。</p>
听到沈棠提起秦礼,吴贤起初脸色略有僵硬尴尬——大概是想到自己这阵子冷待秦礼一派,让他们受了委屈,他们却毫无怨言地出阵拼杀。唉,说到底,是他有愧啊。</p>
反观吴贤帐下众人,基本都清楚赵奉和天海一系文武的矛盾,也知道那名属官之死有猫腻引得赵奉发怒。只是他们并不清楚属官一家遇害一事,一时间互相怀疑彼此。</p>
一时间,吴贤的气息变得粗重急促。</p>
更坏的消息,还在后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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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重新买一张椅子了,呜呜呜,现在这张报废了,晚上码字想换个姿势,椅子突然报废,摔在地上,地板动静超大,邻居都被吓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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