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破镜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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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举办的日子定在两日后，顾长天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亲自跟禄雅说比较好。、</p>

刚下早朝，就急急赶到了未央宫。</p>

谁料顾长天刚要开口，禄雅却打断了他的话。</p>

“皇上若说的是祭天的事，臣妾已经知道了，都依皇上的意思办吧。”</p>

顾长天听此，反倒是松了一口气。</p>

他走到禄雅面前，牵起了她的手，安慰道：“此事过后，朕一定会补偿你的。”</p>

禄雅轻笑，满眼嘲讽：“补偿？皇上打算拿什么偿？”</p>

顾长天觉察到禄雅语气不对，双眉微蹙。</p>

“朕是不是最近太宠惯你了，让你竟然敢这么跟朕讲话？”</p>

禄雅见此，将自己的手从顾长天的手中抽了出来。</p>

“皇上的宠惯就是补偿么？那臣妾宁可不要！”</p>

顾长天双目一沉，捏着禄雅的下巴，迫使禄雅抬起头看他。</p>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p>

禄雅展颜一笑，却未达眼底。</p>

“臣妾未有不满，祭祀当日，臣妾必定到场，为皇上的苍国祈福。”</p>

顾长天看着禄雅冰冷疏离的双眼，竟觉得既熟悉又陌生。</p>

那个时候，禄雅也是用这样的一双眼睛看着他。</p>

顾长天放开了禄雅，拂袖而去，他想让自己冷静冷静。</p>

临近出门，屋里坐着的禄雅淡淡的说道：“皇上待皇后情深似海，乃我苍国之幸。”</p>

顾长天脚下一顿，走出门去。</p>

在他心里，禄雅就是他的皇后。</p>

禄雅缓缓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泪水划过脸颊，砸在了手上。</p>

那里还残留着顾长天的余温，此刻却也渐凉了。</p>

……</p>

皇太后按下机关，掀开了床板，顺着地道走了下去。</p>

石室之中烛影摇晃，听见动静，石室里的人向门口看去。</p>

见来人是皇太后，那人起身行了个礼。</p>

皇太后见此，抬了抬手，让对方站了起来。</p>

凑近了些烛火，皇太后细细观察着对方的脸，笑道：“换头蛊的效用已经彻底发挥了出来，你现在这张脸，竟是和禄雅生的一般无二。就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凭你这么多年模仿禄雅的底子，再加上我们查到的那些有关禄雅的事情，皇上绝对会相信你才是真的禄雅。”</p>

因为换头蛊而改头换面的明云听此，对皇太后微微欠身。</p>

“这还不都是仰仗老佛爷慈恩，如今换头蛊的效用已经完全发挥出来，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见皇上。”</p>

皇太后听此，眼中闪过一抹不屑。</p>

“你急什么，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假货而已，即便禄雅她现在失忆了，也要比你强上百倍。若是不想办法让她亲口承认自己不是真的禄雅，你以为凭你一个假货就真的糊弄得了皇上么？”</p>

明云听着皇太后字字句句称自己为假货，面上虽不动生色，心中却是恨的咬牙切齿。</p>

皇太后拿着手中的烛盏，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个罐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