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酒当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一章 以牙还牙,第一次当海盗很紧张,浊酒当歌,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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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海国师的白胡子无风自动,眼珠里透着凛冽的光:“认为他很有才华?他害了你啊!”

“.…..弟子知错,以后一定谨慎些,不再上贼人的当!”长海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正接受家长的责骂。

“再有才华,他也是敌人,敌人就是你死我活的对手。”天海提醒自己的弟子,神情颇为不满:“这里虽然不是战场,却也是不乏刀光剑影的暗斗,你若不心如铜铁,抛弃一切杂念,一定会影响我们这场关系信念的战争。”

他把铜佛珠拿在手里,站了起来,严厉的看着长海道:“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德川家而奋不顾身的战士,你如果成为了累赘,我一定会亲手废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长海全身颤抖了一下,仿佛缩小了一半,低声答道:“弟子知道了,弟子一定谨记师父的教诲,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你这段时间的作为,我也看在眼里,勤勉有余,灵气不足,很多事情本可以完成得更好的,却因为一时大意而失了机会。”天海训斥了一阵,又开始指出徒弟的不足,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在鞭策中促使弟子们成长:“比如越前的松平家,你负责策反,用的手段就有些不适当。”

“请师父明示。”长海忙道。

“松平家是德川家的御家门之一,乃家康大人次子保科正之的后裔,他家本是德川家的支藩,肩负一旦德川家直系没有继承人可拥立时提供子嗣的责任,你用家光大人一旦上位后可提高他家继承顺位的条件来诱惑,本来没有问题,可是,你没有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更深入的调查?”长海露出困惑的表情,说道:“弟子已经把他家上上下下都摸透了,连女眷的娘家都探查过,他们的确对德川忠长颇为微词,偏向家光大人啊。”

“嗤!”天海国师鼻孔中喷出的气流将下颚的白胡子都吹得飞起:“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松平家主松平正雄虽然不喜欢德川忠长,但他的父亲保科正之一向与德川秀忠交好,在他死之前,曾留下遗嘱,严令后代不得与德川家有任何的违逆,这件事知晓的人不多,但用心去查,一定查得出来,你却不知道。”

“然后冒冒失失的找上门去,还被对方拿了信物,若不是松平正雄跟我还有几分面子交换,他就将信物拿到德川秀忠跟前去了,到时候我们又要交几个弟子出去砍头,连你也很可能会死掉,你几个月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你说,是不是太鲁莽了?”

长海额头上汗都下来了,他哪里知道应该十拿九稳的策反行动居然差点导致满盘皆输,心头惶恐万分,忙跪伏在地,连声认罪。

“起来吧,你这个说客当得也不错,松平家差点就被你说动了,要不是这个遗嘱拦着,他们一定会倒戈的。”天海国师道:“如今虽然他们不跟我们一路,却也不会死心塌地的帮着幕府,长海,你有功有过,就折抵了吧。”

“是。”长海忙深深叩头道谢,慢慢起身。

“话说回来,眼前的那个聂尘,却必须得治一治,我听说他的灵药馆在京都很火热,很多人过去吸食福寿膏,甚至我们一些寺庙里的僧人,也买了一些在庙里偷偷的吸,这玩意真的那么好?”天海手里捻着铜佛珠,走到窗边侧耳听了听,折返回来后,抖抖衣袖坐到蒲团上。

长海想了想,道:“弟子没有试过,所以不知道,不过听一些吸食过的人说,灵药的确非同凡响,用了之后能登天成仙,很舒服。”

“怪不得德川秀忠快死的人,还能越来越精神。”天海皱眉,密密的褶子布满了老脸:“今天我看他满脸红光,虽然有些反常,但精神头很足,看来灵药的确有效,有空,你去帮我弄一点来,我也想试试。”

长海正欲答应,却听天海国师又道:“灵药越大卖,聂尘赚的钱就越多,若是扳倒了他,将这生意纳入我们囊中,岂不是一石二鸟?”

长海一惊,忙抬头,看到师父正在眯眼沉吟。

“他一出手,就是五百杆铁炮,加上火药,差不多上万俩的银子,眼睛不眨的就送出来了,这充分证明了他的财力,也说明了他有采购铁炮的门道,这些正是我们所缺少的。”

天海看向长海,两人四目相对:“你懂我的意思吗?”

“师父是说…….”长海和尚斟酌着,小心的答道:“设个局?”

“下个套子,让他上钩。”天海把手里的铜佛珠转来转去,发出金铁交加的嚓嚓声:“控制住他,榨干他的钱财,夺走他的生意,最后再杀了他!”

“.……”长海惊诧万分的看着师父,表情惊悚,张着嘴巴一时发不出声响来。

天海国师微微一笑,白胡须飘逸如常:“怎么,你没把握?”

“师父,聂尘此人,聪明……哦,不,狡猾如狐,从过往他的行事风格来看做事滴水不漏,若说算计,很难算得到他,要是被他察觉,怕会被反打一耙。”

天海国师的鼻孔里又一次发出“嗤~”的鼻音,胡子比上一次飘得更高,他微笑着对徒弟道:“智者千虑,尚且必有一失,何况一个年轻的财主,长海,你跟我这么些年,怎么反倒患得患失起来了?”

“我只是…….”长海惭愧的垂下眼皮,在师父跟前,他不方便说丧气的话。

“好了,我知道一遇到这小子,你就没了主张,我有一计,可定此人。”

“嗯?”长海瞪大了眼。

“今日晚上,我听说德川秀忠为了表示器重,要赐婚给他,而最近几天,德川忠长就要和鹰司家的女儿结婚了,两桩事相距不远,这意味着什么?”天海和尚手里的铜珠子转得快了一点,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

“意味着……”长海没有弄明白天海到底要说什么。

“他是怎么算计你的?”天海冷笑。

“他……”长海的脸立马变成了一只猴子屁股,红得发紫,嘴里嚅嗫道:“阴了我,将我……骗入家光大人的房间,让我误以为那是他自己,从而……”

“是了,这就是李代桃僵,中国古代三十六计当中有这一计,他是明国人,用这个很熟练。”天海幽幽的说道:“他能这么干,我们自然也可以。”

“师父是说……”话说到这个份上,长海依然如坠迷雾,天海国师越说,他觉得越迷糊。

“他用的李代桃僵,你也可以用。”天海的冷笑变得阴冷残酷,那张慈祥的脸,在灯火映照下像老鸦一般阴暗:“他令你身败名裂,我们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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