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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徐泽真的死了?”同一时刻,坤和殿中,安悦儿正披散着满头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梳理着:“那徐恪怎么样了,他看着还好么?”在她的印象里,徐恪和他父亲的关系似乎也并不怎么样,徐泽过世对他而言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才是。只可惜她的身份并不方便出宫,所以也只能让墨竹代劳,出面观察一二了。
生身之父死了,做儿子的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无奈于自家主子的这个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墨竹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道:“自然是真的。至于徐公子,奴婢也只是远远地瞧见了一眼,看着倒是要比先前清减不少,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想来也是这阵子过于操劳,将养两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现场的真实情况当然不会有她说得这么简单,然而安悦儿的脾气一向不好,在如今的这种情形之下,她还是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
“嗯,那就好。”果然,安悦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计较其他什么东西,转念间就换了话题:“说起来也是奇怪,为何本宫派去的人才一离开他就暴毙了?你就没有打听一下,徐泽的确切死因到底是什么?”自从上次和徐恪经过那样的一番对峙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再加上天狼城那边的安俞始终都没有消息传来,弄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慌。是以,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是寸步不离自己的寝宫,连惩治徐家都是兴致缺缺,拨了一队禁卫军过去也就算了。那一日,要不是瀛洲仙岛那边还有些问题,她压根也没打算让人去相府走一遭,可谁能料到光是这一趟就出事了呢。
“这……”墨竹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麻,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和整日里呆在坤和殿中胡思乱想、不与外界接触的安悦儿不同,她这几天在外走动的频率还是很高的,因此,对外面各种甚嚣尘上的言论也尤为熟悉。只是,在当前的状况之下,她实在是不太拿得准自家主子会对这些谣言产生什么样的反应,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索性也就一并瞒下了。然而,此时此刻,君后娘娘却是突然就要来刨根问底了,这倒着实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查个死因很难么?”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安悦儿斜睨了她一眼,目光中隐隐流露出困惑:“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想起来要打听?”不至于啊,墨竹虽然谨小慎微了一些,但心中素来还是极有成算的,不可能连这点事情都需要她来特意提点才是。今儿个这么吞吞吐吐的,莫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以当时的场面,她连打听这一步骤都可以直接省去了。墨竹暗自苦笑,再度开口之时却依然只剩下犹豫:“都……都不是,而是……”
“而是什么啊?”安悦儿这段时间的耐性是一天比一天差,眼见着连自己的身边人都开始兜圈子,她顿时就心头火起,散着一头长发就猛地站起了身:“外面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一幅场景了?!你又不是哑巴了,怎地连这么点事情都说不清楚了?!”她不是傻子,看着墨竹接二连三地往后退让还能一无所知。外头一定是有什么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否则,墨竹何以会摆出这样的一副姿态?只是,为什么她在宫中竟然会毫无察觉呢?她虽然有刻意地在闭门不出,但她撒在外面的那些眼线不是摆设啊,为何谁都没有把消息给传上来呢?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实在是……”扑通一下径直跪倒在地,墨竹惶恐之至,正筹措着字眼努力想要开口的同时,却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自殿外响了起来:“外面发生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喜闻乐见的?又何必在这个当口揪着个小侍女惺惺作态呢?”
“陛……陛下!”眼睁睁地看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动间带着风一样的卷进来,墨竹不由地就更害怕了,一边忙不迭地顿首,一边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她知道,国君陛下一定也是听到了宫外的消息,故而跑到这里来兴师问罪了!可是,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就算再清楚其间的缘由,又能做的了什么呢?人微言轻罢了,她如今唯一的心愿也就只剩下一个活着了。
喜闻乐见?安悦儿冷不丁地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尚且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可一看到林祺风黑如锅底的脸色,兼之那别有所指的话语,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却是在一瞬之间就想明白了里头的出入:“你是说,是我让人对徐泽暗下了杀手?!”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墨竹会表现得如此奇怪的原因?敢情外面那些人都以为是她在暗中作祟呢?!可是她为什么啊,徐泽死了对她又没有任何好处!能想出这么一招的人才真正是有问题的!
“朕本来也不想这么认为的。”林祺风在距离她还有数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眸里盛满了失望:“只是,你手底下的内侍去相府走了一圈回来,徐泽就死了,事情凑巧到这般地步,难不成你还要让朕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么?”
他原本觉得他们两个有着共同的秘密,尽管无法如世俗意义上的幸福夫妻一样,可到底还是与众不同、情同知己的。所以,他才能彻底放心地将处置徐家的事交到她手上,因为他以为,至少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心情是绝对一致的,不可能出现纰漏才对。然而现实很快地就给了他重重一击,甚至于将他打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仅仅因着一个巧合你就怀疑我?!”安悦儿简直无法忍受这样的污蔑,当场就嘶声尖叫道:“林祺风,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居然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我么?!”
扯了扯嘴角,男人极度无力地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平宁王府独有的醉生死会出现在徐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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