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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渊止步不再向前,身上每一处皆是分寸。金菊样的烟火绽放着,成为他专属的背景,整个人温润而深沉。</p>
曾几何时在梨香院里,记得是老太太的寿辰当晚,一样是宫制的烟火,夜色中人衬衣衣衬人。遥远得仿佛是前世的事情。</p>
月华的灯笼是方寸里唯一的光亮,昏昏暗暗极力发着黄光,灯火下的他,唇至下颚与温冲极度相似,使人分不清究竟是谁相似于谁。</p>
豫王弃用温渊、萧良佐,几年来温渊的日子并不好过,当初温文尔雅的五少爷经风雪磨砺,磨得已有锋芒。少年不再,两兄弟骨子里的那股狠劲是一样的。</p>
“五爷。”月华福了福身,继而提起灯笼。</p>
微风里羼入一丝清冽的酒香,从温渊身上传来,显然是饮过酒。</p>
“五弟打哪来?”在温府中我极少见他,一声‘五弟’喊得生硬不顺口。</p>
“席上。”他答得随意,语气平缓直顺。却只是简单回答我的问题,并没称呼我。仔细想想,岂止是这次,年年府上春宴遇见,他从也不曾称我一声嫂子。</p>
温府还有什么席,无非是贺温冲凯旋封将的席。想到温冲,心头万般滋味。</p>
“原来五弟是来此处醒酒的。我不好独占风月宝地,还是让予你。”我以眼神示意月华,月华会意地从侧边切出,我紧随在后。擦肩而过时,温渊自嘲般低笑了声。</p>
“你怕什么。”</p>
我刹住步子,视线探去,温渊侧颜轮廓清晰,长长的睫毛颤着,是整张脸里唯一不在他掌控中的一小部分。</p>
近乎复刻的孤傲里,更多的是春风般的柔驯、谪仙的姿态。</p>
“五爷的话叫我不明白,我能怕什么,有什么好怕。”</p>
“避我如避蚰蜒蛇蝎,你就这么害怕!”</p>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眨了眨眼眼睛,心底实则是松了一口气,语气淡淡地回:“五爷是喝醉了?按三爷的话说,我还是你嫂子,你还是我小叔,一家子人,我没道理无端怕五爷。”</p>
“是我先看到你,是我先动情。”</p>
温渊毫不避讳,话语起伏极大,前半句是春江碧水,后半句是黄洪决堤。仿佛克制许久的感情,寻求到一个宣泄的时机。</p>
我沉下脸,“五爷喝高了,我去喊个人来扶你回去。”</p>
说着迅速转身离开,大步迈前,月华跟着我加快了脚步。</p>
“甚至……甚至……。”温渊一个箭步冲上来,拦在我面前,俊秀的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当年要是我患疾染病,那你今日便是我——”</p>
“五爷!”我高声压制住他的声音,打断他的不宜的话。</p>
温渊拽住我的胳膊,“你就这么想躲开我?一句话也不愿意与我多说?总是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p>
月华已被温渊言行举止震得惊惶失色,忍不住来拉住我的胳膊,颤抖着牙说:“五爷你疯了吗?!”</p>
我昂着头,目光落在他的脸庞。眼前人如玉模样,眼眸里清水一汪,仿佛是当初那个温子羡。</p>
温渊无助地喃喃自语:“是疯了,我是疯了,从见到你的那刻起我便疯了。我现在很清醒,从没有这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么。”</p>
我无法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若不是月华在,若不是曾与他交过手,若不是我答应过主持和姑姑,……,气极时,想起那盏遇水显字的灯笼,想起那个胸怀天下的少年,怒火锐减,心中无声默念:我心里有过你,但一切早已过去。</p>
“温渊,我是你嫂子。”逐字逐字地对着他吐出心口不一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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