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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我才这么猜。我见过不止一例。”老者顿了顿，“你是否记得某个梦境一样的时刻？特殊的颜色、温度或者形状，就像重复做过的某种梦，一种很不真实的情境。”</p>
骊珠在脑海中搜寻，摇头不语。</p>
“不算意外。书签会隔离时间，显然，在你的记忆里它把自己也隔离了。Zera的通行被严格限制，你知道吧。”</p>
“秩序。”</p>
“秩序！以前，Zera有规范的秩序，通道的能量分布很均衡，通行很少，却很安全。秩序掌控在行者联盟的手里，只有行者、使节和一部分游学者可以在大陆之间通行。大多数人认为秩序就是Zera的安全屏障。可是，也有一些人反对秩序，想突破边界。</p>
“当通道被滥用，游侠，佣兵，甚至私贩和歌姬也开始在大陆之间频繁往来。还有人创造了错位通行，一种被禁止的利用局域线爆来破壁取巧的方法，虽然也是受控的，但十有八九是冒险的。失忆只是冒险的代价之一，还有更严重的后果。”</p>
“当时……”</p>
“当时，你不知道怎么通行，那不是你自主的选择。一个小孩儿参与了通行，多半是因为他是被选择的‘宿主’，‘云渊之子’。”</p>
骊珠没听懂，他问了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那些例子，他们……找回以前的事了吗？”</p>
“尚无先例。不过，我有些办法，只要某处保留着你的记忆，可显然你不知道它在哪儿。”</p>
说着，老者的语速慢了下来。</p>
“我也正在寻找一些记忆，这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知道吗孩子，我觉得我们可以相互帮上忙。”</p>
他是指老芬奇的记忆？逝者安顺。那不可能。</p>
老者仿佛读懂了他的心思，“攀哥可能知道点儿什么，可他已经离我们而去，让人遗憾。但还有更重要的人物和他们的记忆，或许更加有用。”</p>
老者指着那个图案说：“三足乌，我提到的其他例子大多与它有关。它本来属于旸谷人，却出现在雪峰下，兴许……”</p>
老者停了下来，瞅着那撮烟灰，浓眉紧蹙。</p>
灰色被一阵微风扰动，如丝如缕，螺旋向上，快速升高到骊珠平视的高度。</p>
附近的草丛也簌簌而动，废墟里升起多处纤细的旋风，几片枯叶被带得飞了起来，在几道旋风之间飘来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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