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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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神等人也化作鸟兽散时，林凡将目光落到了澹台月身上。</p>

秦老等人没敢多言，纷纷退开。</p>

澹台月静静地屹立在祭台上，一袭雪衣随风飘动，夜风吹拂在她精致的脸颊之上，掀动那抹薄薄的面纱，露出晶莹雪白的玉颈。</p>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极美的。</p>

林凡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相信书中描写的那中倾国倾城，满城粉黛无颜色的容颜，是真的存在。</p>

她面纱之若隐若现的红唇和下巴，都是能挑动人的心弦，令人心猿意马。</p>

月华如水，清风徐徐。</p>

两人都未开口说话。</p>

就这般静站着，显得无比美好，也显得很清冷。</p>

待得秦老等人走远，林凡才正对着澹台月缓缓开口道：“你这次做的不错，我很欣慰。”</p>

话语中的本座变成了我。</p>

这是林凡回顾记忆所得知的细节。</p>

原教主对澹台月青睐有加，在她面前是以‘我’自称的。</p>

这样或许就是出于一种亲近之意。</p>

林凡现在必须遵守这个细节。</p>

有时候细节就能决定成败。</p>

“多谢教主夸赞，能为教主分忧，属下愿效犬马之劳。”得到了林凡的肯定，澹台月神色一喜，面纱之下浮现淡淡的笑意，看得林凡眼睛一直。</p>

果然。</p>

记忆诚不欺我。</p>

这女的和原教主关系不浅。</p>

在秦老等人面前时，她可一直是冷着张脸，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笑意。</p>

不单独和她相处，还真见不到这抹动人的笑意。</p>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林凡轻声道，转身俯瞰着望月台下，远处那灯火阑珊，若隐若现的城池景色。</p>

拜月神教位于玉唐帝国北部，地处天启山，北临极北荒原，南临都城长陵。</p>

从望月台俯瞰，一南一北，南北景色各有不同。</p>

林凡现在看的是南方长陵。</p>

长陵是玉唐帝国的几大城池之一，人口基数达到数十万，其中有不少宗门势力和玉唐军队扎根，守护长陵安宁，防止魔教入侵。</p>

从望月台俯瞰长陵，看似不远，实则相聚百里有余。</p>

长时间的安静，面纱蒙面的雪衣女子轻叹一声，也望向长陵的夜景，缓缓开口道：“教主有心事？”</p>

林凡心中一凛。</p>

女人的直觉还真是敏感。</p>

他之所以单独留下澹台月，是为了在教众们心目中营造一种神秘感，树立高大上的形象——我和她商量的要事，事关重大，你们听不得，也没资格知晓。</p>

二则，是为了试探澹台月。</p>

看她是否知晓原教主渡劫时是否受了伤。</p>

当初原教主在渡劫时，为了防止有人心怀歹意，进行偷袭，所以是秘密进行的，只有四大护教尊者及以上的高层人物才知晓此事。</p>

林凡故作一声叹息，搪塞道：“最近教中事务繁忙，有些心累。”</p>

“教主是万金之躯，要多注意休息。”</p>

澹台月语气轻柔，过了会儿，欲言又止道：“只是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p>

“哦？”</p>

林凡眉头一动：“在我面前，无需遮遮掩掩，说来听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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