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掣剑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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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同样数量的石头极速来袭，六成力道，在龙歌抛射离手一瞬，掌压缩空气甚至往四周扩散一道白色高压的圈，将附近地面砂石震动得跳起。</p>

夏左于身前再次以眼看不清的动作挥剑，招架五颗同时抵达的石头。无主观意识情况下，三颗石头被雷剑以侧弹开，两颗被剑刃分为两半。后者划开两条前行路径，击中夏左身后墙壁；前者其中一颗石头受夏左微弱的反击意识影响，反弹方向朝着龙歌，所幸夏左压制及时，飞石只擦边划过龙歌脸颊，撩起侧发，断裂两三根，她后方的门框也发出被岩石重击的声音。</p>

“啊，抱歉！”夏左连忙上前，查探起龙歌的伤势，随手丢落雷剑。</p>

雷剑离开召唤者之手，掉落地上发出不知名材质的碰撞声，5秒后散为光点消失。</p>

龙歌脸划破一道如刀片割伤的口子，但夏左还没来得及看清，它就已经愈合消失。</p>

不只是伤口，龙歌侧面的断发也迅速长出——凑近后，夏左才发现。断发长回了原样，不长也不短，恰好符合龙歌那头未及肩的米白短发。</p>

“...我没事。”龙歌从惊诧中回过神，冲夏左笑着摇摇头。自己的六成力道即便动态视觉能追上，身体要躲避起来也费力，没想到会被以原速反弹回来，“那可真是一把神奇的剑呀...”</p>

“我也觉得，”见对方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夏左松了口气，“看起来真像星球大战里的光剑，虽然有刃。”</p>

“嗯？您的剑呢？”提及时，龙歌探头的望了望，发现夏左丢弃的剑已经消失。</p>

夏左不以为意，只是再次眨眼，新的雷剑又出现在面前——悬停半空。</p>

“它若是接触我以外的物体，”夏左说话间，龙歌已经好奇的身手拿住了剑，“过一会儿便会消失。”</p>

五秒的时间，龙歌手中的剑也同样碎为光点不见，她一脸惊讶。</p>

“所以只有我能使用，但被我当做投掷武器，击中超远的敌人前，它也不会消失。”夏左补充道，之前的疑惑还在他心头萦绕，捏着下巴凑近龙歌的侧脸仔细瞧起来。</p>

“原来是这样...怎么了？”</p>

“你的头发，刚刚都长成了原来的长度...这也能自愈啊？”</p>

“当然~”</p>

“那龙歌一辈子都是一个发型了？看上去也不会继续长长，剪短以后又会长成原样...”夏左的语气显得有些失落。</p>

“谁说的。”龙歌撇了撇嘴，单手叉腰，头发顿时疯长——受意念控制，不一会儿就达到了腰部。</p>

“这！？”夏左退却半步。</p>

“哼哼...我可以想长就长，想短就短~”她略得意的说。</p>

“...那可真是太随心所欲了。”</p>

“提到头发，我觉得可以换回我从前比较喜欢的样子了，”说着，龙歌从捆绑护手的绳子中卸下一根，咬在嘴里，双手将及腰的长发竖起，腾出一只手拿取绳子，在左手固定处绑成高马尾，只在前额垂下一两缕头发，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嗯~完成了。”</p>

“从前...这是龙歌一万年前的发型吗？”夏左问，直直看着那飘摇的长马尾，换发型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给印象带来颠覆。</p>

“嗯~是我从前很喜欢的发型，”龙歌果断点头，“不过腻了也会换换，刚才短的那种，是在我展开复仇，长时间作战而选择的短头发，会比较便利。”</p>

“原来如此。”</p>

“现在的战斗频率没那么高了，”龙歌底落了眼神，“我仿佛看不见我的敌人，他曾经遍布在我周围的爪牙，也好像一夜之间无影无踪...”</p>

“会找到的，”夏左振奋她说，“只要越获取高阶的魔法，越接近魔法的源头，就触碰到头绪，因为神明是魔法的源头。”</p>

龙歌投回笑容，仿佛打消了疑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